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郎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yao上的那个手上了,他细声细语地说:“张武,有什么话明天说吧,我好困,睡吧。”说着侧过身要躲开那只手。
突然身上一沉,张武那野兽一样沉重的身躯又压上来了,胡三郎猝不及防,差点被砸晕过去。
胡三郎趴在枕头上,双臂交叉,脑袋枕在上面,心里默念:“那就是个畜生,我跟他一般见识干什么,唉,只当被牲口咬了吧,可是这也太他_M的恶心了。胡三郎百无聊赖,把张武的祖宗十八代拎出来翻来覆去地骂。后来太困了,后面的动作还在继续,他在恶心和愤恨中慢慢睡下。
早上胡三郎还没彻底清醒,张武打扮地焕然一新,他温柔都伏在胡三郎耳边问:“宝贝,我去置办成亲用的礼仪器具,虽然没有亲友来,可是咱也不能马虎呀,是吧?”
胡三郎揉眼睛,含糊地说:“快去快回。”
张武又叮嘱,酒窖里的酒全部搬出来了。厨_F_里正炖着虎骨汤。罗里罗嗦说了一堆,他临走前亲了胡三郎一口,笑着说:“我的小宝贝,太美了,简直跟做梦一样。
胡三郎睡眼朦胧埋在枕头里,只露出一只眼睛微眯着看着张武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树林shen处。胡三郎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做梦一样?张武,我自然会让你留下比梦更shen刻的记忆。
懒洋洋地起床,他收拾了一下_yi_fu行李,无非是刚下山时候的_yi_fu和银子,_yi_fu张武洗了,银子他一分都没动。胡三郎艰难地把几坛子酒摆在木屋四周,然后一个个砸破,酒香四溢,整个木屋四周淋淋沥沥的全是酒,然后从厨_F_煮着虎骨汤的灶炉里抽出一_geng燃烧正旺的木柴,站在简陋的木屋子前,昨夜规划好的事情,他突然有些下不去手,这个屋子是张武所有的家当吧,如果就这么烧了,他住哪里?
唉,胡三郎把燃烧的木棍ca|进土堆里弄灭,算了,自己大人大量,不和他计较,胡三郎大踏步往前走。
走了几步又不甘心,这个混蛋,tui上的伤和头上的伤都是他害的,昨夜还受那种屈辱。怎么能放过他。
胡三郎正犹豫的时候,厨_F_里传来阵阵香味,这是张武给他熬得虎骨汤,说是让他长个子的。
胡三郎恶狠狠地想,十几岁的少年都不放过,这人真_Q_S_A。对着木屋张牙舞抓一番,胡三郎趁天色还早,飞快地溜了。
痛
胡三郎沿着山路,很顺利地走到了一个城镇。他分不清东西南北,不知道这里是在山寨的哪个方向,然而应该离得不远。他也走不了太远的路。
胡三郎第一次行走江湖,心里既xing_fen又恐惧。幸亏揣着银子,他心里有底,大大方方地到一家看起来很不错的旅店开了_F_间。那伙计一边把他领到客_F_一边不住拿眼瞅他。
胡三郎疑惑地抹把脸:“我脸上有东西?”
那伙计忙笑着解释说前段时间山上的土匪们拿着画像在找一个少年,那个模样和客官很有几分相似。
胡三
郎心里一动,心里别扭起来:我是回不回去呢,周逸现在肯定伤心坏了,我也好想他A,可是回去了好没面子A。嗯,我再玩一段时间就回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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