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自恕喘着气,眼睛有些发红,不过脸上一直挂着笑:“小猫,我觉得你更可爱了。”
被男人说可爱一点不值得高兴!
“你这个疯子!”
“很多人这么说。”易自恕凑到他脖子旁,然后伸出*头缓缓地、品尝美味一般Tian了一下。
罗铠就像被闪电击中,那*热粘腻的触_gan让他皮肤刺痛,从脖子那个地方蔓延到body各处,就像被致毒的眼镜蛇Tian了一口,从上到下都是麻木的。
他就像一只被触怒的狮子,神情狰狞地怒视着易自恕,然后就像body里生出了无限的神力,猛地挣开桎梏屈膝将易自恕顶得眉头紧皱,接着*着body滚到了一边。
“你**也太狠了!”易自恕捂着自己下身,痛苦而虚弱地说道,漂亮的脸上一片惨白。
罗铠坐起身,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虽然觉得那一膝盖太便宜对方,但他还是忍住了补刀的冲动。
“别太过分,下次再惹我,我就让你再也硬不起来。”
易自恕低着头没有说话,就这样维持一个坐在_On the bed_捂着鸟的姿势很久,久到罗铠以为他睡着了,他又动了下,肩头轻轻耸动着,随后动作越来越大。
罗铠当然看出他是在笑,但是完全没有兴趣去关心他到底在笑什么。他觉得易自恕_geng本就是个随时都会发疯的神经病,整个人都莫名其妙。
“猫就是猫,爪子好利A!”易自恕抬起脸,脸上虽然还带着一些痛楚,但已经恢复了血色。
罗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直到对方败下阵来,不满地嘟哝一句什么,带着有些迟缓的可笑动作慢慢爬下上铺。
之后两人平安无事又互不干扰地度过了几个小时,大概八点的时候,电子门再次打开,早餐时间到了。
“天A!你把他怎么了?他的脸色可真差!”林洋小声怪叫着,用手肘戳戳罗铠。
罗铠被他戳到伤处,皱了皱眉避让来:“他没睡好,禁闭室太冷了,跟我没关系。”
林洋同情地看了眼恶狠狠撕扯着小麦面包的易自恕,说:“可我觉得他更像Y_u求不满。”
罗铠body一僵,随后掩饰什么一般喝了口咖啡。
林洋敏锐察觉到他的异样,再联系今早两人没有坐在一起用餐等等线索,很快串联了事情的大概,和实事可以说八九不离十。
他坐到罗铠对面,挡在他和易自恕之间:“虽然脾气不好,但他可是我们的青帮之花A!多少人想做他的入幕之宾都被他用武力吓跑了,他主动要和你sChuang,你尽然拒绝了?”
“你说得他就像牛郎一样。”
林洋怕怕地捂着zhui:“这是你说的,可不是我。”
罗铠觉得青帮的人都是一丘之貉,懒得继续搭理他,放对方一个人喋喋不休,他错了下位置,把目光对准不远处的易自恕。然后他惊讶地发现,那只老鼠对面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个人,光看还有些浮肿的侧面也无法掩盖少年的清秀,纤长的睫毛就像蝴蝶翅膀那样在阳光下一扇一扇,眼眸就像小鹿一样羞涩而胆怯。
林洋说着说着不见人理睬,看到罗铠盯着某处眉头微锁,也顺着看了过去。
“竟然是图兰A,他总算回来了。”林洋咂咂zhui:“他是想让暴君庇护他吗?还真会抱大tui。”
罗铠收回视线:“如果不这样,恐怕等着他的还会是老路。”
最后不是被_N_待死,就是受不了自杀。
4
他想起浴缸里满满的红色,想起nv人柔韧而苍白的手腕上滴落的鲜血,甚至长长的卷发浮在水面上摇曳的弧度。
有些晕眩,罗铠甩了甩头,将那些梦魇般的记忆再次扫到角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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