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故事?”百里霂挑眉问道。
岳宁故意顿了顿,擦干净手指後,才慢悠悠的开口:“十几年前的故事了,说的是回龙桥前横刀立马,为争伶人怒发冲冠什麽的。”
百里霂一怔之下,不由得笑出声来:“这是谁告诉你的,”他偏头想了想,“这些旧事恐怕没几个人记得,是那个多zhui的林奎吧?”
岳宁也不答他,只是道:“你那时才多大,就敢跟都护府抢人,那个戏子果真如此绝色?”
百里霂只是笑着摇头:“我可记不清那人长什麽样子了,再说他那时候被打得很惨,我不救他,他就死了。”
“哦?那里後来你把他弄到哪去了?”
百里霂见他问得不依不饶,更是好笑:“自然是回家去了,难不成要跟着我一辈子。”
“大将军果然自小的风流。”岳宁见问不出什麽,只好悻悻地说了一句,“以前人常说我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看来这个名头还是要让给你才当之无愧。”
他说完这句,便斜眼打量男人的神色,谁知百里霂竟抽了抽鼻子,故作讶异地说道:“哪里打翻的老陈醋,好大的酸味。”
岳宁大窘,*的面颊上Zhang红了一片,瞪起眼睛看他,却见男人已隔着石桌俯身过来,口气中满是笑意:“原来是这里漏的醋味。”一面说一面吻上他的唇角,含住他的_Cun_B_轻轻吮xi起来,男人的力气依然大得惊人,只是抓着他的yao带轻轻一提,就将他压在了微凉的桌面上。
“哎,你**”岳宁在那勾人的唇*攻势下难得找回些神智,按住他在_yi襟里游走的手,紧张地低声道,“这里从老夫人的厢_F_外一望无余,你不怕被看见?”
百里霂却毫不在意,勾着他下巴笑了笑:“你怕麽?”
岳宁嘟囔道:“我怕什麽**”男人的鼻息扑在他脸上,痒痒的只是撩人,诱得他忍不住伸手拉下那颈项,重新吻了回去。两人许久不见,便不只是亲吻能刹住的了,这正是微热的午後,即使背後是汉白玉的桌面,也早被体温熨得去了凉意,两人厮缠间汗水也不免流到桌上,更添粘腻。眼看光天化日在亭中被解得_yi襟大开,连被吮得肿*的ru珠也暴露在外,饶是荒唐惯了的岳宁也不自在起来,伸手扯了扯百里霂的_yi袖道:“别**别弄了**”
百里霂从他x_io_ng前抬起头来,气息比方才浊重了许多,却仍是按捺着微微一笑:“怎麽?”
“这里,”岳宁He拢_yi襟,从桌上跳了下来,脸色微晕的低声道,“不大方便**”
“嗯。”百里霂也没多说,重新坐了下去,取一旁的凉茶来喝。
岳宁却探头在他耳边低声道:“去我家如何?”
“你家?”
“我家有个很大的湖,比颐籣坊的还大,现在荷叶荷花占了半个湖面,又凉爽,”他声音诡谲地低了下去,“我让小厮们备个画舫到湖里**”
百里霂听到这,仍然绷着zhui角没有笑出来,漆黑的眼睛望着他:“备画舫做什麽?”
岳宁显然被这句话噎了一下,愣了愣才直起yao板着脸道:“到湖里摘莲蓬吃。”
百里霂终於忍不住大笑:“你不怕给你父亲知道?”
“老头子这几个月一直在蕲州老家休养,才不会管这里的事,”岳宁撇了撇zhui,“如今国公府可是我说了算。”
他从背後巴住百里霂的肩膀,咬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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