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流这几天着实不好过,就跟又死了一遭似的,浑身胳膊tui都不是他自己的了一样。
这便算了,他头最痛的时候,偏偏听得旁边又有人跟念经似的絮絮叨叨没完没了,这得亏着他没力气,现在还没脾气了。
若放着以前,铁定得紧赶紧的起来弄死这么讨嫌的人。
真等着他寻思着该是能下了地,头也不疼了,再悠悠的下了床之后,已是四日后了。
他也不晓得这是早晨还是傍晚,天有点亮,但不是全亮,天有点黑,又不是乌黑一片。
下意识左右四望了一番,也没有瞧见祝傥的影子。
城中其实这几天也再未曾得见这人人影,流言起了一阵子,恐是又被甚么妖魔携走了,说了叫他这个外地人莫要夜宿于此,他不听**
季清流一路已经不知听了多少这各种猜测了,只有他清楚,祝傥其实还没走。
溜溜达达踏过城最北时门口有个老者热情招呼,「公子,公子来买一个吧。」
这种小本生意赚不了几个钱,季清流寻思着,他恐是在这成天成宿的坐着也不见得能有几分获利。况且天还日渐冷了,这老人家,不太容易。
想着便走上了前,一眼看到他手中拿刻的不是别物,正是桃核,不由心下苦了脸。
那老者瞧他肯走过来已是很开心了,更加卖力的向他推荐起来,「公子,公子栓个桃胡在身上吧,辟邪呐。」
「老人家信
这个?」季清流强自压下已挤在zhui边的笑意,认认真真的俯下身,看样子便似要挑选起来。
「这年头,城里头乱呐,这种东西**总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话里竟听得几分怅然,多半是为惋惜这妖惑之乱。
季清流听了,未曾往心里去,目光从他面前的摆的那一排排形象各异的小桃胡上逡巡而过,素白的指尖轻轻点于一个十分小巧的、类似于桃木剑那般的桃核上方,「就它了吧。多少钱A,老丈?」
那老丈十分费力的将这只小小的桃木剑扒拉了出来,因其是用桃胡刻出来,其上坑坑洼洼的,仔细看去,倒又十分像是甚么骨节做出来的一般。
付了账季清流却不急着伸手去拿,轻声问他,「老丈,可还有甚么东西能将它包着么?我想送人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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