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的混帐。
「感觉不错吧,这可是我绞尽心思用棉绳帮你打的突结。」blue伸手拉起穿越臀缝的棉绳,恶意的拉扯,让突结摩擦中间藏匿的隐穴。
其实这突结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之作,绑到一半时因为绳子不够长,blue只好再接另外一条,中间打的结无意间形成最佳效果。
就说他是生手嘛!他平常又没有sm的嗜好,技术不好不可以怪他。
可恶!这变态痞子!陈炎龙暗自发誓,这混帐最好有一天别落在他手上!他会s回来的!
自动忽略猎物杀人的眼神,blue准备好好来算帐。
他低头凑近凶恶的猎物,蓦地陈炎龙撑起脖子迅速向前张口狠咬,要不是blue闪得快,鼻子上的齿痕可能又要供聊天室成员耻笑一个月了。
「啧啧啧,我好怕喔!这么凶。」blue的欠扁指数不是一天累积而成的,绑了人家嘴上还不忘占便宜。
「妈的,有种就将绳子解开!」陈炎龙恨得一口牙几乎咬碎。
对话拉到死角,说什么blue当然不会将绳子解开,又不是想自讨苦吃,现在扯什么俏皮话没来由地都变成了xi_ng—a_i的前哨战。
「我有没有种,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放弃想亲吻迅猛龙的念头,因为之前那吻嘴唇到现在还肿着,男人最直接的征服就是用肉体让那张嘴只能发出yin腻的呻吟,臣服自己之下。
用手掂起和自己相同份量的xi_ng器尝试地套弄,blue俯身毫不犹豫地用嘴直接攻击同是男人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地方,还是垂软的xi_ng器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被湿热的口腔温暖地含吮着,似在腰下点燃火肿,快感猖獗地蔓延。
blue感到嘴里的xi_ng器逐渐变得坚硬,贲张的血管突突地跳动,他更进一步地用舌尖去刺激,由下往上tian至gui头处,再打转地滑绕在上端的小洞。
攻击有效。
陈炎龙难耐地呻吟出声,十八岁,正值xi_ngy_u旺盛的年龄
「爽吧?」
「是很爽,你嘴巴也就那么点好处。」哼哼。有人要用嘴帮他弄,他何乐而不为,既然暂时无法逃脱,那就放任y_u望去亨受,这痞子又不可能绑他一辈子。
……交谈失败,那小子一张嘴的确够j_ia_n。blue额际爆出青筋。
被绑的不见得是最弱势的,双方在唇枪舌战中想找寻最佳的制高点,真正赢家是胜在征服的过程,要不只会插入蛮干谁都行。
要用嘴将和自己一样巨大的xi_ng器含入是有点……不、是很困难,blue开始有点同情以前的床伴,运用手部移动弥补含入深度的不足,察觉小鬼的xi_ng器只要一颤动,就故意掠过其他处较不敏感的地方,而再绕回敏感的原点处。
「妈的……」这臭痞子,耍这j_ia_n招,陈炎龙瞪着埋在他双腿间大作文章的烂人。
蓦地,blue不意间重重地上下含吮,带来强烈的刺激,陈炎龙被缚在后面的手忍不住扯动,那夹在臀缝内的突结不住地擦过私密的肉穴口,一股不受欢迎的快感燃起。
陈炎龙不禁又开口飙骂两句。
几次这样唇手相偕逼供下,要控制身体能不乱动,难度越来越高,柱体前端淌出汩汩透明液体,沿流而下,一路来到双囊交接处,若blue曾期望这条恶龙会y_u迎还拒,那大错特错,当舌头来到较多的死角处,那唯一不受缚的两条腿大辣辣地往外两边张,使tian吮的面积范围扩大。
摆明了把某人当伺候xi_ng的奴隶。
「妈的!等一会我就让你哭爹喊娘,嗯嗯啊啊个够!」这下骂人的人换blue了,同样欠扁的眼神迎视他。
「耍嘴炮谁都会,等一下搞不好老子
还没sh_e出来,你已经不济事了。」可怜的blue每说一句就被呛回一句。
「不是我在臭屁,和我上过床的,都说我的xi_ng技绝对可超越加藤鹰。」
「既然这样,我为什么现在还在说话?早就嗯嗯啊啊个不行了。」这不是臭屁是什么?白痴!
……交谈放弃。blue这辈子从没觉得这么窝囊,这小子是生来气他的吗?眼前挺起的巨大xi_ng器和双囊下隐隐可见的穴口形成嚣张的景观,和他主人一样不讨喜,啧!
将废话的时间省下,接开床边柜子的抽屉,拿出里面放的润滑软膏,旋开瓶盖挤在指尖上,将手指抵在绳下的穴口,在刚刚绳结的刺激下,穴口已经微微柔软,这微妙的变化在blue将指尖刺入时立即感觉到。
他得意地朝床上那条龙看去,不过这大男人式的低级炫耀,只得到『那又如何』的不屑目光。看着那样倔强的反应,blue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很糟糕,下半身的xi_ng器朝九点钟方向挺起。
手指藉助润滑液缓缓抽插,blue专心观察每个细微的收缩反应,每个人的身体前列腺处深浅不一,但以两人过去的关系,记忆中的前列腺位置很快被熟稔的手指寻获。
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陈炎龙眼下睫毛的轻颤但blue是何许人,怎会没发现?握住那勃起的xi_ng器和着抽插的旋律上下捋动,两人的眼神交缠,凶恶的眼神染上兴奋,微吐的红色舌尖色情地tian舐下唇外沿,放荡地恣意享受体内的手指,没有所谓矫情。
blue只觉得快被兴奋淹死了,心脏狂乱地撞击x_io_ng腔,眼前的恶龙实在太野太浪了。
是谁征服谁?
***
「槟榔摊现在暂时是不能回去了。」
从槟榔摊一路骑离,两人躲在巷内的偏僻旅社,『二筒槟榔摊』的老板林秉茂愧疚的看着不甚干净的地板。
「阿茂,到底发生什么事?」陈苡俐担心地看着自己的男人,身上暴露的薄纱还穿在身上,即使这样的装扮,仍无法掩去二十岁正值青春的无邪本质。
「……小俐,我对不起你,我真的不知道,当时为什么鬼迷了心窍,会把假牌混进去。」林秉茂拉起床单,里住那仅穿着薄纱的嫩白胴体,不知怎么对这已经跟了他七年的女人交代,原本是想让她过更好的生活,才会在朋友的怂恿下去赌一把。
没想到……
「我不是叫你不要和白仔走太近吗,是他带你去赌的吧?」无论在任何时刻,陈苡俐一律选择支持自己的男人。
「是他带我去赌的没错,不过动手脚的是我,当时连输了好几把,所以──」林秉茂无法为自己辩解什么,交损友的是他,白仔拿出诈赌的牌具,他也可以选择不要使用,事情到这地步,能怪的只有他自己。
「可是……我们摊子生意不是做得好好的?」她相信一定不只这些原因,知夫莫若妻,在一起七年,自己最亲密的枕边人,陈苡俐怎么会不懂呢?
哔哔!
两人为这突如其来简讯铃声吓了一跳,陈苡俐拿出匆忙中带出的手机,因枪战发抖的手几乎按不下接收键检视讯息,好几通讯息都是阿龙发出的。
姐,你在哪里?跟我连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