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多重?”白玉堂有些恼火的吼了出来。
这五日展昭一直昏迷不醒,白玉堂也是整整五日陪着这里,几乎没有一个时辰好好休息的。好不容易待这猫醒过来,竟然又要连夜赶路,真当自己是铁打的身子吗?
展昭被白玉堂一吼,一向镇定自若的自己竟也有些失控地说出赌气的话来,“展某现在已经好了,白兄若是不肯帮忙,展某自己回去就是。”说着竟真的准备掀被下床。白玉堂一把按住展昭,眼中竟冒出火来,“白爷爷把你救回来不是让你去送死的。梅府的火是谁放的,赵德煜是不是被陷害的,苏瑶的话是真还是假,我白玉堂可以通通不管。但是要我看着你去送死,就绝对不行。”
展昭怔怔听着白玉堂说完,心中忽的泛起一阵酸涩,有知己如白玉堂,死亦何求?只是,他也有自己放不下的人,轻轻拍了拍白玉堂按在自己肩头的手,展昭淡淡吐出一句话:“白兄,你可还记得展某身上有一块随身玉佩?师傅说,那是从小跟着我的。”白玉堂收回手,迟疑的点了点头。那块玉佩他记得,那时他们初识不久,临别之时,展昭喝醉了,才拿了给他看。白玉堂记得那是一块上好的血玉,蝴蝶状,蝶翼上有一片血丝。他不知展昭为什么现在提起他,故而有些迟疑。
“我在端王府的一张画上看到过,挂在王妃怀里一个一岁多的婴孩的脖子上。”展昭淡淡说了这么一句,再没有开口。
良久,白玉堂斟酌着开口问道:“展昭,赵德煜当真没有谋反?”
“没有,这一切都是苏瑶的Yin谋。”
“好,我信你。皇上那里我替你走一趟。”白玉堂说完,有些不放心的看了展昭一眼,想了想又道,“但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复原,两日nei不能下地。白泉会照顾你的。我没回来之前,不要轻举妄动。”正说着,外面便有人轻叩了三下门,“爷,是我,白泉。”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这样写算不算峰回路转、会不会被人追杀捂脸爬
十八 心不甘子清恨意生 解谜团王爷叙旧情
马儿狂奔,洼地中的积水被高高溅起又落下,混杂了泥土的污水沾染了道旁的neng草,也污了马上那一袭白_yi的_yi角。
白玉堂已经快马加鞭行了两夜一天,眼见着东边又晃出一片白光,白玉堂不由得更加心急了。爱马踏雪像是明白主人的心事,竟也奋力狂奔,不敢有丝毫懈怠。
然而像这样快马加鞭赶路的并不止白玉堂一个,一队黑_yi劲装之人此时正催马向白玉堂的方向奔来。
江湖之中,像这样数十人同时外出办事本是常事,只要没有什么事犯到自己的头上,白玉堂一向是不爱凑这热闹的。又加上此时要事在身,更是无心多管,白玉堂一拉马缰靠了路边给让出一条大道来。却不料那群人_geng本就是冲着他来的。
领头的黑_yi人傲然坐于马上,虽身材娇小,秀眉杏目,却带着guB人英气,哪里还有半点小儿nv的柔弱?白玉堂见是此人,心中顿时一震。
_F_间nei,展昭靠坐在_On the bed_,心中也是焦急万分,白玉堂离开已经五日了,不知见到包大人没有。若是密函已然交到皇上手上,皇上又可否听得下白兄的解释。毕竟无凭无据,只一家之言甚难让人信_fu。
_F_门被轻轻推开,白泉端着一碗药粥走上前来。
“展爷,今日可好些了?”将药碗递给展昭,白泉恭敬站在一边,暗暗打量着展昭。心道此人真不知有何能耐,竟能得我们小少爷如此相待。他伤重之时,少爷不眠不休亲自照顾了五日,他醒来之后,少爷又不辞劳苦替他奔波。
“多谢,展某已经无事了。”喝完药,将碗递回,展昭想了想又道,“白泉,外面这几日可有什么事情发生?”他这两日刚能下床走动,本想出去看看,却不想白泉听了白玉堂临走时给下的禁令,说什么也不肯放他出去。还说少爷说了,若是展爷出了什么差池,叫白泉洗净了脖子等着受死。因而展昭心中虽是着急,却也无可奈何。
白泉听展昭如此一问,忙道:“展爷多心了,外面整日里还不就是市井小民那点柴米油盐的事?没什么特别的。这天还早,您再睡会儿。小的就先出去了。”说罢,持了药碗就要出门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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