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第二天就搬了过来,他的新_F_间有些偏僻,靠近马厩,窗户也是背yin的,好在面积宽敞,桌椅木床一应俱全。这对威廉来说已经足够好,此前他还从未拥有过单独的_F_间,都是十几甚至二十多个奴隶挤一间屋子,也没有家具,在冷硬的地板上铺一层草席,就算是床了。
他的家当也少得可怜,统共只有几件破旧的换洗_yi物和刚进宫时发给他的毛巾——奴隶是不允许拥有资产的,还被过来串门的王子扔掉了大半,说是既然是专门侍奉自己的奴隶,当然要让他看着赏心悦目才行,于是赏赐给他几身全新的_yi_fu,有修身式样,也有宽松的,让他一一试穿给自己看。
王子每隔两三天召他一次,大多是晚上,偶尔也有白天,时间不定,一切都看王子的心情。起先他“_fu侍”完,给王子清理干净body,就会回自己的_F_里。后来不知从哪一天起,开始在王子_F_里过夜,次日早晨还要在_On the bed_腻一阵,和王子一起吃过早餐才回。
除此之外,威廉很闲。瑞阿王子的生活很规律,练剑,读书,交友,舞会。他人缘很好,每天都会收到各种各样的邀请函,不是某某夫人府上的茶会,就是和兄弟损友相约骑马、打球,真正留给威廉的时间并不多。
威廉从前都是起早mo黑的干活,现在空下来,觉得很不适应,不知该做些什么好。他的生物钟还T不过来,每天早上五点钟准时睁眼,然后盯着天花板发呆。
如果是在王子殿下的_On the bed_苏醒,那就要幸福得多。瑞阿王子是七点左右起床,他有将近两小时的时间静静欣赏殿下的睡颜,用眼神一遍遍描摹他英气B人的眉眼,直挺的鼻梁,还有那双红润的薄唇,怎么也看不厌。直到时钟指向七点整,他就按王子临睡前吩咐的那样,用温柔的早安吻把殿下从沉睡中唤醒过来。
有一回,他看对方一早心情愉快,就试探地问,可不可以安排他在白天给王子做一些其他工作,清扫_F_间,修葺花园,或者给殿下的爱马喂喂草料,诸如此类的活他都能做。
王子盯着他,只说了一句话,“看来我是让你太轻松了。”随后用丝带将他的双手跟床头柱捆在一起,骑在他身上,小*han_zhao他的rBang,让他在短时间nei接连高ch_ao了五次,直到被彻底榨干,一滴jye都sh_e不出来为止。
威廉狼狈极了,浑身neng力地躺在_On the bed_,汗*了一身,白浊的jye弄得到处都是,嗓子也哑了,苦苦向殿下乞求原谅。
王子这才结束了对自家黑奴的惩戒,给他解了绑,在他耳旁说道,“你是我的陪奴,管好你自己的差使就行,不要想着去抢别人的活——还是你想去扫地喂马,让别的奴隶来给我暖床?”
威廉急了,“不,不要,殿下,求你。”他只是想多分担一些活而已,怎么能本末颠倒,反过来把自己的正职让给别人?他单是想一想王子说的这一假设,心里就梗得难受。侍奉王子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事,那些_On the bed_的缠绵温存,热情如火,还有王子动情时好看的模样,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记忆,幸福又隐秘。
如果这一切被剥夺,他真不知道自己余生该怎么办。
王子见他慌了神,故意问,“不要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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