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治好了眼睛,他却独自逃走逍遥自在。心禾真替你不值**”
“值与不值,白爷爷心中有数,何须你来替我?”白玉堂睁开眼,冷冷开口。梅心禾见白玉堂又是这般语气,心中暗骂自己自取其辱,但不说出来,却又觉得不甘。凭什么展昭做什么他都觉得是对的,而自己再是替他着想,他都这般不领情?
“呵,白大哥这么护着展昭,真不知是希望他回来救你呢,还是希望他不要回来。”梅心禾想着昨夜顾晏义的那句“被展昭宝贝着的人”,心中就一顿厌烦,顾菊从哪里看出展昭就宝贝着白玉堂了?要说白玉堂宝贝着那人倒还可信些。
白玉堂闻言也并不吃惊,这些事情,他在昨夜听说展昭逃出去的时候都已经猜到了。展昭打得什么主意白玉堂也都猜到了七八分。因而此时梅心禾说的话,白玉堂压_geng就懒得回。与其与这种nv子*费口*,不如留些力气应付那古怪的老头。昨夜他可是被那老头缠的yi_ye没睡好觉。
昨夜顾晏义提前离开议事堂后并没有回去休息,而是直奔血清宫秘牢,因为守卫之人都认得顾晏义,也知此人的特殊地位,倒也任他jin_ru。顾晏义寻得白玉堂后,却是吃了一惊,心道,果然长江后*推前*,如此俊美少年真是世所难见,虽在shen牢之中,容颜憔悴、但举手投足间却尽显光华。尤其一双凤眼斜挑,那一丝狠辣傲然的劲头竟让他想到了张安之那老混蛋!
“白玉堂?”顾晏义当然知道锦毛鼠白玉堂的名号,但却从未见过本尊。每每听人说起锦毛鼠俊美无双云云,他便嗤之以鼻。心道,再是俊美也抵不过那老混蛋十之一二。却没想到自己当真见到,却也不由要赞一声,好个俊美的少年。
白玉堂瞥见顾晏义神神叨叨地看着自己,剑眉微敛,道:“你是何人?”
“唉,你放心,小老儿姓顾,不是血清宫的人。我问你,你认不认识展昭的师傅。”顾晏义紧张地盯着白玉堂,生怕他不告诉自己。
“你问这个做什么?”白玉堂警惕问道,这老家伙说自己不是血清宫的人,却可以自由出入这秘牢?一见面不问展昭,而是问展昭的师傅,着实让白玉堂有些Mo不着头脑。
“我和他师傅是旧识。想找老友叙旧。”顾晏义大大方方回了句。白玉堂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你既然和他师傅是旧识,又怎会不知他师傅是谁?”
“我是不确定他师傅是不是我旧识。”
“那你直接问他不就行了?”白玉堂换了个姿势坐着。
“我要能问,自是问了,那小子在山脚下使了个绝招就一溜烟跑没影儿了。我听顾菊那丫头说你是展昭宝贝着的人,应该知道他不少事情,所以就来问你了。”
“原来如此**”白玉堂听完,心中早已有了底,展昭的眼睛果然已经没事了,他现在逃出去一定是为了将消息送出去,四哥他们收到信应该也到了。暗暗计较着,白玉堂知道展昭那句“白兄,展昭一定救你”不是随便说说,那人一定会折回来,所以,他现在必须赶快T理好body,免得到时候拖了猫儿后tui。抬眼见那老汉依旧一副焦急模样,灵机一动,问道,“白爷倒是知道展昭的师傅是谁,而且还知道他住在何处。”
“当真?那你快告诉我。”顾晏义一听立马喜笑开颜,“不,你带我去找展昭的师傅。咱们现在就走。”说着竟伸手要将那人拉起。
“松松松**松开!”白玉堂被那毛毛躁躁的老头弄得nei息一滞,疼得眉头直皱。勉强坐直身子,白玉堂慢悠悠道,“白爷现在有nei伤,去不了。”
“什么?那不行,你一定要带我找到那老混蛋!”顾晏义一听白玉堂不愿意去,顿时脸色一变。白玉堂见状却不在意,脸现遗憾道,“白爷不是不想去,只是展昭的师傅他老人家离此地甚远,若是我拖着这一身nei伤勉强赶路,保不齐半路上就翘辫子了,到时候怕就真没人肯陪你去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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