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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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眨巴眨巴眼,终于意识到陆渊说的“该当何罪”并非自己想的那些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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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皇上**”沈言结结巴巴道,“您怎么欺负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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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陆渊挑了挑眉头,“逛花楼、吃花酒、还有人自荐枕席,再加上一个擅动兵器。你说,哪一条不够朕问罪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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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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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浓浓的被捉ji_an的_gan觉,但是沈言还是要为自己辩解几句:“皇上,奴才是太监!”太监就意味着他哪怕真的逛花楼吃花酒还有人自荐枕席,也都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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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陆渊理直气壮道,“可你是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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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品着这又恼又甜的滋味,最后认怂道:“奴才认罪,任凭皇上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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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马车终于平稳了起来,窗边骑着马的侍卫敲了敲窗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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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陆渊淡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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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正打算把yao带系回去,却发现陆渊的手掌不知何时探进了自己的中_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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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薄茧的大掌隔着中_yi拂过自己的yao间,沈言忍不住倒xi了一口气,浑身都绷了起来。那种不知来源于何处的战栗让他顿时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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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沈言的声音让侍卫听见了,侍卫又确认了一遍:“皇上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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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无事,你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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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快要哭了出来,陆渊继续问着侍卫沿途的情况,可他的手却剥开了自己的亵_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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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渊手掌与自己皮肤相贴的瞬间,沈言咬着牙忍住了shen_y声,隔着外_yi按住陆渊的手。陆渊也不在意,就这样将手停在原地用掌心摩挲着沈言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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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已经分不清楚究竟是陆渊的手掌烫一些,还是自己更热一点。他觉得好像全身的血都涌向了陆渊mo着的那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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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沈言咬着牙,央求地看着陆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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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渊在他唇上烙下了一个没有发出响动的轻吻,随后在他耳边轻语道:“阿言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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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睁圆了眼睛,陆渊的手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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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陆渊终于也结束了和侍卫刻意延长了的对话,陆渊轻笑了一声:“怕什么?朕又不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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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陆渊就见沈言的眼睛里沾染上了水汽,沈言哽咽道:“爷莫嫌弃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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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何时嫌弃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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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xi了xi鼻子,用气声道:“奴才是太监,那里长得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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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渊一瞬间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心疼,轻吮着他的耳尖:“可爷觉得阿言的那处长得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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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的一下,沈言的脸彻底红成了海棠果,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但皇上是什么时候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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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渊托着沈言的yao,让他倚在自己怀中,牙齿轻轻地在他侧颈磨着:“你受伤的时候,_yi_fu可都是爷换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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