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司晨凰打断他:“你不是说什么都肯为我做吗?难道郁孤城出来的人,一个个都这么言而无信?这天下第一杀手城的名声,莫非是沽名钓誉?!”
韩云汐心道我在郁孤城学艺,可并没有学以色事人,因此只是低头不言语。身后的威压却一点点逼近,原来是司晨凰走了过来,接着肩膀上一痛,铁钳一样的手压住了他的锁骨。韩云汐本能地想运功抵挡,司晨凰已经凑到了他耳后,低声道:“想违拗我?那好,拿起你的兵刃来杀了我,你可以作为郁孤城弑主第一人,开天辟地。”
韩云汐道:“属下不敢。”
司晨凰道:“那就脱衣服。”
韩云汐咬咬牙,伸手Mo索着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腰带落地,接着又扯开X_io_ng前的衣带,浅蓝色的长衣跟着松开脱垂,里面是白色丝质里衣。他这般一层层褪下来,如花瓣层层剥落,终于露出了精致炫目的花蕊来。
韩云汐身材属中上,肩宽腰细,肌肤光洁,从后面看来,骨架端正挺拔,线条流畅柔韧。司晨凰屏息看了半天,眼光终于扫到腰肢那里,道:“下面的怎不脱?接着脱。”
室中有短暂的沉默,韩云汐颤声道:“教主……属下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司晨凰道:“伺候我莫非比死还难堪?”
他语声虽低沉,听起来却冰冷刻骨,怪异非凡。韩云汐竟不知如何是好。司晨凰不跟他啰嗦,伸出右手食指,勾住他长裤后腰处,微一用力,一声裂帛之声,余下的衣服四分八片地飞了出去,顿时赤身L_uo体。
这般身无寸缕,韩云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好一阵哆嗦不止,感到后面的人压了上来,缎面的衣服冰凉柔滑,刺绣用的金线蹭过肌肤,却是一阵刺痒,引起他再一次的战栗。巨大的惶恐和羞耻从心中升了起来,他呜咽一声,伸手抓住身前雕花窗棂,低声哀求道:“放过我……我为你赴汤蹈火……”
司晨凰冷笑:“赴汤蹈火?天水教上下两千多人,哪一个不能为我赴汤蹈火?”
第 2 章
司晨凰冷笑:“赴汤蹈火?天水教上下两千多人,哪一个不能为我赴汤蹈火?”
韩云汐越发哆嗦得厉害,那白银面具顶着他后颈,冰凉坚硬,一双手大力在他光洁的背上蹂躏,一点点向下,没有半分迟疑和犹豫。待行到要害所在,他终于撑不住了,身躯往前一挣,想逃开,腰上却忽然被箍紧,接着似乎有一个巨大的楔子忽然间就打进了他的身体,火热坚硬,令人痛彻肺腑,韩云汐惨呼一声,一头撞在了窗棂上,瞬间汗泪齐出。
窗外山岚雾气依旧缭绕,翠绿浓郁的风扑面而来,清冷通澈,他就这样在一幅绝美的画卷中被生生撕裂,也许这惨烈也是画的一部分,秾艳妖娆的点睛之作,至少在司晨凰眼中是这样的。
司晨凰望着眼前痉挛的脊背,越发大力地撞击,在横冲直撞中体会着那痛快淋漓的感觉,低声狞笑:“既然只有三年,不物尽其用怎么行?”
“趴好!乱动什么?”
“你这般窝囊样子,他们也好意思送你来?”
“三位城主是怎么调教的你,连这点疼都受不了?”
韩云汐大口地喘气,出于服从的本能勉强支撑着身躯趴好,只觉得自己被一点点碾磨压碎,再也拼凑不起来。他咬牙忍着,这时辰却如此难捱,仿佛过了有一万年长,待得后面那人加大力气撞击几下,终于满意地哼了一声,伏在他背上不动了。
有微热的气息拂在他后颈处,韩云汐撑着司晨凰高大的身躯,抓窗棂的手指节成了惨白的颜色,指尖在坚硬的黄杨木上抠出了深深的痕迹来,指甲盖里鲜血淋漓,合着左手中指上那一枚流光璀璨的玄玉指环,只觉得色彩鲜艳得诡异。
司晨凰忽然握住了他的左手,扯到自己眼前,看了看他血淋淋的手指,又看了看他的指环,似乎看得很认真,却不发一言,片刻后,抽身离开他
。韩云汐骤然失去压力,身躯一软,顺着墙瘫倒在地。他脚下就是自己褪下的衣服,便颤抖着去抓起一件来,先勉强盖住自己。他本不敢往后看,但眼角的余光却不小心扫到了,发现司晨凰竟然已经恢复得衣冠整齐,唯有衣襟下摆处稍有些凌乱。
韩云汐转过脸,额头抵着墙,羞辱和恐惧再一次升起,耳中皆是嗡嗡的轰鸣之声,隐约听得司晨凰吩咐道:“去把紫霄居的北斗和木奎唤来,接走他家主子。”
这样子怎好让别人看见,韩云汐焦急万分,忙断断续续地道:“教主,属下……我自己能去……容我歇息片刻,我自己走。”支撑着就想爬起来,可惜未能得逞。司晨凰走近他两步,韩云汐见到黑影压顶,心中一阵抽搐,瑟缩着往后躲,想让开这沉重的威压之势。
司晨凰低头看他片刻:“你就这么害怕?”
韩云汐答不上话,一阵阵地眩晕。待听到书房门响动的时候,他拿衣服遮住脸,彻底昏了过去。
再醒来是在深夜,他蜷缩着躺在一张罗汉床上,室中无人,唯有一灯如豆。听得室外山风萧萧,如百鬼嘶呼。韩云汐缓缓转头,只觉得咽喉中疼痛异常,转头看看,旁边小几有一盏清水,慌忙挣扎着取过来喝掉。又见这室中陈设精雅,帐幔被褥等均为紫色,看来应是那紫霄居了。
他无奈叹息了一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想来那狼狈羞辱的模样,还是让别人看了去。
事已至此,也只好闭上眼,接着睡。
接下来恍恍惚惚的,似乎有人给他诊脉灌药。也不知道过了几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转动着眼珠左看右看,入眼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坐在他床边。
那姑娘明眸皓齿,红衣如火,正用一只雪白的手,端了下颌笑吟吟地打量他。
韩云汐皱眉道:“你是谁?”
那姑娘笑道:“我叫闻睫,住在赤霞居。”
韩云汐哦一声,闻睫见他满脸迷惘之色,便道:“我是天水教的赤霞使,按教中座次排来,我得叫你一声二哥。”她端起几上一个小碟子,笑道:“二哥,这里有点心,我听北斗和木奎说,你发烧了,睡了好几天,饿不饿?”
韩云汐摇摇头,他来天水教,原存了出生入死之心,却不料遭得如此难堪之事,想起自己前番的遭遇,心中竟是五味杂陈。
闻睫察言观色,忽然咯咯笑了起来:“二哥,你不要想不开,不就是被教主给那啥了吗?你们男人又没有什么贞节要守,权当被狗咬了一口不就完了?难道你还去反咬那狗一口?”
她言辞间如此肆无忌惮,韩云汐的脸却顿时涨得通红,低声道:“不是,我……我本来以为是来……”
闻睫叹道:“也算你运气不好。从前教主常年不在宫中,就是过年了回来个把月,没出正月就又不见了,偏生这次二月初了还没走,怎么你就偏偏撞在点子上?晚来个三五天的,也就错过了,这不他已经出宫去了,这一走,也不知几时才得回来。”
她慨叹个几句,将那一碟子小点心一块一块儿往嘴里丢,瞄了韩云汐几眼,接着笑道:“你若是过了二十岁,他又不要了,嫌老,他只喜欢年少的。比如那个檀天君,长得一张风骚的狐狸脸又怎么样?两只桃花眼一闪一闪的有屁用,太老,人家看不上!所以我说你运气不好,大得个一岁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