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小子召他进宫准没好事。
“这就不知道了,少说也要十天半月的吧。”
白玉堂这下彻底郁闷了,早知道昨夜一gu脑说完拉倒,什么三思后行,什么覆水难收?现如今倒好,连表个心意都得再等个十天半月!这十天半月里,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数?说不得这十天功夫,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就能把那猫儿给卖了!白玉堂这样想着,将王朝的喜帖往怀里一塞,便要去夏使行馆找那猫儿说清楚。只留下马汉和张龙在那面面相觑。
白玉堂飞檐走壁,踏着开封城的屋顶飞奔了不知多久,却见远处一道白光冲天,继而在天际炸开,幻化成一只白鼠,这焰火白玉堂再是熟悉不过,陷空岛五鼠的联络信号此时出现,莫不是岛上出了什么大事?想起前几日大哥就飞鸽传书要他回岛上去,信上虽并未提及岛上有什么事情,但如今细想,却是透着急切之意,白玉堂皱了皱眉,只得生生停住脚步,想来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公务繁忙,也不至于这么快就给那猫儿扯上红线。这般想着,白玉堂便连夜快马加鞭赶回了陷空岛。
岂料刚沾上陷空岛的地界,一gu浓重的沉闷气息就包裹住了白玉堂的周身。白玉堂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岛上出什么事了?一个个都愁眉不展的?”身边引路的卢七忙回答:“岛上倒是没什么大事,倒是茉花村丁员外那里出了大事,庄主飞鸽传书请五爷您回来,就是为了共商此事。现如今,丁家二员外已在庄里等了五爷三日了。”白玉堂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
且不说五爷此次回岛无端牵扯出多少是非,给日后埋下了多少阻力,但说五爷离开汴梁城后,那夏使行馆中却是已然硝烟暗藏。被派来护卫西夏使臣,这于展昭而言本只是例行公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若是这西夏使臣的队伍里光明正大的站着一个让你恨入骨髓苦寻无踪的大宋朝Ji_an细,估计你就淡然不了了。
展昭虽是少年老成,温和持重,却也难掩其少年意气,所以当他一眼认出那人身影的时候,淡漠的表情就被惊疑、愤怒所取代。展昭盯着那人,目光中毫不遮掩地透着shenshen地鄙夷和憎恶,这份恨和轻视分外明显,以至于那人Yin测测地开口说出“展护卫,别来无恙。”时,展昭毫不客气地回了句:“还没亲手将你绳之以法,展某又岂敢有恙”
那人冷冷一笑,身边李元昊却故作震惊道:“怎么?李将军和展护卫认识?”
“哼,什么将军?不过是人人得而诛之的贼子!”展昭心中愤愤,却没说话。谁知李元昊却自顾自哈哈大笑起来,“这就奇了,据本太子所知,李将军这二十多年都在西夏,从未踏足过中原,又岂会和展护卫相识?李将军,你说呢?”
那李将军闻言心中一惊,见李元昊看向自己,慌忙顺着李元昊的话回道:“卑职长居西夏,自然不识得展护卫。不过,卑职却听过不少展护卫的传闻。听闻展护卫正是名满江湖的南侠,受尽江湖中人爱D,后来却投奔宋帝被封了御猫,一年前还率人亲缴了中原有名的杀手组织血清宫,卑职甚为仰慕,方才得见展护卫真容,顿生似曾相识之_gan,这才说出那般玩笑话来,展护卫切莫怪罪。”那李将军一字一字说出“血清宫”时,他眼中似有怒火在烧,一腔的恨意仿佛就要从口中蜂拥而出,化作利刃刺穿展昭的心脏。
展昭皱了皱眉头,这一主一仆唱的哪一出,他心里自是明白,不过是借了夏使的身份在大宋境nei保全自己,却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展昭淡然一笑,“李将军言重了,一句玩笑,展某又岂会当真?说到剿灭血清宫,展某身为大宋子民,自是义不容辞。只可惜当日跑了几个漏网之鱼,若是哪日让展某遇到,必要削其首级以We_i冤魂。”说到此处,展昭语气笃定,神色凝重,紧紧盯着那李将军,李将军脸上表情微微一沉,却是故作轻松的笑了笑。
李元昊却适时的咳了一声,打破这尴尬的场面,负手转过身去,道:“本太子在大夏时就闻听大宋汴京是个极其繁华之所,百姓富足,民风淳朴。就连商贩
也多是大方之人,便是你上街忘了带银钱,店铺掌柜也不会为难,大大方方让你赊了去**此番景象,本太子甚为羡慕,只可惜事务繁忙,来到大宋已然半月有余,却始终不得出外游览一番,今儿个正好无事,倒不如出去走走。”他说着微微侧头看向展昭,zhui角似笑非笑,虽无催促之意,却明显表现出他在等着展昭的回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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