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苏漓_yi衫也不及系,快步来到厅nei,见那梨花木的圆桌上果然放着个j致的小酒坛。
百里陵走上前,轻轻拍开泥封:“我知道酒壶肯定不够喝,特意让他们取了一坛子。”
“好香。”苏漓抽了抽鼻子,直盯着他手中的酒坛,“我一闻就知道,这坛杏花酒至少有十年了吧?”
“先生好本事,这是函州郡守的私藏,我厚着脸皮讨来的。”百里陵笑着回答,把那琥珀色的酒ye倒在苏漓面前的瓷盏里。
苏漓一口就饮尽了,tian着zhui唇道:“再来满上。”
百里陵有些惊讶:“喝这麽猛容易醉的,这道八宝鸭子是府中的拿手好菜,先生不尝尝吗?”
“是麽?”苏漓举起筷子拈了片蜜色的鸭皮,“唔,这个就酒正好。”说完又是一盏下去了。
百里陵只顾着给他倒酒,自己并没捞上几杯,只有些略略的微醺,而酒坛已然空了。苏漓趴在桌上,还在嘟囔着:“倒酒,
倒酒。”
“先生,酒喝完了,你也该去休息了。”百里陵走到他身边,轻轻扶起他的胳膊。
“嗯?”苏漓双眼迷蒙的抬头看他,并没有起来的意思,“多谢你的好酒。”
百里陵笑了笑:“先生说哪里话,要不是怕伤身,我必定多弄几坛来,你我一醉方休。”
苏漓忽然苦笑了一声,拍了拍他的手背:“阿陵,这麽多年,只有你一个人来寻我。”
这句话太过突兀,百里陵几乎反应不过来,张大眼睛望着他。
“当年在军中,大约是我过於清高自负,知己兄弟没有几个,曲将军亡故之後**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苏漓长叹一口气,“跟你叔叔绝义之後,我以为是要孤独终老了**”
百里陵听得眼眶泛热,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会的,我怎麽会让你一个人,苏漓,我**”
苏漓皱了皱眉打断他:“你怎麽这麽没规矩,我可比你大好几岁呢,怎能直呼我的名讳,”他口齿仍带着些酒醉的滞涩,“就算不愿意叫我一声先生,也该称我恒渊兄才是。”
百里陵见他脸颊微晕,眼波绵软的教训着自己,心里直发痒,低低叫了一声:“恒渊**”然後再也忍不住,低头向他唇上吻去。
_Cun_B_相触的一刹那,苏漓猛然清醒了过来,用力推开了百里陵的肩膀,喝道:“你干什麽?”
“我**”百里陵有些气喘,望着对方琉璃色的瞳孔,凌乱的说道,“我喜欢你,这麽多年**一直都,忘不了你**”
苏漓不知是酒劲上涌还是被这番表白惊骇到了,脚步不稳的倒退了一步,几乎跌坐到地上。
百里陵赶紧上前扶住他,忍不住接着道:“你离开之後,我难过了很久,当时政局太乱了,我被尹将军安置在灵州,不能去追寻你的下落。後来叔叔的罪名被平反,我立了战功,封了将军,才算有空闲来找你。你不知道我看见你的时候有多高兴,我**”
被他揽在怀里的苏漓也不知听见这些话没有,他神色迷茫至极,zhui唇抖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百里陵低头看着他这个样子,只觉得血气上涌,捏着他的下巴又吻了上去。苏漓的zhui唇rou_ruan而又微凉,这样碰触到思慕多年的人,几乎让青年失了理智,抱起他向_F_nei走了过去。
被放到床铺上时,苏漓突然猛地在他怀里挣扎了起来,但他一个文人,酒醉之下实在使不出什麽力气,反而是x_io_ng口被青年的x_io_ng肌挤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气闷之下只得松开牙关呼xi,却被滚烫的*头长驱直入。百里陵尝到了苏漓口中残留的酒香,更加醺然,沙哑着声音道:“恒渊,你知道麽,北凉原的小夥子要是有了喜欢的姑娘,就会去猎狐狸,把皮毛放到那个姑娘的帐篷前。我猎到黑狐的时候就一直在想,有朝一日,一定要让你穿上它。”
“啪”的一声,苏漓终於挣扎着给了他一个巴掌,喃喃道:“混小子**造反了你。”
百里陵呆呆的捂着脸直起身,仿佛这时才惊觉自己做了多大胆的事,_geng本说不出话来。而打完这巴掌的苏漓也没有力气从_On the bed_爬起来,他的_yi_fu早就在混乱中被扯开了前襟,银黑的毛皮衬着他x_io_ng口雪白的皮肤,说不出的妖异动人。百里陵的目光从他纤细的颈间逡巡而下,一直看到暴露在空气中的肚脐,
再往下**突然觉得鼻腔发痒,一滴鲜红的ye体落到了苏漓的小腹上,紧接着又是一滴。
苏漓眯起眼睛,勉强坐了起来:“你流鼻血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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