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的事也敢多管?”
白玉堂闻言唇角微弯,这种货色也配姓白,平白的污了这姓氏。带怀中nv子站稳,白玉堂这才悠悠开口道:“这么漂亮的姑娘,摔坏了岂不罪过?”那老板想来也是有些眼界的,他见白玉堂相貌不凡,一身织锦白_yi更显潇洒俊逸,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让人忍不住有些发寒。恐怕是个惹不起的主。于是忙不迭地走出门外,双手一拱,谄笑道:“误会,误会!都是这几个东西不长眼,若是哪里得罪了姑娘,还请姑娘莫要怪罪。”转身又对身后一个伙计道,“六子,还不快去把这位姑娘的玉佩拿出来,还有那支紫蝶簪也一并包好,送了这位姑娘。”
白玉堂见状也不言语,只闲闲地笑了笑。那姑娘一脸的诧异,继而冲着白玉堂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直到一个锦盒递到眼前,那盒子里躺着的正是一对玉佩和一支簪。那姑娘抬眼又向白玉堂看去,只见白玉堂zhui角一勾,极快地朝她眨了眨眼睛。
那姑娘一张瓜子脸悠忽一下就红到了脖子_geng,也不待白玉堂说话,双手拿了锦盒转身就跑。可刚跑出没几步却又折返,将那盒子里的玉佩往那老板手里一塞,道:“我可不白要你的东西。今日银钱带的不多,就拿我的玉佩来换你这紫蝶簪。”说罢朝白玉堂微微一笑,“今日多亏少侠,敢问少侠高姓大名?”“在下白玉堂!”“白,玉,堂。我记住了,我叫李文琴,改日必当重谢!”白玉堂刚要回礼答话,那姑娘却又一转身跑了出去。
且说李文琴一个姑娘家竟是格外有些能耐,这一跑就跑了大半个开封城,终于在一座朱漆大门前停了下来,抱膝而蹲,气喘吁吁。那看门的守卫却是吓的不轻,连忙上前询问。其中一个竟大着胆子Y_u上前去扶,岂料李文琴忽的直起yao,一手抱着锦盒,一手使劲摇了摇,“去去去,我好得很,不用你们扶!我哥哥呢?回来没?”
“太子刚回来。”
“什么?怎么这么快?咳咳,那个,你们有没有出卖我?”
“没有没有,小的们哪敢A?我们说没见到公主出门,许是还在休息。”
“对对对,不过,太子临进门的时候哼了一声,公主您还是小心为妙,否则太子当真怪罪下来**”
“好了,知道了!”
说罢,李文琴将手中锦盒往怀里一塞便一溜小跑进了大门。门nei守卫并不十分森严,今早出门的时候还特意打听了今日当值的侍卫长。知道是自己平日里关系最好的那个当值,心里更是有恃无恐,心道,只要不被格格亲自逮到,那几个侍卫她还应付得了。
所以李文琴进了门只是四下瞄了瞄,见她格格并不在周围,一拍手大大方方沿着回廊就往自己_F_间走,谁知离_F_门就差几步,身后却响起了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万岁命展某护卫太子安全,展某自当恪尽职守,请太子放心。”那声音干净利落,丝毫没有突兀之_gan,相反的,李文琴甚至觉得这声音柔润悦耳的很,仿若寂静无眠的夜晚,忽而从远方传来的埙声。
“文琴,你去哪了?”另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缓慢而具有压迫_gan,硬生生将李文琴拉回了现实。
李文琴皱着眉转过身来,心想,要是刚才没有好奇停下了,定不会被哥哥抓个现成。
“我,我在屋里睡觉呢,刚出来透**透气**”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李文琴咽了回去。她那一双澄澈干净的大眼睛盯着自家哥哥身边那人看个没完,仿佛要将眼珠瞪出来才肯罢休。
“哥,他是?”
“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见过公主千岁。”展昭躬身行礼,原来这李文琴不是别人,正是西夏王李德明最小的nv儿铭诺公主,而被李文琴唤作哥哥的正是昨日刚到汴京的西夏太子李元昊。
此时,闻听展昭自报家门,李文琴却是单手捂着zhui巴,一副惊诧莫名、不敢置信的表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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