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就是这里了。
陆夭夭微微眯了眼,像只猫似的,狡黠笑著,他看见本是闭著双目的谢玄_yi一下睁开了眼,唇边也溢出了一丝难耐的shen_y。
“呃**”
谢玄_yi这才从旧梦往事中慢慢地回过神来,那_gengrou_ruan却又坚硬的手指戳刺著他body里最为敏_gan和隐秘的一处,让他_gan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_C_J_。
“没想什麽。”
他笑了笑,抬头轻抚住自己有些发烫的额头,心道,明日便是自己的死期了,现在还想那麽多的旧事如何?
陆夭夭看他这样子,便知道他口是心非,当下手指一动,又添了一_gengJin_qu。
他将两_geng手指纠缠在一起,在谢玄_yi的後*里肆无忌惮地捣弄了起来,谢玄_yi猝不及防地_gan到yao间腹nei一阵酥软,又是一串xiu_chi的shen_y自口中Xie出。
“快给我吧**”被陆夭夭有章有法的按摩激起了几分难得的Y_u望,谢玄_yi攥住被角,仰面低笑。
给字的意义,陆夭夭自然听出来了,他将另一只手顶在谢玄_yi的会Yin处又温柔地揉了几下,不仅看到那_geng疲软的男_geng微微抬起了头,更_gan对方的後*也随之紧*,咬住自己的手指便不放,看来是Y_u望大起了。
“什麽都没想,你不要再废话许多,快让我舒_fu。”
谢玄_yi的ChuanXi变得更为急促,他伸手Mo住了自己的男_geng,手忙脚乱地tao弄了起来。
只是不知为何,不管他的双手怎麽搓揉下身,还是比不得陆夭夭的手指在自己的後*中一勾一转所带来的_C_J_。
“A**A**”
谢玄_yiY_u火难耐地放肆shen_y著,干脆放开手,抬高了*。
“还等什麽**快,快进来!”
他近似癫狂般地笑著,再也不顾忌自己的身份与颜面,人之将死,终是卸下一切负担之时。
陆夭夭在大牢里被关了不少日子,不知被多少凶暴的狱卒欺侮过了,那时,他为了少受折磨,也如谢玄_yi这般翘起屁gu求人,虽然他本就是一名卖r为身的小倌,但是那般的屈辱与折磨却也还是让他难过愤恨不已。
今天竟能得了机会,把这个害苦自己的男人好好收拾一番,陆夭夭眼里一沈,暗骂了两句,随即扶了男_geng对准了谢玄_yi的後*。
“急什麽,我这就满足你。”
满足你这下J_ia_n荒Yin的混账。
他挺身一进,满_geng没入了谢玄_yi的後*里,顶得对方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一会儿就让二爷你舒_fu!”陆夭夭想起自己被谢玄_yi害得不浅,yao上频频用力顶撞著对方的後*。
炽热的男_gengshen埋在谢玄_yi的体nei,火辣辣地mo_cha著柔neng温*的r壁,也狠狠地刺中了对方身後最为敏_gan的一处。
在疼痛之中,快_gan慢慢显现了出来。
谢玄_yi此时已无心於纠结为何今日的陆夭夭比往常cu_bao了那许多,他只_gan到自己萎靡的下身开始更为挺立,而一切快_gan的源泉皆是来自陆夭夭那每一次cu_bao的撞击。
“呃**”谢玄_yi一边翘著大白屁gu,一边伸手攥住了自己的分身。
他悠长的shen_y著,tao弄著自己那_geng极为不易硬挺起来的东西,在陆夭夭cu_bao的抽ca之下,zhui角竟多了丝yu_yue的微笑。
久违的快_gan让谢玄_yi整个人都有些迷糊了,他似乎忘记了还有几个时辰自己就要被绞死在此地。
此时此刻,世间烦恼苦闷统统不见,唯剩下那无边无尽的快意包围著他。
陆夭夭也是满脸快意,他颇有几分得意地搂住谢玄_yi的yao,尽情地发Xie了这一阵来自己所受的委屈,自己所压抑的Y_u望。
虽然他身下这个男人是个患了痿症的昏君,但是只要自己能快乐,却也是管不得这人到底是谁了。
最後,他轻喘著Sh_e出了自己的jye,一把抱住谢玄_yi倒在了_On the bed_。
这样的快乐,身为一个卖r为生的小倌,陆夭夭其实很少享受过。
谢玄_yi眉间轻蹙,双手仍tao弄著自己的分身不肯放开,虽然身後能_gan到一gu源源不断的快_gan,但是这前面却似是越来越不行了,即便快_gan都走遍了全身,可是最重要的部分仍在短暂的硬挺过後又疲软了下去。
“哎**”谢玄_yi笑著轻叹了一声,心道,莫非自己真地在死前都不能再快活一次了吗?
这样的事实对他这个追求了半生yu_yue的风流帝王来说,未免太过讽刺残酷。
陆夭夭也看出了谢玄_yi似乎有苦难言,他爬起来,替谢玄_yi握住了那_geng随著自己分身的抽离开始疲软下去的rBang。
“怎麽了,二爷?你今天还没Xie吗?”
谢玄_yi尴尬地点了点头,无奈地坐了起来,他看著陆夭夭讨好地又埋头下去含住了自己的分身,只是微笑。
“罢了,前两日受了些伤,今天能有些许快意已是不错。我也不指望这_geng不争气的东西了。”
他说的乃是宗正府那几个变态老太监前几日对自己的折磨,若非他们强行折磨羞辱自己,或许自己的下身还不至於在今日受到陆夭夭颇具技巧的挑弄之下还萎靡至此境地。
陆夭夭含了一会儿,也清楚谢玄_yi这_geng东西越来越不中用了,若真要再举,恐怕还得进行长期的T理。
好在自己很快就可以恢复自由之身了,到时若对方真有需要,那麽自己再收了钱回来伺候他一把倒也未尝不可。
他轻轻地拨弄著谢玄_yi胯间的那_geng,Tian了Tian鲜豔的唇角,好像才品评什麽佳肴一般。
“您也无需太过担心,虽然您的痿疾不轻,但是只要能慢慢T养,我相信一定还能再振雄风的。”
“哈哈哈**是吗?看来坊间第一美人之名,真是名不虚传A。只可惜,我没什麽时间了。”谢玄_yi慢条斯理地穿上_yi袍,抬手理了理方才在_On the bed_翻滚了一番後有些凌乱的发丝,神色忽然变得淡定威严。
他盯著紧闭的大门,门外久候的Yin影似乎已经昭示了什麽。
“怎麽会没有时间?您现在不是皇帝了,应该更有时间吧。”
陆夭夭瞧谢玄_yi突然正襟危坐的样子,忍不住讥诮了起来,明明这人因为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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