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舟手上尽是刀剑握久了生出来的老茧,怀风那处却细致neng滑如剥了壳的_chicken_蛋,哪里禁得起他那么揉搓,登觉细细的疼痛中夹杂了一缕酥麻自gu间升腾而起,犹如一簇火苗落到柴堆里,缓缓地,不管不顾地烧了起来。
怀风自觉便如锅里的一条鱼,初时小火慢炖,尚能游得几游,挣扎几许,待那火势渐渐大起来,烧到四肢百骸里去,便只剩了ChuanXi的力气,紧闭的唇中不时漏出几声呜咽shen_y。
怀舟紧紧搂住了他,但觉怀中身子细细发抖越来越热,知道怀风已是情动,心中暗喜,手上花样儿越多起来,掌心按在会yin上,大拇指绕着小腹上那出Niao的小孔摩挲打转,不时轻搔一下,每当这时,便听怀风低低一声闷哼。
他手上忙碌,zhui巴亦不闲着,从怀风面颊亲到他x_io_ng口,衔住一只ru首,tian吮得怀风几y_u哭出声,又一路向上亲回到耳_geng,含住了耳垂轻轻笑问:「舒_fu吗?」
见怀风双目圆睁恨恨瞪他,却因水雾弥漫双颊酡红,不见狠厉反觉妩媚,不禁笑得更欢,促狭心思一起,言辞愈发无忌,什么羞人的话都说了出来。
「才教会你这等快活事,你便走了,在外许久,这身子可有过寂寞难耐的时候?你独自一个儿怎生排遣,想过我没有?」
叹息一声,亲了亲他Shuang_Chun,「我日日都想着你,梦中都是你抱着我叫哥哥的样子,一觉醒来,身边却是空的,那时便想,若能寻着你,定然把你*在身边,日日夜夜好生疼爱,叫你再也离不开我一步。」
怀风叫他说得羞不可遏,于此之外却又隐隐然生出一丝甜蜜,一张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有心啐他,却又怕张开zhui后便收束不住,发出些自己也没脸听的yin声,于是死死咬住了下唇,强自隐忍。
不知几时,怀风身子已化作一滩春水,只觉那y_u 火直烧到骨头缝儿里,将这一汪水烧沸了去,眼神都散了,迷迷茫茫不辨东西。
怀舟但觉掌下肌肤一阵轻颤,知他快到极处,不慌不忙将方才那块擦手用的帕子捂在他gu间,zhui下狠狠往怀风ru 尖上一嘬,便听怀里低低一阵呜咽,手中帕子已是微热。
怀风咬得zhui唇泛白,仍是止不住几声shen_y从鼻中漏出,忽然全身绷得笔直一阵哆嗦,一gu热意憋不住从下腹直涌而出,却是一小缕Niao漏出来,收在怀舟那方帕子里。
怀风这几年孤枕独寝,莫说与人*,便是自渎也极少有的,偶尔几次耐不住寂寞自己抚弄,也均是不得其法,这一下去到尽处,是许久不曾有过的极乐滋味,只觉此刻如身在云中,一时飘飘y_u仙,一时四面无着,说不尽的跌宕起伏妙趣横生,待那极乐之味过了,方觉身子落到了实处,却已是软绵绵动也不想动,紧紧揪着怀舟_yi襟的一双手松了开来,伏在怀舟x_io_ng前,只剩下ChuanXi的份儿了。
怀舟一手弄了这一出活春宫,眼见怀风媚态横生,末了丢在自己手里,好不心满意足,将帕子丢在车厢一角,腾出手来整理怀风_yi物,紧_yi襟系yao带,期间忍不住又要mogu吮ru逗弄一番,直将怀风逗得双眉倒竖起来方才罢手,待穿好了_yi物,又伏在怀风耳边问:「好不好?」
怀风自是知道他问的什么,只是这话又怎么能答,不由心下愤然,有心同他打上一架,偏丹田里一丝气也提不上来,手脚更是无力,郁郁非常,索xi_ng闭了眼偏过头不理他。
他情ch_ao尚未退尽,气息不稳粉脸含春,这么害羞别扭起来,比之平日的清扬秀逸别有feng情,怀舟心痒难耐,紧紧搂住了不肯撒手,胯 下那_geng物事方才已是半硬,这时便如_geng铁杵一般,直直竖了起来。
他两人紧紧厮磨在一处,怀舟身 下什么动静自然清清楚楚传到怀风那里去,便觉随着马车一颠一簸,硬邦邦一件东西死死抵住自己yao身,登时吓得睁开眼睛,满脸惊慌望过来。
「别**」
见怀舟眸光shen沉如y_u噬人,更是怕得语无伦次。
「这是在车上,**外面有人,你不能**」
一面说一面挣动,y_u从怀舟桎梏中neng身。
他不动还好,一挣扎扭动便似火上浇油,激得怀舟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昨天夜里才下了场雨,官道泥泞未干,很是颠簸,他两人在马车里这么一通折腾,自车厢外倒也看不出来,又兼车帘纱窗俱遮得严实,里头无边_spring_一丝也透不到外头去,便漏出些什么,周围一遭尽是亲信侍卫,不惧他们乱说,是以怀舟放心大胆压了怀风在身下,不过是就此饱餐一顿,还是忍上一忍,待到了晚上再吃干抹净,一时还犹豫未决。
怀风却不似他那般气定神闲,早急出一身冷汗,他无力反抗,叫人一通轻薄也只得忍下,孰料怀舟意犹未尽,捉弄他一回尚且不够,竟要实打实地颠鸾倒凤云雨一番,不禁大惧,暗想方才已忍得辛苦,若真弄上,那番动静又岂是方才可比,外头那些侍卫又不是傻子,若听到什么,岂会猜不出里头正干些什么勾当,那才真真是要了人命,他两人虽已没了兄弟名分,可毕竟同为男子,这颠倒yin阳一事一样的大违伦常,怎好叫人知道了去。
怀风越想越怕,脸色亦是大变,颊上红晕消退,又复苍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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