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闯祸惹事的yin兽终于惹恼了所有人,秦浪也觉得是该给他点教训,等他在北院连睡了几个美人之后,这就令人赏了yin兽二十鞭,以作小惩。
一直没怎么进食的凶悍yin兽这次倒是很顺从地挨了鞭子,直到最后一鞭子完了,他才哀切地呻吟了一声。
“又在装可怜了。”秦浪断言道。
不过当他走近yin兽时,发现对方似乎更加虚弱了,那双金眸也光彩黯淡。
“下次再折腾,本王绝不轻饶!”秦浪端起架子,冷冷地瞪了瞪垂着头小声呜咽的yin兽。
突然,yin兽抬头望瞭望他,眼里虽然有些怨恨,可片刻却又咕噜着凑了过去,用嘴轻轻叼住了秦浪的裤脚,讨好地用头蹭他的腿。
秦浪疑惑地看着这个xi_ng情古怪、却对自己似乎情有独钟的yin兽,
而这时下人回报国子监的祭酒来了。
“哎呀,老祭酒您终于是来了,小王这里有一事相求。”
皓首苍髯的国子监祭酒一看就是副满腹经纶的模样,秦浪见到他便如见到救星似的,立即上前请他去屋中看看yin兽。
听闻舞阳王居然购得了一只罕见的yin兽,素来稳重的祭酒也立即兴奋了起来,毕竟他早在古籍要典中多次读到关于yin兽的记载,可这却是他第一次有机会近距离的接触傅说中的北陆异兽。
两人一路来到一处王府屋子,进去后,祭酒看到屋子中央的石床上用布盖了什么。
“王爷?”祭酒不解地问道。
秦浪笑了笑,邀祭酒站到石床前,亲手揭去了那块黑布。
黑布下,赤l_uo的yin兽瘫软地躺在石床上,为了防止他再度发狂挠人,王府总管给他用了些麻药。
艳丽的血红色长发、微眯的金眸、银色的指甲,以及那身光泽极佳的肌肤和没有一丝赘肉的修长身形,几乎就和书上描述的yin兽一模一样。
兴奋与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的祭酒赶紧走了上去,他小心翼翼地抚mo着yin兽的身体,不由地赞叹道,“真是好东西啊,不愧为四珍之首。”
不耐烦的神色悄然从yin兽的金眸中掠过,他微微扭了下脖子,半张的唇间不满地呻吟了一声。
“可本王觉得他长得真是不怎么的。”秦浪看见yin兽那张过于粗犷的脸,就觉得对方有负yin兽之名。
“王爷,不管这只yin兽面相如何,不过他的的确确是只yin兽。”
秦浪走到yin兽身边,他看了看手脚麻痹,只能轻声哼哼的yin兽,逗趣般地挠了挠对方微微仰起的下巴。
“祭酒大人,您博学多才,这家伙到底有些什么特别之处,又或是有什么奇怪的习xi_ng,还劳烦您给小王讲解一下。”
祭酒飞快地回顾这典籍中关于yin兽的记载,然后小心地掐开了yin兽的嘴,他仔细看了看对方口中的舌头,点头说道,“王爷,yin兽的舌头都较长,且前段更为窄,柔韧度也更为良好。”
“唔……”yin兽冷冷地看着掐着自己下巴的老头,继续发出了不满的呻吟。
祭酒看见对方的抵触状也不气恼,反倒笑了起来,“对了,他们喜欢散居,通常三两只住在一起,不喜欢与陌生族类接触。”
“这我看得出来。”
秦浪点点头,想起了前几日yin兽刚到时的情景,还真是够孤僻傲慢,架子端得比自己这个舞阳王还足。
“还有,他们的喉咙处可随意收缩,似乎是别有巧技。王爷不妨试试。”
“喔?”秦浪好奇了起来,挽起袖子,把手指探进yin兽的嘴里。
果然,他的手指刚探到本该是最敏感的咽喉处,对方那里却突然变窄,本是脆弱的咽喉一缩,便轻轻夹住了他的手指。
反观yin兽的神色,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表情,那双漠然的金眸在看向秦浪时倒是多了几分笑意,接着,yin兽的舌头也轻轻卷了起来,缠住秦浪伸进来的手指,极尽缠绵。
“他在发情呢,不愧是yin默。因为天xi_ng之故,他们的身体比我们要敏感许多。”祭酒由衷地赞叹了一声。
秦浪抽出手指,在yin兽肩上擦了擦,对他更加好奇。
“您再momo他的皮肤,那可是非常舒服的。”
秦浪闻言也急忙伸出手在yin兽的x_io_ng口mo了一把,果然,yin兽皮肤乃至肌肉都恰到好处地富有弹xi_ng
,且光滑如缎,手一贴上去,便有被吸附的感觉,手感极佳,就连自己北院里身体最为柔嫩光滑的美人也不曾带给自己这样的感受。
“王爷,yin兽的xi_ng器也是极为出色的。”祭酒提醒道。
秦浪漫不经心地观察着yin兽的身体,目光从对方宁静里带着yin戾的脸一直移到yin兽的下半身,仔细一看之下,他顿时倒抽了口冷气,这玩意儿要不要那么恐怖啊?
他轻轻掂起那根尺寸可怕的肉刃,开玩笑似的说道,“不知道,吃了它会不会壮阳?”
极为敏感的yin兽此时浑身一颤,嗓子里也开始悠悠地呻吟,他似乎不懂秦浪说的话,大概还以为对方是在挑逗他。
祭酒一听,连忙说道,“王爷,yin兽乃是奇珍,您可不能吃他啊。再说书上记载,与yin兽交合才是益气养身的正途。”
“是吗……”秦浪笑着放开了yin兽的下面,似乎想起什么,随即问道,“对了,yin兽到底是吃什么过活的,他来到我府里后每日只喝水,也不吃我派人送去的山珍海味,这样下去,他岂不是活活饿死?”
“这个嘛……”祭酒想了想,凑在秦浪耳边如此这般说了几句话。
“哈,他吃那东西?怪不得他这几日行为异常,原来竟是想让本王喂他。好一只饥肠辘辘的yin兽啊!”
“据书上记载,yin兽进食时上下两张嘴皆可,而且他们的后穴终年温湿紧窒,可谓极品。”
祭酒卖弄着自己的学问,一边叫侍卫过来帮忙把yin兽翻了个身。
秦浪正琢磨着祭酒的话,忽然眼前一亮,他看见这只体态剽悍的yin兽居然有一副丰满圆润的诱人翘臀,立即情不自禁地伸手过去捏了捏,继而大笑道,“捏起来真是舒服。”
“唔唔……”
被秦浪一捏就浑身酥麻的yin兽立即挣扎着又呻吟了起来,他饿了好几日,哪还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只见他偏过头,眼神幽怨地看着戏耍自己的秦浪,无奈地吞了吞唾沫。
“这后面真是极品吗?”
秦浪分开了yin兽的大腿,他好奇地观察着从外表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穴口,将手指缓缓探了进去。
“唉!”
秦浪好奇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几乎没怎么动的情况下就被对方主动地纳了进去,果然,里面温湿一片,包裹着自己手指的内壁竟是如此温暖柔软,这可是他从没有过的感受,依他品花无数的经验来看,这只yin兽的后穴胜过他北院的任何一人。
秦浪微微抬头,正好瞥见扭着头一直望着自己的yin兽,那双金色的眼眸里充斥着赤l_uol_uo的y_u望。
“王爷,您上下都验过了,老臣所言非虚吧?”
“嗯嗯,yin兽的体质果然异于我们,有意思,有意思!”
秦浪抽出手指时发现对方居然有意“咬”紧自己不放,看来还真是饥不择食,连手指也不放过。
看见秦浪的手指上沾染了yin兽分泌的体液,祭酒又说道,“对了,书上还说yin
兽的体液乃至声音都有催情的功效,若沾染到了身上,便会诱人起y_u呢……”
秦浪一愕,想起这两日每次和yin兽接触了之后便会y_u望大动,原来是这个缘故。
而此时,他胯间一紧,果然是y_u望迭起。
“这东西倒真会勾引人。”
秦浪笑了笑,急忙擦去手指上黏稠的体液,周围还这么多人看着呢,他怎么也得先行克制住自己才是。
尔后祭酒又搜肠刮肚地把yin兽的相关习xi_ng告知秦浪。例如,yin兽喜欢干净,务必每日让他们洗浴;yin兽喜欢偏亮的居所,所以不要让他住在yin暗的地方;yin兽也很喜欢漂亮的东西,所以他们看上什么最好给他们,免得他们闹别扭;还有yin兽和人一样喜欢听夸奖的话,要多对他们笑,对他们说好话……等等。
秦浪不耐烦地叫人把这些都记了下来。
祭酒最后才说道,“yin兽虽然可以一段时间禁食,但是终不能长久,若他饿得厉害,还是尽早喂食的好。”
言下之意,祭酒便是在催促舞阳王担负起身为这只yin兽主人的责任。
秦浪为难地搓了搓手,他瞥了眼yin兽那张依旧凶悍yin戾的脸,虽然对对方的身体很感兴趣,但是以貌取人已成习惯的他,却不愿意亲自喂食yin兽。
“我待会儿叫下人喂吧……”
他的话音刚落,翘起屁股趴在石床上的yin兽立即呜呜地叫了起来,那愤怒的声音分明是在抗议。
“对了,王爷,yin兽很聪明也很小气,您要是对他的态度不够友善友好,他就会生气……而且他们一旦选中发情的对象,在一段时间内都只会愿意和他交合,若换了别人,他们可能宁可饿死也不屈就。”
秦浪一听祭酒的补充说明,只好嘴角抽搐着mo了moyin兽的屁股,以示爱抚。
自己果然是太过俊美出众了,难怪这只yin兽老对自己发情,只可惜对方的长相实在不合胃口,于是,所谓悲剧,莫过于此。
“饿死了事小,十万两黄金事大啊……”
送走了祭酒之后,秦浪立即叫人把yin兽洗净后搬去了自己的屋里,他看着被裹在软罗香缎中的yin兽,立即苦笑着走了过去,至于他为什么要苦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呜……”
觑见秦浪朝自己走过来,yin兽立即饥渴得耸动起喉结,他贪婪地看着气质与相貌同样出众的舞阳王,嗓子里不断地发出yin靡的呻吟声,那副被镣铐锁在一起的爪子虽然规矩地被固定在床头,可十指上锐利的指甲却因为过度兴奋而轻轻颤抖。
风度翩翩的舞阳王难得矜持,他听见yin兽的呻吟声时,心里也早就催起了涌动的y_u望。
“本王知道你饿了。”
秦浪坐到床边,mo了moyin兽燥热的唇,他没忘记自己的手指伸进对方咽喉时那舒服的感觉,若是换上胯下之物,只怕更是销魂。
“呜嗷……”
yin兽低低地呻吟着,伸出舌头讨好地tian着秦浪的指尖,迷乱的金眸里不期然地诉说着压抑已久的饥渴。
秦浪拉开被子,看见yin兽正焦躁摩擦着臀腿,圆润的屁股、修长的腿、若隐若现的后穴、光泽细腻的皮肤,在秦浪眼里看来,的确都是极为诱人的。
但他略一抬头便看到yin兽那张张狂凶戾的面容,不知为何竟觉得心里发毛,那张脸实在是太不漂亮,太不可爱了,那般凶巴巴的模样,好像预示着这只yin兽随时都会跳起来挠花自己的脸。
可是自己要是不喂他,他就会饿死,那十万两的黄金也就打了水漂了。
为难啊,为难。
无可奈何的舞阳王叹息着抚mo起yin兽光滑细腻的皮肤,又顺便捏了捏对方饱满的屁股,只得忐忑不安地脱下自己的衣物。
看见秦浪开始脱衣服了,yin兽立即呜嗷呜嗷地叫个不停,他更为兴奋地扭起了臀,修长有力的双腿也自觉地大大分开,露出股间正贪婪蠕动着的穴口。
秦浪轻声一笑,手指滑到对方的后穴处探了进去,那里温湿紧润,根本无需润滑,这一点倒是让他颇为满意。
他略略抬起yin兽的大腿,将胯间昂扬的y_u望默默抵到对方的腿根处。
在他正准备一鼓作气进入对方的身体之时,秦浪不小心又瞥见了yin兽那张发着情仍依然凶悍可怕的脸。
他极为不快地皱了皱眉,忽然看到自己脱在一边的衣袍,顺手便拿起来套到yin兽的头上。
正沉浸在迷乱情绪中的yin兽猝不及防地便被套了头,他低吼一声,顿感受了戏弄,急急忙忙地挣扎起来。
秦浪见他居然还知道反抗,又赶紧扯过腰带,把套在yin兽脑袋上的衣服扎紧在他的脖子上,任他怎么挣扎也弄不下来。
“乖了,别乱动,你到底还想不想吃饭了?!”
秦浪半带威胁地安抚着yin兽,听见对方呼赤呼赤地喘着气,他想幸好自己聪明,把这家伙的脸遮了起来,不然又得面对那张令自己生厌到害怕的面孔了。
“唔……”
大概是有些明白秦浪的意思,气呼呼挣扎着的yin兽慢慢安静下来,他好像接受对方不愿看到自己脸的事实,嗓子悲哀地发出一声低鸣。可是现在他得靠面前这人吃饱肚子,又有什么办法呢?
秦浪拧了拧yin兽x_io_ng前略微红肿的ru尖,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只要不看到那张脸,要他对这具身体做什么都可以。
“这样才乖嘛,只要你听话,本王会好好待你的,保证让你吃个饱。”
久战温柔乡、驭宠无数的舞阳王在别的地方或许没什么本事,但是在床上却绝对算个中高手。
他很清楚该怎么挑逗身下的人,又怎么让对方和自己一起共享极乐。
感受到yin兽的身体在自己的爱抚之下更为滚烫之后,他稍一挺身便将抵在对方穴口处的分身轻而易举地送了进去。
“真是极品。”
恰到好处的紧窒包裹,以及那撩人心扉的暖意,让舞阳王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他略一往前,两人交合处自然地发出一声诱人的水响,秦浪是个喜欢循序渐进的人,对于他来说享受云雨之乐才是要事,他缓慢地碾磨着分身,细细地品味着yin兽的后穴,心里越发荡漾。
忽然,本该静静地由秦浪操弄的yin兽忽然急躁地发出一声悠长的低吼,那态势简直就是要吃人。
不等秦浪搞清楚对方这又是怎么了,他只感到下身一痛,那个热热紧润之处居然……居然“咬”紧了他,接着就疯狂地吞吐起他的分身。
“呜嗷……呜嗷…
…”
好彪悍的呻吟声,yin兽果然不同凡响。
蹲在秦浪屋外等着听戏的一干侍卫们纷纷摇头赞叹,看来王爷又进步了,连那么只粗壮的yin兽也被操弄成这样。然而有些东西,只听声音是辨不出虚实的。
此刻,跪坐在yin兽上方的秦浪腰抖像像筛子一样,这倒不是他的腰力非凡,而是因为yin兽强有力的快速带动让他的腰根本不得片刻休息。
“唉……”好强的秦浪咬着牙,竭力想跟上yin兽的节奏,但是对方实在太过强悍,不由令他倍感疲惫。
到最后,在他被对方索取得连sh_e出三次之后,终于是再也无力纠缠了。
“吃饱了吗?!饱了就放开本王!”秦浪痛苦地看了眼紧紧咬住他不放的yin兽,又急又怒,连他说话的声音也跟着他腰部的颤动而发抖。
狂乱呻吟的yin兽根本不予理会,他继继续低吼着摇动着腰,温热紧润的后穴依旧死死地咬合住秦浪的分身,一滴白浊也未曾流出。
“你要整死本王啊?!求求你放开我吧……我以后保证对你很好的。”
从未尝过如此刺激与痛苦的秦浪都快哭出来了,他mo着yin兽的屁股,捏了又捏,可对方就是不肯松口。
直到他的第四次发xie了之后,yin兽才哼哼着放开了他。
“唔……”心满意足或者是一饱口福的yin兽懒懒地呻吟着,似乎仍在回味舞阳王留给自己的美味。
舞阳王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一张脸说不出的惨白,他感到白己这一生头一次败了,败在一只yin兽身上。
他扭头看了看躺在自己身边不断满足呻吟的yin兽,又愣愣地回过头,望着床顶,继续品尝失败的苦果。
或许,这就是人生的悲剧吧。
舞阳王咬牙切齿地对看了眼已经开始打呼噜的yin兽,他看了看自己红肿的下身,又看了看对方那根仍能忍精不出的雄伟之物,心中更加凄凉。
“我不会原谅你的!我要把你卖了!”
然而第二天,秦浪就抹消了昨天的决定,他乃是堂堂的宁国舞阳王,怎么可能会在床事上败给一只区区yin兽。他一面令人看管好yin兽,一面开始寻医求药,力求能一夜七次,金枪不倒。暂时吃饱的yin兽又恢复了最初那副孤僻冷硬的模样,他被安置在秦浪所住的东院花园一角,每日的生活倒算悠闲。
就像国子监祭酒说的那样,yin兽还真是喜欢漂亮的生物。
路过东院的王府下人侍卫们,时常能看到yin兽蹲在水池边,这得说明一下,yin兽可不是要投水自杀,他不过是在对着水面整理自己的仪容,虽然过路的王府下人们都很想对他说:别折腾了,你不会变好看的。
但是他们都自认为是好人,所以这样伤人的话是绝对说不出口的,而且他们也不想惹急对方被挠花脸。
可是,舞阳王却不自认是一个好人。
秦浪在喝了无数壮阳补气的灵药之后,这才悠然地转去花园看望自从那一日喂食后便没见的yin兽。
他是怀着报复心态而来的,平素俊美的脸上也多了几分yin鸷之色。
和前两天一样,沉默而孤僻的yin兽正对着水池认真的用爪子耙弄自己的头发,他不时变换着发型,似乎是在寻找一个最完美的自己。
“哼,还是个臭美的东西。”秦浪冷哼了一声,远远地看着yin兽。
“唔……”
yin兽听见秦浪的声音,缓缓转过头,他从对方那不怀好意的笑脸上看出了什么,顿时委屈地苦起脸。
对于yin兽而
言,被人鄙视蔑视乃至无视自己的长相,实在是奇耻大辱。yin兽一族素来注重仪容,这只yin兽自然也是,所以当有人对他们的仪容外表不满时,足以让他们羞愤难当。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长得的确不算那么美。
“嘿嘿,丑家伙!”秦浪心怀恶意地故意又刺激了yin兽一句。
果然,那东西一听,古铜色的面皮居然变得绯红,也不知是羞还是怒。
其实论长相,这只yin兽真不算很丑,不过比他是差得远了,再加上自己心里对yin兽有所不满,所以秦浪说话之间尽拣了刻薄的来说。
看见秦浪朝自己走过来,yin兽压抑着心头的怒火,转身往别处走去。
他低低地发出怨憎的咆哮声,金色的眼眸里却流露出一抹无奈的yin霾。
“你要去哪里?本王今天来是送你个东西的。”
秦浪紧紧跟在yin兽身后,拍了拍手,一队侍卫立即站上来,其中一人手中拿了个精铁打造的面具。
在花园里被赶了一个大圈,最后走投无路的yin兽只好退到墙角,冷眼看着他们,不解其意地呜呜做声。
“我看见你这副样子就烦,十万两黄金怎么买了你这个难看的家伙!这样吧,我送你一个面具,以后你好生戴着,就不要随便吓坏我府里的花花草草了。”
异常敏感的yin兽听懂了秦浪的意思,他本来就对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嘲弄自己的长相心存怨恨,哪里还能忍受这样的侮辱。
突然之间,只见yin兽挺直了腰,目光冰冷地盯着一脸坏笑的秦浪,那张粗犷而yin戾的面容则显得更加冷酷倔强了。
“呜嗷……”yin兽咬牙切齿地怒吼了一声,忍无可忍地狠狠扑向一直挑逗惹怒他的舞阳王。
似乎早料到对方会有此举,几名侍卫丢出了绊钩,把愤怒得近乎发狂的yin兽一下绊倒在地,接着一堆英勇的侍卫们冲上来,按手的按手,抱腿的抱腿,把yin兽压了个结结实实。
“呜嗷……呜嗷……”
挣不开束缚的yin兽兀自挣扎,他的金眸里充满怨恨。
秦浪瞧他这副兄恶的样子,心里虽然有些发毛,但是一想若自己不能给这不知好歹的yin兽一点厉害看看,那以后这家伙还不反了天去?所以他板起脸,急忙让人给yin兽戴上面具。
看见拿面具的人逼近自己,yin兽这才急了起来,他慌乱地摇起头,咆哮不断,最后愤怒的咆哮业已变成了哀恳的呜咽。
因为没有人能懂被强迫戴上面具,这对重视仪容的yin兽来说代表什么。
这是耻辱,是他们一生最大的耻辱。
每一只yin兽都是骄傲的生物,他们绝对不允许被人如此蔑视,蔑视他们的外表。
yin兽看着那个森冷的面具,越发惊慌恐惧,忽然他奋力挣开压住自己的人,一下扑到秦浪的脚边。
“呜呜……”他抱住秦浪的大腿,仰望着对方的眼里只有哀求。
他很想告诉对方,就算自己长得不那么
好看,可他的的确确是yin兽一族之中最为优异的一只,他更想恳求不懂欣赏的舞阳王不要这么羞辱他。可是他还没学会说东陆语言,所以只能发出几声含混而悲切的哀鸣。
如今,看见一向倔强的yin兽竟露出这副样子,秦浪也忍不住觉得对方有些可怜了。可是他也是真的觉得对方的长相很不合自己的心意。
叹了一声后,秦浪蹲了下来,抱住yin兽,好言安we_i道,“别怕嘛,只是戴个面具而已,这个面具我叫人做得很漂亮的,肯定比你好看。”
也不知道这话算哪门子安we_i,yin兽一听,脸色一变,气得连牙齿都格格作起响来,而这时,悄然上前的侍卫将面具飞快地扣到yin兽脸上,随即上了锁。
那是一张五官打磨得十分精致的面具,眼口鼻处皆打开口,秦浪看见眼前那张兄恶的脸总算被藏了起来之后,心情大为愉悦,他刚想mo一moyin兽的脑袋,以示爱宠,却发现对方的目光一下变得异常凄然。
“呜!”
被强行戴上铁面的yin兽猛地大吼了一声,一把掀翻周围的所有人,开始疯狂地在院子里乱跑乱跳。
他狠狠地挠着脑上的面具,尖锐的指甲和铁皮之间竟磨出了火光,可是就算他的指甲再怎么尖锐,也终究无法穿透这个精铁打造的面具。
被掀了个四脚朝天的秦浪吃惊地看着反应如此激烈的yin兽,依旧不能明白被歧视长相对yin兽一族来说是多么大的伤害。
而侍卫们也是呆呆地看着怒吼咆哮、甚至是夹杂着哭喊的yin兽围着院子跑了一圈又一圈。
可怜又倒楣的yin兽戴着面具在院子里又挠又跑,大概一个时辰之后才终于筋疲力尽。
yin兽呜呜地惨叫着跪在了地上,一直挠到自己的指甲都裂开流血了,也不肯罢休。
“哈哈哈,哭什么哭,现在不是好看多了吗?”
饱尝报复快感的秦浪走到yin兽面前,坏心眼地指着他脸上的面具哈哈大笑,侍卫们自然很合拍地跟着大笑。
沉浸在悲痛之中的yin兽连愤怒的力气也没有,他不得不慢慢接受了自己被戴上面具的事实,在一群人的嘲笑声中,他捂着这张冰冷的面具,悄然离开。
“唔……这家伙怎么这么可怜……”
眼看着yin兽寂寂离开的秦浪,嘲弄对方的快感立即减少了一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看到了十万两黄金正在离自己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