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流被他搞得怪不自在的,也不知道他这算是甚么癖好,只不过也不敢再开口抑或有任何其他的动作,就是害怕轻而易举的再撩动他。
祝傥也不知自己这么放不下手的具体原因是甚么,对,这具body本身的手_gan就不错,光滑细腻,又如蛇缠身,总给他带来一种心底shen处的yu_yue和颤栗。
却又有**莫名的崇敬。
祝傥觉得或许苏管骂自己骂的是对的,自己已经疯了,已经不正常了,就处在分崩离析的边缘了。也是**就同他现在,他一面对这具身子爱不释手,想要季清流带给他huan_yu,带给他忘了幽季的huan_yu,可同时,他又恨不得一剑了结这个妖孽,是他害的自己终于有了想要放下幽季的念头了**对,对对对,大概很久之前他就不想做仙了,他要入魔,早点入了魔,早点去死,早点忘掉这世上的一切,早点忘了**幽季。
可是,能吗?
如若自己真如此胆小,如此没有担当,那他又如何面对曾经的自己、那个口口声声说喜欢幽季喜欢的不得了的自己?
天天活在这样一种矛盾里,犹如火中燃冰,冰中生火,他恐怕就只剩下一条幽幽**的线牵在脑子里头,不知甚么时候,就崩了。
可他却忍不住跳脚拍手,许不定还要夸自己几句崩的好A崩的好,终於是可以得了解neng**
这么想着,他停止了在季清流身前摩挲的手,绕到他yao侧,轻轻抚mo着,头也忍不住凑到他脸边,似乎恨不得同他再更近一些,轻声问道,「你拜的哪里?」
「甚么?」
季清流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甚么,就听祝傥又轻声重复了这句。
语T十分之柔,暗夜里瞧不清彼此的具体面容,可他那双眸子却好似染了星星点点,微嵌着几不可见的亮,认认真真的盯着自己。
更被这一句犹如lover间的耳语搞得浑身发毛,季清流的嗓音不由自主就冷了好几度,「荒野邪崇罢了,不曾拜入谁家门下。本就是自娱自乐过点清闲小日的**」
「未曾想过求仙?也未曾想过入魔?」
「统统不曾。」
似乎得了他斩钉截铁的回话,祝傥起先还被这冷厉的声色给震了下——这种语气他太熟悉了,只有幽季才会有。可随即又觉得这人说这话用的音T都十分平静且细弱,可能早就想早早歇着了,无非是自己一直缠着他讲话,才不得以开了口那般略带慵懒之意。
这么想着又有点不甘心,尤其是夜里再同他一张_On the bed_,总是忆起那夜梦里的荒唐景,再就是真来此寻了他同他欢爱的那个时候**
到底是你先撩拨我的。
祝傥忍不住,又一口咬上他的肩膀,一点点慢慢吮xi着一般自其骨锋向下滑去。
这人的肤便犹如入口即化的豆腐,那种口_gan祝傥很难说的清,总之就是喜欢,就是着迷。
正情浓呢,忽听得这人又笑了一声,莫名的便透了几分嘲讽之意。
祝傥略微停了口,伸手抬他下巴,扭他的脸,想看看他笑甚么。
黑夜中朦朦胧胧的,声音也好似镀了层酥纸,「道长**曾经祸害过多少妖A?」
季清流也不劳他费心费力的掰扯自己,顺从的扭回身子来,略微垂了眼,大体找着了正趴在他x_io_ng前的祝傥。
祝傥微微蹙眉,尔后声色淡定道,「你是第一个。」
原本还想出口的戏谑之言又只好统统噎回了肚子里。
祝傥隐约觑见他是张了zhui,想说甚么,又甚么都没说的模样,忍不住便抬了手伸到他zhui边,尔后单指点上他*热的口唇,再撬开贝齿,勾mo那里头滑溜的*头。
口腔里的滑腻,指腹的温度,心头的□□,身下的躁动**
不消多时便尽数燃起来了。
祝傥也着恼。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为甚么会对下界一只邪佞之物也能生了情,为甚么如此贪恋这具body,又为甚么如此想要长眠于他身边?
简直可笑,简直荒唐!
一边质疑着自己这么多年,究竟对幽季那牢不可破的shen情为甚么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碎了,一边却忍不住想要疯狂的jin_ru他的body里,同他紧密的贴He。
他想忘忧。
而此时躺在身下的这妖物却是解药。
真可笑**幽季是他的毒,他却又要靠着一个像是幽季的人来解毒**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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