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 7 1 乌云和斯nei普的脸一样黑星期一
阿不思的葬礼。由于校长室里画像的关系,直到现在,我才有一种老校长真正离我们远去的错觉。
他当然不会离我们远去,他的灵魂永远活在我们脑子里——发生在我们脑子里的事情,谁也不能说它不是真的发生了,不是吗?
最伟大的灵魂。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
还有许许多多在战争中死去的人。
双方都有。
更显出了自由得来不易。
我的,还有现在在家里大呼小叫着要我滚出去的那个男人的。
很久以前,面对死者已经死去的事实是可怕。
很久以后的现在,我终于确认。死亡确实不过只是另一场伟大的冒险。
没有谁能比我这个亲自体验过这场冒险的人——甚至在冒险中,我还和阿不思真正地交谈过——更有资格来主持这场葬礼。
悼词?不需要。
阿不思?邓布利多在我们每一个人心中的游乐场里等待着。
我们所有的亲人朋友,已逝的,都在那场冒险里等待着我们在多年后逐一的加入。
逝者已逝,对于现在的我们,更应该珍惜的是那些在一切结束之后仍然好好的陪伴在我们身边的人。
(斯nei普发现以下笔迹加重,甚至凌乱不堪。)
但是那个该死的西弗勒斯?斯nei普!
你以为我没有发现
这一个月来你对我的碰触所起的反应?
你以为我没有听到你清晨低喃着我的名字喷发?
你以为你可以否认你我之间产生的xi引力。
是A,你当然不能否认。
但是你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告诉我说,那只是body上的!
见你的鬼的body上!
杂、种。
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弃了?
做梦!
不B你承认你喜欢的人姓波特,我就跟你姓!
PS:莉莉在他心里永远都姓伊万斯!该死!’
斯nei普黑着脸翻看那本接着七年级战争结束继续往后写的日记,点着那行‘乌云和斯nei普的脸一样黑’的天气记录怒斥哈利言不符实:“那天是大晴天!你从哪里看到的乌云?嗯?”
“我心里的乌云密布。”正揉搓着yao际的哈利磨蹭两下到达男人的身边翻过下一页,“这天是我那两个月来心情最差的一天。”
当然如此,任谁的求婚在大庭广众下被直截了当的拒绝,谁的心情都不会和天气一样眼光灿烂。
“所以我早就说过了,给我一个接受的理由。”
哈利哼哼两声,正想要缠上去告诉男人没有办法可以反驳的body上的理由,马尔福不He时宜的进来了。
“教父,晚餐时间到了,你们要去大厅用餐吗?”
“马尔福!”哈利第一个反应是捂住他爱人的L_uo体:“你竟然不顾礼义廉耻地随意闯进别人的卧室!你的贵族教养呢?”
“对你用是*费,对教父用是客tao。”马尔福对哈利露出一个八颗牙齿的假笑:“教父的身材不需要遮羞,你还是捂住你自己吧。”其实波特的也还过得去,只是因为教父用眼神警告他不许乱看。那还是捂住更安全点——对他来说。
“你什么意思!”哈利正要跳起来被斯nei普的一个字拦住。
“yao。”
哈利的动作一僵。
马尔福摇了摇头:“波特,你老了。”
“**”咬牙切齿地忍住对马尔福施咒的冲动,哈利手脚麻利地穿上_yi_fu:“我们知道了,现在,可以请尊贵的马尔福族长挪动他更尊贵的脚步给我们一个可以打理自己的私密空间了吗?”
马尔福耸耸肩:“可以,其实我只是来看看那个魔药效果如何而已,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没!有!滚!”哈利比斯nei普更像斯nei普得开始暴躁地赶人。
“看来有影响心情的副作用。”马尔福躲避着哈利挥出的各色魔咒,稍嫌狼狈地出门了,“教父,请快一点,您不是还要在长桌上宣布一些事情吗?”
“我知道。”
拉着还有点_yi衫不整的哈利出门,只留下了一本翻开着的日记静静地躺在_On the bed_。
‘1998 10 11 全世界的星星都砸在了我的头顶上星期二
阿不思竟然给我留了一份记忆!我为什么要在西弗勒斯重新接受了校长的职位之后才想到要去好好整理一下校长室?
要不是画像阿不思告诉我拉开那个曾经拉开过一次的柜门,我就错过了这份珍贵的遗物。
珍贵在哪里?
珍贵在它让我_gan觉像是全世界所有会闪闪发亮的东西都突然砸向了我!
就在我几天前觉得我的人生太过漆黑、乌云永远不会散之后——该死的老混蛋!我到底有哪里不符He你的心意了?为什么永远若即若离!body的xi引力那好歹也是xi引力!
我的追求至昨日为止,都有100天了。却依然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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