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一禾蹭了蹭枕头,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甜甜腻腻的shen_y。他觉得浑身说不出的舒泰,每寸骨头每个细胞每个毛孔每次呼xi都是慵懒的,都是酥的。仿佛整个人已经融化在_On the bed_,像一洼水,聚都聚不起来。田一禾跟只吃饱了正在暖暖的阳光下打盹的猫一样,哼哼唧唧地又蹭蹭枕头,好不容易才睁开眼睛。
嗯,屋顶是熟悉的,床
头柜是熟悉的,床是熟悉的,门是熟悉的,还行,在自己家。
然后他听到外面传来的轻轻的拖鞋mo_cha地板的声音,闻到一gu白粥的糯糯的香气。嗯,还有人给做饭,挺好。
田一禾又闭上眼睛,回味着昨夜的疯狂,那种shen入骨髓的战栗和放肆的嘶吼。太_C_J_了,真他_M带劲!没想到炮灰穿_yi_fu时不起眼,neng了立刻换了个人,凶猛强劲,那眼神极具兽Xi_ng像要把田一禾一口一口咬碎了吞下去。
什么叫男人,这才叫男人!能征_fu男人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当然田一禾以前这种生活也算不少,但没有一个像连旗这样,能给他如此酣畅淋漓的快_gan,让他身心yu_yueY_u罢不能。田一禾颇为惬意地想:终于还是做了。仿佛悬在半空中一下子落了地,生了_geng,发了芽。凡事它就是这样,没发生的时候忐忑不安上上下下,发生之后也不过那么回事。其实跟炮灰做有什么不行的?他有钱、又有闲、还有心,尤其是,他还有**嘿嘿,嘿嘿。
田一禾偷着乐,TianTianzhui唇睁开眼睛,响亮地打个呵欠,长长地伸个懒yao,慢慢爬下床,去卫生间洗漱。
卫生间明显是被收拾过了,东西各归各位,地上连点水渍都看不见,镜子擦得锃亮。这些都是表象,要知道昨晚他们从车上做了、回家做了、在卫生间一起_have a bath_的时候也做了。田一禾望着镜子里满zhui白白泡沫的自己,不知怎么就想起连旗把他托坐到梳理台上,跪下给他k_jiao的样子,太帅了,太有_gan觉了!紧接着又想到最后自己俯趴在镜子前,被连旗从后面大力*弄的情景。哦——不行了,田一禾觉得自己浑身又热起来了。他连忙漱口,使劲用冷水洗洗脸,一抬头,正对上镜子里他额前发丝挂着水珠、面颊发红。田一禾轻轻拍拍脸上的肌肤,嗯,果然粉nengneng水当当,这男人哪,和nv人都一样,都需要那啥那啥的滋润哪。
噗——田一禾很不厚道地笑了,拿毛巾擦干脸,施施然走了出来。
连旗正在厨_F_里忙活着,各式小菜已经摆到餐桌上,还有四屉田一禾最爱吃的楼下包子铺卖的小笼包,软乎乎热腾腾。田一禾毫不客气拿起一个塞进zhui里,嚼吧嚼吧咽肚了,伸手又拿起一个。
连旗端着白粥从厨_F_里走出来,盛一碗摆到田一禾面前:“饿了吧,这粥不凉不热正好。”
“行,不错。”田一禾颇为赞许地点点头,跟领导表扬得力下属似的,“态度挺好,继续努力。”
“呵呵。”连旗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因为曾在_On the bed_把田一禾干得哭爹喊_M连叫带嚷嚷,下床之后就作威作福散漫装大爷。依旧跟以前一样前前后后地伺候着,半点没有懈怠的意思。
田一禾很满意,别说,这个炮灰还真不错,_On the bed_勇猛得跟狼似的,床下软绵得跟羊似的,挺好挺好。
连旗看着他吃得欢畅,不一会就吞下去两碗粥一屉小笼包,还嘎巴嘎巴嚼着辣花萝卜,连旗就想跟田一禾谈谈昨天晚上的事情。他知道田一禾爱玩爱疯,最喜欢泡吧,但是以前自己不认识他,这么着也就算了,现在不同了,是个爷们都不愿意看着自己家里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宽_yi解带,男人也不行。自己家的东西怎么能给外人看?想跳neng_yi舞也可以,只给他一个人跳不是更好?
可连旗有点犹豫,他看出田一禾现在心情非常之好,而这小子极有个Xi_ng,这么谈没准能翻脸。连旗又觉得昨晚刚在一起,早上气氛又这么yu_yue,实在不想破坏。而今天自己其实是有事情要去办的,要跟周鸿和丁白泽碰个面,谈谈董正博的事。连旗又想了想,还是算了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他说:“禾苗,我今天有点事,不能陪你了。”
“去吧去吧。”田一禾正忙着喝粥,说得含糊不清的。
连旗呵呵地笑笑。按说他俩昨晚关系也算更加亲密了,亲密得不能再亲密了,可在田一禾那边一点没看出来,还跟往常一样没心没肺的。连旗习惯Xi_ng地Mo到脸上
,这才想起把眼镜落在酒吧了,这手就没什么着落。连旗想跟田一禾说点什么不一样的,至少能表现出他们之间跟以前不一样的,但他本来就zhui笨,一时之间竟想不出来,终于还是站起身,走到门口去穿外tao。
就在连旗开门的时候,后面传来了田一禾的声音:“喂炮灰,你晚上还来吧?”
“来,来,当然来。”连旗忙回头,说。
“嗯。”田一禾不再说话,甩甩手示意连旗可以走了,继续往zhui里塞包子。
连旗tao上鞋,走出去,反手轻轻关上_F_门,站在走廊里,zhui角慢慢挑了上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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