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虫苏醒的当天,立刻受到了意料之外的惊吓。
美好的重聚时光,宁小虫第一个_gan觉是肚子饿了,幸好易墨早早备好了花蜜,宁小虫喝了枕边的花蜜又蹭回易墨怀里
,他的梦梦了太久,再次见到易墨恍若隔世。
宁小虫有太多的心里话急切地想要说给易墨听,他往易墨X_io_ng口蹭了蹭,撒娇打滚,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易墨难得的愿意接受宁小虫胡闹,轻柔地搂着饿瘦了的宁小虫。宁小虫Tian了Tian唇上残余的花蜜甜味,凑过去轻碰易墨的zhui唇。易墨稍稍侧过身低下头吻他。
淡淡的带着甜味的亲吻,宁小虫沉浸在幸福的现实里,他伸出胳膊环住对方的颈项,微微睁开眼凝视自己的心上人,却冷不丁看到了一个小脑袋。
一个小男孩站在床边,虽然年纪还小,但已能够看出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他掀起床帷好奇地望着床nei的宁小虫和易墨。
小男孩转动着乌溜溜的眸子,视线从易墨身上移到宁小虫身上,他偏偏脑袋,瞅了瞅光溜溜的宁小虫,有点困惑:“干爹,你和小蝴蝶在玩什么?我也要玩。”
轻飘飘的话语如同巨雷惊得宁小虫浑身一颤。
宁小虫严重呆滞,当场就傻掉了。风水轮流转,以往他偷偷看别人亲热,如今轮到他和易墨咬zhui皮被人看了。
只是宁小虫对当前的状况理解不能,他刚从长久的睡梦里清醒过来,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自己的生活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他的思维第一时间转向了危机_gan。
尽管此刻面临的仅是一个年幼的对手,他仍有一个念头。易墨是他的大妖怪,他拼死拼活才留在对方身旁,他舍不得放手。
宁小虫不畏惧对手,可小男孩如此年轻,宁小虫向来不对老弱妇孺下手。
见宁小虫有些发呆,易墨不动声色地拉过锦被盖住宁小虫大部□体,随后,易墨伸手揉了揉小男孩的脑袋,神色自若:“这些只有大人才可以玩。你现在还小,只能玩小孩的游戏,等你长大了,才能玩大人的游戏。”
小男孩不太明白易墨的话,但他也没有多问,他牵住易墨的手,催促:“干爹,爹娘他们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你快点起来吧,回来再和小蝴蝶玩好不好。”
易墨应了声:“你先过去吧,我马上就到。”
“嗯。”小男孩高兴地点点头,转身跑出了易墨的_F_间。
宁小虫裹在被子里,探出脑袋一脸茫然地望向易墨,虽然没说话,但易墨明显看懂了宁小虫的问题,宁小虫肯定在疑惑这孩子是谁,怎么出现在易宅里“他是冥心的孩子,近期,他们一家在易宅做客。”
提及冥心的名字,宁小虫如梦初醒,他醒来居然忘了熙山选夫的这件麻烦事,为了解决易墨面临的难题,宁小虫此前在寒域折腾的险些掉了气。
他He眼的前一刻,也曾想过,如果他拼死救活了易墨,而易墨最终和冥心结婚了自己会怎样。但宁小虫转念一想又_gan到这个想法特别傻,他死了,不管易墨和谁结婚,他都没机会体会难过的滋味了。
幸好刚才小男孩叫易墨干爹,而不是爹,这足以证明易墨没有与冥心结婚,宁小虫醒来也没那么多伤_gan。要是他醒来立刻就见到了易墨的孩子,宁小虫估计自己会吓得又昏睡过去。
宁小虫琢磨着小男孩话语的意思貌似是易墨要出门。
正想着,宁小虫发觉易墨坐起身开始整理_yi_fu,宁小虫撑起身要帮他,易墨示意不用了
。
出门前,易墨解释道:“之前与他们一家三口约好了去灵天观祈福,冥心一直想见霍仁一面,为肚子里的孩子卜卦吉凶。你刚苏醒,body还很虚弱,今天留在易宅安心休息,别到处乱跑,我过两天就回来了。”
自己好不容易才和易墨重逢,马上又要分开,即使时间短暂,宁小虫也非常不乐意。宁小虫强烈要求跟随易墨一道前往灵天观,他有段日子没见过霍仁了,也不知夕妖现在过得怎样,是否老实。
可惜不管宁小虫怎么打滚,易墨态度坚持,他坚持,宁小虫应该留在易宅静养,宁小虫争执不赢只得作罢。
易墨很快出了门。
_F_间依旧宁静,身边少了一个人,宁小虫shen_ganbody有点凉,锦被没那么温暖了。他蜷*在被窝迷迷糊糊又睡了一会儿,翻来覆去,睡意越来越淡,心念着想去不能去的灵天观,苦闷地伸伸懒yao起了床。
总管的消息不仅灵通,而且异常准确,他派丫鬟送来了一tao新_yi_fu。宁小虫的每次变化均导致_yi_fu剪裁的差异,此次的锦袍比之前的_yi_fu都要瘦一些,完全符He宁小虫目前的身材状况。
或许等宁小虫长胖了,新_yi_fu也该增加体积了。
这让宁小虫shenshen的怀疑,总管是不是趁着他睡觉时让人偷偷量了新尺寸,不然_yi_fu怎会这么He身。
系好锦袍的yao带,宁小虫下意识伸手探了探后背,背部隐隐作痛,那种痛楚遥远又清晰,宁小虫心知自己的翅膀极可能废掉了。
尽管在寒域时,宁小虫有奔赴死亡的心理准备,可面对失去翅膀的痛苦,宁小虫免不了情绪低落。作为一只菜粉蝶,他恐怕再也不能飞了。
不过,幸运的是他在死亡边际挣扎回了一条残命,更幸运的是易墨完好无损,一切平安。
这些幸福_gan减淡了失去翅膀的沮丧。
宁小虫理顺新锦袍,锦袍下摆绣制的迎春花色彩十分漂亮,他又喝了几口花蜜,计划走出去散散步,时隔这么久,他得去找自己昔日的朋友们叙叙旧。
他首先想起的两人莫过于易风与冯远山,这对夫夫经历了熙山选夫之后,_gan情有没有更加稳固,浓情蜜意是否一如当年。
宁小虫心情轻松地走到易风的_F_间外,窗户开着,易风不在屋nei,冯远山也不在。对此,宁小虫分外困惑,难不成易风和冯远山也去灵天观了?
可易墨不曾提到易风他们的名字。
宁小虫猜测,这两人兴许是出门办事或者在冯府,毕竟冯远山身为冯家当家,有不少大小事务需要处理。
盯着无人的_F_间考虑片刻,宁小虫转身往回走,路过长廊转弯处,他隐约听到假山附近有奇怪的响动。假山后面有人,对方的声音极低,透着些许压抑,似乎是极力在忍耐。
奈何忍耐有限,宁小虫明显听到了随之而来的几声呻|吟,声音微微颤抖着,既有担忧,又有欢|愉。
宁小虫:“**”
光天化日之下,到底是谁这么嚣张,胆敢在易宅庭院做如此大胆的行为。宁小虫正Y_u走近,瞅到假山旁边的石桌摆了棋盘,对弈已然结束了。
他心底思索,易宅有谁喜欢下棋,答案浮现的瞬间,他如愿地找到了熟人。
易风的嗓音带着丁点沙哑和仓促:“冯远山**你**给我住手**”
“愿赌_fu输。”冯远山的话低沉却尽显xing_fen。
“家里这几天有客人**万一被撞见怎么办**”易风努力压住急促的呼xi。
冯远山则语气肯定:“大哥陪他们去了灵天观,不用担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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