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无论是什么术法,沾到这个词,都不是什么正派的术。
而陶片记载的解阵古法,就提到这关键一步,需要覃姓男子,血祭大墓石棺前,让血将大墓中汉白玉石棺浸透。
天下之大,姓覃的男人何止千万。
曲志文和唐家明是这一道的行家,自己不会简单的认为随意的一个“覃”姓男子,就可以的。
血祭,自然需要血脉一致了。
“想必当年施这术法的时候,一个姓覃的男子充当了当初的祭品,而解这阵法也同样需要那个覃姓男子的血来解开。”
唐家明这么说着,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地笑了笑:“还真是巧得很,不偏不倚来了个同样姓覃的覃程。天意?”
曲志文没有说话,沉默了半晌,才迟疑地开口,
“**可是,血祭需要的不是单单一个覃姓男子,而是需要当初那个祭品的血才能解开,就算是祭品的后代,那也是混杂了旁的血脉,这阵凶狠,可是容不得这样的混杂**更何况,”曲志文凝视眼前的牛皮纸说道:“按照这术法,解阵的人也是呆在这其中的,假如血祭的人错误,那我两也是无法逃neng的,到时必然受到大阵的反噬,必死无疑。”
“哈哈哈哈哈**”像是听到好笑至极的话,唐家明摇头大笑出声:“你真的打心里觉得这和覃程没有关系?”
“**再怎么样这也过了一千多年,覃程不可能和千年前的人一模一样**”曲志文皱眉,“除非**”
“除非什么?除非覃程是那人的后代血脉。还是那人的投胎转世吗?”
“这可能xi_ng太小。”
“你真的这么认为?”
“**”
不用曲志文回答,唐家明就知道了他的答案,其实,就算是他,他也觉得这事情太过巧了,可是放在这一千多年来看,一千六百年,这大墓都没有任何人能这样shen入了解,更没人、神、鬼能够踏入一步,而一千六百年后的今天却可以了,说来,一千多年也不算短了,这巧He正好因缘际会给他们这一世给碰上。
“你知道,覃程身上有一块玉佩是吧?”
曲志文看了眼说话了唐家明,点了点头,看来唐家明也发现了。
“那块玉佩我就不信你没有碰过。”唐家明笑了笑。
“在见到覃程的第一眼,我就探查过那块玉佩了。”
“有什么特别的?”
“**沾染的血气太重,但不知为何,却没带上一点怨气。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
唐家明点了点头,这也是他看到的结果,“但是,覃程拿到这玉佩后,却能看到鬼怪,当时我还有些奇怪,就趁着覃程睡熟时,偷了他的玉佩给普通人拿着,可是那玉佩落别人手上却没有一点作用。”
其实曲志文也猜到这个结果了,说真的那个玉佩,除了本身作为古董的价值,其余着实没有什么用处,这也是他一直弄不清的。这样的东西为什么落覃程手中就变成了看见鬼魂的利器?
“其实现在我已经有八成相信,覃程就是解阵的关键了,不单单是直觉,”唐家明眯着双眼,“你有没有听说过,覃程第一次踏入大墓的事情。”
曲志文点了点,打量着眼前瘦骨伶仃的唐家明,“是你做的吧?为了让覃程进那大墓,耗费三十年的寿命。”
“的确是我,这没错,可是当初我却没有想到覃程可以安然无恙的出来,更没有想到,那墓中的皇帝鬼魂,竟然没有因为覃程的侵入而立刻醒来,反而是在覃程推开石棺以后才醒来。”
“你的意思是?”
“做个假设,如果当年祭品就是覃程的前世,血脉也完全相同,那大墓沾染的是覃程的血,肃景墨熟悉了那气息,自然不会对覃程的踏入有什么反应。”
“所以,覃程应当就是那人了**”
“没错。”
唐家明说了这话,便见曲志文蓦然笑了起来,以为这人是在嘲笑他的推论,唐家明冷哼了声:“怎么?觉得不对?”
“不,这倒是没有。”曲志文笑着摇头道,只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什么?”
“我只是想着,照你那么说,那玉佩上的血气应该就是覃程前世的血,没有怨气的血**想必当时覃
程前世当祭品当得心甘情愿A。”
“**”
“我就猜A,覃程说不得还真是生生世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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