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中玉这次出差,是要去邻市参加商会活动,要不然他还想在北京多赖几天,和磬泽两个人在爱巢里做什么都很开心。
他坐在副驾驶座上,又开始不安分,D了瓢虫戒指的左手放在磬泽大tui上,拍下特写照片。
磬泽捉住他的手,“小玉哥,不要A,我会分心的。”
檀中玉知道他开车的时候很认真,叹了口气说,“下次换个司机来开车好了。”
磬泽一惊,“什么?”
“这样我们俩就能在车子后面玩啦,我可以教你各种花样。”
“那我岂不是成了你的**”
“小白脸?不会呀,”檀中玉假装天真说,“我们站一块儿,明显是我比较白。”
磬泽噗嗤乐了。车子停在白线上等红绿灯时,他轻轻握着檀中玉的手,送到自己zhui边,稍稍低头亲了两口,转头望着对方,笑道,“我觉得像现在这样坐前面也很好。”
檀中玉把手抽回来,一阵心跳加速,想,这小子都会反过来撩我了,可不能真让他爬我头上去。
他正要说什么把主导权夺回来,忽听磬泽说道,“怎么后面的车一直跟着我们。”
檀中玉往后视镜里张了一眼,“是吗?”
“嗯,还不止一辆,有好几辆车。”
檀中玉漫不经心道,“我们现在是在高速上,你又开得快,人家暂时不想超车呗。”
磬泽神情严肃,“不,你不知道的**总之,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_gan。”
“怎么了?”
“我以前,也在高速上堵过人。”
有那么一刻,檀中玉觉得眼前的青年身上显露出一种陌生的气质,像荒原上的兽群彼此厮杀过后,野草上残留的浓烈血腥味。
在温柔乡里沉溺太久,以至于险些忘了,他驯养的不是犬,是一头狼A。
檀中玉定了定神,说,“可是高速上不能随便停车。”
磬泽道,“所以这活有点脏。”他一点一点地把车速减慢下来,说道,“小玉哥,等会儿如果情况不对,你马上报警。记着,把车门锁上,千万不要出来,知道吗?”
檀中玉第一次听磬泽如此郑重地嘱咐自己,不由动容,“到底怎么回事?”
磬泽斟酌字句,“我也不清楚,大概是你在什么事情上,惹谁不痛快了。”
“你的意思是,我的仇家找人来恐吓我?”
“也可以这么说。”
檀中玉自言自语,“还真是遭遇电影情节了A。”又问,“那我们不能开快一点,甩掉他们?”
磬泽摇头,“到湾仔市还有六十多公里,甩不掉的。”
他踩了刹车,后面几辆车果然也有了反应。两辆小破车一先一后开上来,挡在他们前面,把车B停。
檀中玉粗略看了下,这一伙得有六七辆车。他自幼跟随父亲经营,国nei外商战手段无所不j,但对于这些下九流的招数,还真是没什么亲body验。
磬泽停车转过头,看出檀中玉有些罕见的紧张,便伸出手,笨拙而温柔地mo了mo他的脸庞,说,“我出去看看,你别下来。”
他推开车门,包围他们的人也纷纷从自己车上下来,一拥而上。磬泽看到不少熟面孔,原来是庆福会的人马。
过去的他也是像这样,穿着不伦不类的“工作_fu”,对人围追堵截,滥施暴力。不需要有名姓,也不需要特立独行,因为他只是金海帮里的一个数字,一把刀,一_geng棍子。
他也只是陷于泥潭的万千虫豸里,一只可悲挣扎的瓢虫。
有人喝道,“喂!车里还有人吧?一起滚出来!”
磬泽沉静地反问,“你们张秃子呢?”
那人一愣,“知道我们图哥,你也是在道上混的?哪儿人?”意思是问他哪个帮派的。
磬泽摇摇头,“不混了,打工,给人开车。”
大概觉得曾经都是江湖同道,那人语气好了些,“车里是明光的檀老板吧?这车牌号是他的。让他出来,我们今天找他,兄弟你让让吧,不必蹚这浑水了。”
磬泽自然不让,又问,“你们庆福会这次是给谁出头?”
旁边的人骂道,“你谁A,关你什么事?”
“我在明光上班,你们都找上我老板了,当然和我有关。”
其他黑西装嚷嚷,“别跟他废话了,砸车吧!砸了车,那大老板还不得屁滚Niao流爬出来讨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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