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接到卖肾联系人的电话已经是在两周後,陈朗青迫不及待地接通电话,随即便询问起了傅云飞的情况。
这两周他一直担心着傅云飞,也十分後悔将对方单独留了那些人,再怎麽说他都应该陪傅云飞一起去才是的。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对陈朗青的询问没什麽兴趣,只是说手术已经完成,现在傅云飞在某处的一家卫生所,让陈朗青亲自去接人。
得知手术完成,陈朗青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没事吧?手术顺利吗?”
“放心,那傻子好好的,钱我们已经给你打到卡上了,你自己马上去查一下吧,对了,人你得快点接走,不然因此产生的住院费用我们可不承担的。这笔交易完成後,这个号码我们不会用了,以後也别和我们联系了。就这样吧。”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忙音,陈朗青挂了电话,站着愣了一会儿,想起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傅云飞接回来。
一来,这麽久没见他的确担心对方;二来,他没有能力再承担更多的医药费用了。
处於市郊的卫生院显得破败而落後,陈朗青的眉间紧紧地一皱,快步走了Jin_qu。
很快他就查询到了傅云飞所在的_F_间,然後被护士带了过去。
“就在那儿了。对了,送他来的人说他有神经病,所以我们把他约束在了_On the bed_。你既然来了,等会办个出院手续就可以带他走了。”
一间狭小而Yin暗的病_F_里,靠窗的_On the bed_躺着一个正在轻轻shen_y的男人,对方神情憔悴而虚弱,双手被布带缠绕在病床边上,无力地挣扎着。
傅云飞一觉醒来後,觉得自己的body好痛好痛,那些一直打他给他灌水的人也不知去了哪里。
只有这麽一间空空的屋子陪着他,真是让他_gan到恐惧。
“云飞!”
陈朗青瞪大了眼,似乎是没
想到傅云飞会憔悴成现在这副模样,对方之前被自己养出一点r的body已是十分消瘦,眼眶也shen陷着,而更令他心痛的是傅云飞的脸上满是青紫的伤痕,一看就是被人打出来的。
他急急忙忙地去解傅云飞手上的约束带,却又看到对方的手臂上也是一条条青紫的痕迹。
“他们打你了?!”陈朗青嗓音颤抖地问。
傅云飞似乎是没有料到会在此时此地看到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阿青,他虚弱地勾起zhui角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全然忘记了自己这些日子包括前两天所受的苦。
“阿青,你终於来了。你不是说过不丢下人家的嘛**我好想你。”
傅云飞的手臂伸了过来,他像个小孩子似的祈求着一个拥抱,似乎只需要一个属於爱人的拥抱,他身上所有的痛苦都可以忽略不计。
陈朗青悲痛难忍,他搂住傅云飞,不停亲吻着对方消瘦的脸颊,喃喃说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我来接你了,咱们回家,回家去。”
“回家好呢**”
傅云飞听见回家两个字,眼里顿时也多了两点光,他咧zhui笑着,yao间的痛让他的笑容也变得有些扭曲。
陈朗青匆匆忙忙将傅云飞身上那床破旧得有些发脏的被子掀开,要将对方扶下床,傅云飞身上穿着一tao不He身的病_fu,kutui短得遮不住他脚踝处狰狞的伤口。
陈朗青当时就呆住了,他死死地盯着傅云飞脚上那个可怕而残忍的伤口,呼xi变得异常沈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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