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觉的时候怎么总犯迷糊?”
胡三郎眨巴眼睛:“有吗?”
周絮说了一句:“坏习惯,要改。”说着出了门,心里补充道:这幸亏是我,要是个脾气火爆的,能直接把你剁了。
周絮出了门,外面寒风呼啸,冷风袭过他郁闷烦躁的body,他烦躁地恨不能咬死一个大活人。揉揉炽热的脸颊,他迎着北风,大踏步走向城中最豪华奢靡的青楼。
那青楼一般是下午开业,热闹一晚上,凌晨散去。哪有大早上逛妓院的,嬷嬷不耐烦地开了门,她是经常和富绅贵胄打交道的,自然认得这位江南有名的周家公子,脸立刻笑成了一朵菊花。又把满院子刚睡下的姑娘叫醒,隆重地迎接周絮。
胡三郎躺在_On the bed_,满心是淡淡的yu_yue,倒是睡不着,他看外面天色大亮,想起很多天没去酒坊了。虽然冬天没什么生意,但是难保酒窖里的葡萄酒不会被冻裂什么的。立刻收拾一番,去酒坊了。
在酒窖里查看一番,倒没什么事情,这次的酒全是他一手T配酿制的,很多达官显贵都赞不绝口,他也十分得意。正准备离开时,就见一个小厮赶着马车火烧火燎地过来了,喊一声:“哎呦,小掌柜的,幸亏你在,快让我搬几坛子酒。”
很巧的是,这小厮正是那家最大的青楼的,因为昨夜酒喝完了,今天突然来了贵客,只好临时来买几坛。胡三郎听他说是贵客,也不敢怠慢,帮他选了几坛,又和他一起坐了马车运过去,那小厮一边道谢一边把马鞭子挥的呼呼作响。
两人到了那里,却见一群姑娘簇拥着嬷嬷坐在楼下大厅,个个愁眉苦脸心急如焚的样子。小厮试探着说:“_M_M,酒来了。要不要送到楼上?”
嬷嬷一张浓妆Yan抹的脸此时充满了戾气,暴躁地一拍桌子,茶杯都掉在地上了:“送酒?_M的直接给老娘送丧好啦!一大早来了这么一个瘟神,老娘j心T理的三个水葱一样的nv孩儿,就这么给糟蹋了!”楼上隐隐传来几个nv孩子凄楚的求饶声。
胡三郎被嬷嬷的样子吓了一跳,又好奇地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拉住一个平时认识的nv孩子问究竟怎么了。
那nv孩一脸苦相,把胡三郎拉到角落里,愁眉苦脸地说:“今天一大早来了一个财神爷,嬷嬷把全部姑娘都叫来了招待他,谁知他只点了三个没□的nv孩,嬷嬷想他是个出手阔绰的,何况看起来也是十分英俊,就同意了,布置了新_F_,把三个nv孩打扮的水灵灵送Jin_qu**”
胡三蓝疑惑地说:“这是给姑娘缠头,是喜事A,何况这人出手又阔绰。怎么嬷嬷这么生气。”
姑娘摇摇头:“谁知道那么斯文的一个人,姑娘送Jin_qu一会就开始喊救命,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A。我们和嬷嬷起初以为是第一次害疼,就在门外说公子温柔些,谁知道那三个姑娘叫了足有一炷香时间,现在没怎么喊了,想是喊晕了,可知这个客人有多凶残。”
胡三郎没说话,他知道娼门里其实会遇到一些变态的客人,想法设法地折磨人,不把娼妓当人看,别人哭喊地越厉害,他越是爽的不行。
那姑娘叹气道:“这种客人我们有时会遇到,忍忍也就罢了,可怜那三个妹妹,还是未经人事的,若是被玩坏了,只怕嬷嬷也不会再养,席子一卷,扔出去了。”
胡三郎有些咬牙切齿:“早知道是这种人,就不该接了他的生意。”
“谁能想到A,那么仪表出众的人物,还是江南首富周家的公子,怎么有这么变态的嗜好。”
胡三郎脸色刷地白了,紧紧盯着眼前的姑娘:“周絮?”
那姑娘想了想,说:“我只知道是周家的大公子,他的名讳我倒是不知。不过那公子眉目和你有几分相似呢。”
胡三郎body像被灌了铅一样,木然地道了别,他呆呆走出去,耳边回*着嘶哑的nv孩的哭喊声。他踉跄地走在街上,忽然觉得彻骨的寒冷,刚刚绽放在温暖阳光里的小花朵,还没来得及舒展花蕊,就被一阵拳头般大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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