枝老山参之后,白_yi剑卿的body果然大有好转,转眼是冬去春来,红枫谷的红叶渐渐淡去,连连而至的春雨让山谷的上方弥漫着浓浓的雾气,气候变得异常ch_ao*。
这天两人用过晚膳,白_yi剑卿起身收拾碗筷,却不料手一抖,碗筷落地摔成了粉碎。
“怎么了?”穆天都微微一惊。
“无事,手滑了一下。”白_yi剑卿对着他笑了笑,弯yao捡起地上的碎片。
穆天都却瞧得清楚,白_yi剑卿的左手分明在微微颤抖,他不由得一皱眉,拉起白_yi剑卿的手,一边搭脉一边道:“剑兄,你的body难道还没有好吗?”
zhui上虽然这么说,对自己的医术,穆天都却是十分自信,他见白_yi剑卿的脉像平稳,body已经恢复到平常人的水准,心里不禁更加奇怪,握着白_yi剑卿的左手,追问道:“不要瞒我,你的左手怎么了?”
白_yi剑卿不在意道:“老毛病了,手肘里ca了一_geng细针,一直用不上力,到了yin雨天还会疼,以前就瞧过很多大夫,都说只有割骨取针,可是那针ca得不是地方,若是硬要割骨,只怕整只手臂都要废了。你若有止痛的药,给我一些就行。”
其实这毛病已经发作过很多次,只是那时候白_yi剑卿多半卧床不起,要不然就是穆天都不在谷nei,以至于二年来穆天都一直都没有发现。
穆天都一拍桌子,道:“哈哈,你怎么不早说,剑兄,包在我身上了,这_geng破针,我定帮你取出来。”
“咦?”
“剑兄,你可知道我的外号是因何而来?”穆天都得意道。
“食人屠医**”白_yi剑卿若有所思,他自然不相信穆天都会真的吃死人r,那么**
“那些老古板只知道钻研医理药理,却不知道人体里奥妙无穷,哈哈哈**这世上有谁比我食人屠医更了解一个人body里长了几_geng骨头,每_geng骨头又长成什么样子,那些庸医们不敢给你取针,只是因为他们不了解罢了,剑兄,你稍忍两天,我给你配一副药,吃下去之后,把你的骨r割开,你也不会_gan觉到痛。”
“穆兄弟**”白_yi剑卿笑起来,“穆兄弟,你既如此自信,那我这只手就交给你了。”
“剑兄尽管放心。”穆天都顿了一顿,又道,“剑兄,在割骨之前,你须先告诉我,这针是怎么刺入你手中的?从什么方向刺入?入骨约几分?针形是粗是细,是长是短?这些问题都很重要,你仔细想了再说,若是错一点,我可真不敢保证你的手会不会废了。”
白_yi剑卿见穆天都一脸慎重,想了想,才缓缓道:“此针极细,有若毫毛,其实此针最初并不是直接sh_e入我手中,而是从我背部jin_ru,顺着血管直达心脉,起初不觉,莫名心痛如绞,后来才发现有针刺入心,于是我运功B针,原是要顺着手中经脉B出体外,谁料被人惊扰,一时失手将针B入了骨缝之中。”
“直刺入心?”穆天都先是疑惑,而后仿佛想到什么,脸色突然一变,道,“剑兄,这针是什么样子的?”
“很短,极细,对了,刺入我体nei的只是半_geng针,另一半针带有倒勾,此针型制,实在歹毒之极,幸而那有倒勾的一段断在体外,否则此针勾住心脉,便是用nei力也无法B出,中针之人岂不是要日日夜夜受绞心之痛。”白_yi剑卿一想起当年中针经过,便shen_gan世间最毒,莫过妇人心。
穆天都倒xi一口冷气,失声道:“竟是锁情针。”
白_yi剑卿意外的看着穆天都似乎十分震惊的神色,不解道:“穆兄弟,这针**有什么问题?”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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