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两个,第一次见面不要打成这样吧。”
两个孩子
山上一整天都弥漫着血腥味,周絮忙着指挥手下打扫战场,清理尸体。山寨的地板上到处都有斑斑血迹,周逸看了直皱眉,看着周絮在土匪群里运筹帷幄挥洒自如的样子,他的心也有些沉重。
胡三郎既害怕又好奇地盯着四周看来看去,偶尔有抬尸体的路过,他跃跃y_u试地歪着脑袋去看。
周絮领着两人到一处安静的屋子,边走边对周逸说:“山上杀气太重,后院有几个nv眷的屋子,还算干净,暂且住在那里吧。”他望着在后面磨磨蹭蹭的胡三郎,迟疑地开口:“我说,这个男孩是傻大胆还是脑子有问题?怎么刚杀了人,现在跟没事人似地看热闹。”
周逸看着眼前的两个少年,觉得一个比一个有问题,他无奈地抓住胡三郎的手,对周絮说:“你先去处理你那一摊子事,晚上来,我有话和你说。”
周絮答应了一声,转身要走,路过胡三郎时,突然坏坏一笑,抬起沾满鲜血的手,在他眉心抿了一下,然后大步走开了。
胡三郎大叫一声,被周逸抓着没法追赶,只好手足无措地用袖子擦。
那一排nv眷的_F_子从外面看着简单粗陋,然而里面陈设干净j致,还带着一gu幽香。尤其是靠墙砌了一座顺山大炕,看着宽敞又干净,足够四五个人在上面翻滚了。
胡三郎好奇地在屋里看来看去,指着那炕说:“哇,好大的床,逸之,这里的人去哪了?”
那些nv人自然是被西山上的人掳走了,周逸正想着怎么回答他He适,胡三郎又去摆弄桌子上的一排胭脂水粉。
因为外面有一些残余的土匪作乱,周逸和胡三郎就一直留在屋里面,中午有小喽啰送来饭菜,其中一盘烤羊r,胡三郎一上午沉浸在血腥杀戮的_C_J_xing_fen中,见了这盘r才显出原形,又是恶心又是恐怖,脸色苍白地让人把羊r端走。
下午胡三郎一直愁眉苦脸,脑海里不断重现潘大王脖子里鲜血喷涌的场面,身上一阵阵发寒。把身上的血_yineng了扔出去,*条条躲在被窝里发呆。
周逸看他的样子又可怜又可笑,吩咐人寻一tao干净的_yi_fu,让胡三郎_have a bath_换上,搂着他无奈地说:“让你逞强,我还以为你是傻胆大,原来是反应太慢,到现在才知道害怕。”
晚上两人依偎在炕上聊天,周逸给了他一个草编的蚱蜢让他研究,胡三郎暂时忘记害怕,一边拆蚱蜢一边闲闲地说:“你这个儿子可是够厉害的,好好的少爷不做,居然当土匪。”
周逸两手摩挲着胡三郎的yao,无奈地说:“我也挺头疼的,这小子以前无非是混账了一点,几年不见,居然做起了杀人越货的勾当。”低头看着认真玩蚱蜢的胡三郎,忍不住蹭了蹭他的小脸,亲昵地说:“还是我的宝贝乖,来,让我亲亲。”
胡三郎三两下把草蚱蜢拆开了,还是没弄懂怎么编的,心烦意乱地凑到周逸zhui边亲了一口,把几_geng扭曲的草叶举起来,说:“你看,全拆开了,还是不知道怎么编的。”
周逸朝桌子方向微微抬头:“那儿还有几只,你再拆拆试试。”胡三郎跳下床抓了一把草蚱蜢到_On the bed_接着研究。周逸心里乐开了花:两只草蚱蜢就哄住了,这孩子多乖A。
两人正自得其乐,传来了“砰砰”的敲门声,胡三郎手一抖,钻进周逸怀里结结巴巴地说:“逸之**是不是鬼来了?”
周逸无奈地拍了一下他的屁gu:“去开门,絮儿来了。”
胡三郎从被窝里探头问:“谁呀?”
外面出来周絮不耐烦的声音:“是我,笨蛋,给我开门。”
一起来_On the bed_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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