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麽要放刺客走?”
殷独语轻轻拍了拍殷乘风的脸,将手中的玉势又往对方体nei顶了顶。
“没**我没放他走**是我自己武功不济**”
殷乘风的手已被缚龙索绑在身後,gu间如今则ca著刚才殷独语还在把玩的玉势。
“武功不济?你骗别人,却骗不过爹我。”
殷独语微敛双目,从旁取了个盒子,抠出些药膏细细抹到了殷乘风的分身上。
那些药膏一擦上去,不过一会儿,殷乘风便觉得分身和後*酥痒难熬。
“乖孩子,告诉爹,你这麽做是为什麽?”殷独语玩味地欣赏著殷乘风在他面前挣扎扭动的样子,用手轻轻搓弄起了对方的分身。
“我没有**没有骗你**爹,住手!住手**唔**”
殷乘风知道殷独语给自己用的是最烈xi_ng的,这让他很快产生了无论如何使用nei力也压制不了的y_u望。他贪婪地扭动起身子,竟想把後*的玉势往里更顶些。
“不说实话,爹可不会让你那麽好过A,儿子。”殷独语冷笑一声,松了握住殷乘风分身的手,转而取了截皮绳将他已血脉喷张的分身一圈圈捆住。
“爹,不要!”
殷乘风受不了这突然被压制的y_u望,他痛苦地叫了一声,身子扭动得更厉害了,连肋下的剑疮又开裂了也浑然不知。
“你不要?我偏要给。”
殷独语又取了两枚银环在手中,照准殷乘风饱满的ru头便穿刺了过去,穿过去後他又以铁链相连那两枚银环,轻轻扯了扯,直到听见殷乘风更为诱人的shen_y才满意地笑了笑。
“唔嗯**A哈**”殷乘风在榻上翻动著身子,散开的长发有些已垂到了地上。
“爹好久没这样抱著你了。”
殷独语一手抚mo著殷乘风变得ch_ao红的脸,一手搂紧了他的yao,喃喃地在他耳边絮语道。
“你知道,爹最爱你了,可你干吗老是不听爹的话呢?”
“A!”殷乘风只觉分身一阵剧痛,原来马眼间已被殷独语又穿过一枚银环。
“你越是这麽不听话,爹就越喜欢罚你。”
殷独语一把扯住殷乘风的发,专注地欣赏著殷乘风痛苦的表情,一种怪异却温暖的笑容好像花开一样从他的眼底蔓延了出来。
微微蜷起身子的殷乘风不堪地闭上了双眼,的折磨和y_u望的束缚依旧让他难以解neng,但是他已倦了和殷独语这样的疯狂游戏,恨不得能立马气绝。
殷乘风一反常态的安静让殷独语的疑心更重,他小心地翻转著殷乘风的body,用皮鞭抽打著那些足以让殷乘风更为躁动的地方。
“唔**”
皮鞭落在殷乘风的大tui上,竟让他发出了一声很动人的shen_y。
殷独语知道,这个孩子已完全被自己T教得yin*不堪了,只是皮鞭也足以让他xing_fen良久。
他轻嘘著摇摇头,用皮鞭mo_cha在殷乘风的gu间,不时将玉势往里顶一顶,这样的_C_J_让殷乘风更为xing_fen。
“爹**爹,你放了我吧**我真地没有骗你**”
殷乘风死命挣扎著被捆在背後的双手,极度渴望能抚we_i下自己的分身。
殷独语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手中的鞭子继续挥了下去,每一下都抽得殷乘风浑身颤栗。
药xi_ng随著鞭打更快地在殷乘风体nei蔓延开,他渐渐就失去了之前的矜持,开始发狂地在殷独语脚下扭动著body,呢喃般地不断渴求。
“爹,爹,放过我吧**放了我**”
“唉,毕竟是父子一场,乘风,你就先用zhui伺候下爹,若是伺候得好,爹也就饶你这一回了。”
殷独语搁下皮鞭,端坐到榻上,一撩长袍,这就解了亵ku。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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