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苍穹此时已是疲惫至极,他略略抬头看了眼那摊东西,无奈地又躺了回去。
“兄长,你就饶了我吧,我都足足憋了一天了**”
他轻叹了一声,却因为看出谢玄_yi并非真的生气,而在zhui角噙起了一抹偷笑。
谢玄_yi正要再斥骂谢苍穹几句,却见对方双目已闭,鼻翼轻轻chou_dong,竟发出了微微的鼾声,竟是已然昏睡了过去。
看着_On the bed_的
一摊狼藉,以及那个被捆绑得紧紧的男人,谢玄_yi一时有些丧气,他做这麽多,原是想惩罚谢苍穹,可到最後,却像是自己伺候了对方!
谢苍穹睡眠并不shen,他多年来代替谢玄_yi主持早朝,早起已成了习惯。
窗外依旧朦胧着淡淡的夜色,谢苍穹却猛然从睡梦中睁开了眼,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的手足已经得了自由,只不过yao上却传来了一阵酸痛。他看了眼身上盖着的厚实锦被,身上的酸痛之_gan顿被抛之脑後,眼里也露出一抹喜色。
转过头,那个紧贴在自己身边侧身而睡的人不是谢玄_yi又是谁?
心里一阵温情涌动,想到自己昔日亏欠兄长太多,谢苍穹心头一软,忍不住探手轻轻抱住了对方。
他凑上去,将头贴在谢玄_yi背後,不时轻轻吻一吻对方的肩头,然後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的一头有些灰白的发丝,默然无语。
谢玄_yi正自睡得迷迷糊糊,忽然_gan到肩头有些痒痒的,不由便翻过了身来。
他这一翻身,正好遂了谢苍穹的愿,对方的身子往前一凑,半硬的男_geng也趁势mo_cha到了谢玄_yi那绵软的一_geng上面。
Lower body毕竟是男人最为敏_gan的一处,谢玄_yi下身被这麽轻轻触动,却也让他很快有了反应,当即便模模糊糊地睁开了眼。
“兄长,昨夜睡得舒_fu吗?”谢苍穹略带沙哑的嗓音极尽温柔地询问道。
谢玄_yi揉了揉眼,听见谢苍穹的声音顿时猛然一惊,他下意识地推了对方一把,脸上一下变得滚烫。
昨晚谢苍穹睡过去之後,他只好自己收拾一切,累得yao酸背痛,又见谢苍穹已然睡熟,本想将对方赶走的他心中一软,也只好让这小子占了自己半张大床。
“你还不下去!”
谢玄_yi急忙催促了起来,他已经_gan到谢苍穹的男_geng在隐约向自己邀约着什麽,可他的屁gu到现在还依旧有些火辣辣的刺痛_gan觉,实在不想再来一次了。
谢苍穹的目光微微一黯,只得起身穿_yi。
看见谢苍穹起床了,谢玄_yi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转身过去继续赖床。
只是谢苍穹穿_yi之後仍没有离开,他想起昨晚谢玄_yi要自己做的事情,心头一阵*漾,干脆学着昨晚那般背负双手跪在了床头,静候对方。
现在这个时候正是趁机求得谢玄_yi原谅之时,万万不可错失良机。
跪在床下,谢苍穹的目光却一刻没有躺在_On the bed_呼呼大睡的谢玄_yi。
从小到大,这麽多年,他的目光一直默默追随着这个风流潇洒的兄长,而如今,或许他终於可以坦*无畏地表达出自己nei心压抑的情爱了。
即便天下人都詈他毁他,又有何惧?人这一世,若不能追随心中所想所爱,与虚度何异?
也不是睡到几时,谢玄_yi终於伸着懒yao从_On the bed_坐了起来,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随手轻拢起了一头披散下来的长发。
一个不经意间,谢玄_yi便瞥到了那个笔直跪在床头的身影。
“你怎麽还在这里?你难道没去早朝吗?!”
谢玄_yi最是知道谢苍穹有多麽勤政,自己之前赶他下床,实际也是在变相提醒对方该去做正事了。
“比起伺候兄长来,早朝又算什麽?兄长,您说过,答应我留在您身边为奴的。”谢苍穹面不改色地答道。
不知道为什麽,谢玄_yi忽然想起了一句唐人的诗句来。
一朝选在君王侧,从此君王不早朝。可这句诗分明是讥讽当年祸害唐王朝的妖妃素真的!
“不行,你乃鹰扬天子,你既然从我手中夺了帝位就必须担起这天下大事,怎能在nei宫耽误?!”
谢玄_yi的困意全然已无,他急忙下了床,一把拽起了跪在地上的谢苍穹,将他的帝_fu塞到了对方怀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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