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觉得自己好像踩着软软的云朵,轻飘飘地往上浮。耳旁音乐声和欢笑声一刻未曾停歇,他只想这样不知疲倦地跳A跳,当然,要和殿下一起。
瑞阿王子始终陪在自家黑奴身边,有时与他共舞,有时含笑站在一旁,看他和其他男nv佣奴的配He,为他的j彩表现鼓掌。瑞阿平时很少见威廉这么开朗,自幼为奴让他骨子里藏着自卑,虽然长得人高马大,但和自己在一起时总是小心翼翼,唯恐做错事。
瑞阿和威廉亲热的时候在他背上发现过许多鞭痕,横七竖八,非常触目惊心。有一些旧伤已经不明显,有的还很新,应该是最近一年当中挨的鞭笞。
这是烙印在每个奴隶心底的恐惧,仿佛噩梦一般如影随形。尽管瑞阿对他可以说是十分恩宠,别说是责打,连口头训斥也不曾有过,可仍然无法在几个月的时间nei消除这种_gengshend固的恐惧_gan。
瑞阿只比威廉大两岁,然而早就是风月老手,在一干贵族少男少nv中不知惹下多少相思。他早就从威廉还不懂得掩饰的言行中看出,这个年轻的黑奴对自己钟情已shen。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逾礼,恰恰相反,瑞阿很享受威廉对自己的shenshen依赖,无论是body还是心灵。
这头巨兽本就由自己一手T教,既然已经足够听话,那么,是时候放出去磨砺磨砺爪牙了。
舞会一直进行到晚上六点半圆满结束,人ch_ao渐渐四散开去,暮色笼yinJ广场,这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威廉抹了抹脸上的汗,来到王子面前,脸上xing_fen的神情未褪,“殿下,你累不累?”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看你三个多小时没怎么歇,j神还是这样好。”
“我不累。”威廉开心地说道,“殿下,谢谢你,今天我玩得很尽兴。”他摘下头上的王冠,爱惜地捧在手里,“我可以留着这个做纪念吗?”
“当然。可惜还有一个晚宴等着我,不能和你一起回去。”
“没关系,我等着殿下,多晚都等。”
王子满意地点头,扬手示意,宫廷卫队长将他的王冠呈上来。威廉见这个黑人队长向王子行的并非军礼,而是家奴拜见主人的礼节,不觉有些奇怪,可是王子坦然受了,显然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待队长退下后,他忍不住悄悄问,“殿下,刚才的队长——”
“队长?你是说赛德?他是我的第一个陪奴,后来我举荐他参军,如今是一名很出色的勇士了。”王子D好王冠,理了理_yi_fu,嘱咐他,“对了,多留份甜点,等我回来一起吃。”
威廉的喉管似有利箭洞穿,轻声说道,“是,殿下。”
他捏着那个纸王冠浑浑噩噩地往回走,鞋子里像灌了铅,脚步沉重又迟缓。沿路那些木牌刚才还像为他指示天国之路,如今仿佛都在无声地嘲弄他这个狼狈可笑的傻瓜。
他回到自己的_F_间,把纸王冠搁在桌角,随后艰难地挪步到床前,捂住疼痛不堪的双眼,重重跌倒。
他知道自己只是王子殿下的玩具,开始的时候爱不释手,走到哪儿都带着,可一旦玩腻了,就会转向更新更好的玩具,把之前那个毫不留恋地舍弃掉。
威廉越想越丧气:他_geng本没有任何一技之长,仅有的一点皮毛全都是殿下教的。所以他凭什么能够留住殿下?忠心听话?开玩笑,殿下身边还缺听话的奴仆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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