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笑,这个男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敏锐。“上官家今天的下场也许就是秦家的未来。”从前足不出户,也不是不知道父亲自M_亲死后便极少真正管事,更勿论着意扩大秦家的势力,以往四大家族之首的荣耀也渐没落,却仍觉得虎落了平阳,总还是虎,至出了江湖,方才知道自己之可笑,在于坐井观天,以秦家现在的情势,怕是当真会步上上官家后尘的。
“你已经离开了那个地方,不要再想了。”
“如何能不想,我的名字前面终究有一个秦字。”苦笑,低叹。就算离开了,就算秦家的人那般对我,那里还是我生长的地方,还有父亲和轻盈,有我年少时的一切回忆。
“封雪淮是个恩怨分明的人。”
我一怔,不明白慕容的话。“不明白么?”点点我的额头,慕容轻笑。
灵光一闪,差点要跳将起来,“你,你是说**”急急喘了口气,“你是说要我用救了江南分堂的事,去换封雪淮的一个承诺?”
“聪明。”慕容颔首,微笑。
“他,会肯么?”有些迟疑了。
“我与他敌手多年,相互了解为甚,以他的xi_ng子,是绝不喜欠人情的。”
“好,那等这里的事了了,我便去找他。”
“我?”声音有些危险。
“呵呵,知道了,是我们。”
灯花闲落,伊人笑语切切。
纵使前路祸福难料,你也绝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当然,我们约好了的。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如何?”
我摇摇头,神色亦是疲惫,更多的还是不确定。“难说。”
眉头闻言紧紧地锁起。“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
“我想遍翻遍我所能找到的所有医书,还是找不到这种奇怪的症状,就连相似的也没有。”拭去额头薄汗,左手依然搭在一个病人的脉搏上,只是茫然无力_gan如故。
“不是瘟疫,不是伤寒,也不是任何怪病,难不成会是中毒?”冷峻面容一沉再沉,“如果没有_geng治的办法,可否退而求其次先镇住,拖延些日子再说?”
万千的思绪在脑中飞转,却突然被他的话截得断了一断,直觉自己似乎漏掉了什么关键。
“你刚刚说什么?”
饶是冷静如严沧意也不由被我问得怔了一怔。“拖延些日子?”
摇头摇头。“前一句。”
“中毒?”
“没错!”我大叫起来,随即发现自己的失态,吐吐*头,依然不掩xing_fen。“我怎么会没想到呢,谢谢你,谢谢你!”若不是顾忌着旁边还有一个病人,只怕我真会手舞足蹈起来。
“你想到法子了?”冷颜动容。
稍稍抚平一下激动,我摇摇头:“虽然还不肯定,但总算是一个突破。我们以前太执着于往病这一方面想了,却没有考虑过它也许真的不是一种病。”
严沧意蹙眉。“难道真的会是一种毒?”
“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我正了正色,不再卖关子。“你有没有听过蛊?”
“蛊?”眉间刻痕更shen。“听师伯说过,是流传于南疆山林之间,一种杀人于无形的东西。”
“没错,我先前在南疆待过一段时间,对于这种东西有一些了解。”我顿了顿,“之前一直没有往这方面想,其实把这些症状联系起来,就会发现它们很符He被下了蛊时的情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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