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掠过一丝恼意。
竹安竹清两人联手小心翼翼将韩士舒扶至边间的软塌,竹清熟练的拉开主子的_yi袍下摆,在看见一大片shen红点紫的yao部时,竹清倒抽一口气。
韩士舒也知道那里看起来有点吓人,安抚道:“都上过药了,再过一天就会退瘀。”事实上孟信给他揉了很久,几乎从清晨揉到中午,将药油的效果都揉Jin_qu了,凉凉的抵销了泰半不适,但剩下一半依旧酸疼恼人。孟信要他休息一天,是自己不愿意因为这种事情懈怠偷懒,午後挣扎著要到南书_F_办公,结果这yao就跟他抗议了。
竹安拧著一块热布贴上,韩士舒舒_fu的溢出一丝叹息。
“爷,您可以不必*不必*”不必屈於他人之下*
竹清说不出口,但韩士舒知道他的意思,他笑了笑,将下巴枕在手臂上,看著前方墙壁上一幅山水挂画,流水淙淙的小屋旁立著一对相互依偎的人影,他喜欢这幅话,让他想起山上那段岁月。
“爷?”竹清不安的唤道,以为刚刚的话惹主子生气了。
“嗯?”韩士舒微侧过头,笑著拍拍竹清的手臂,说:“爷只是恍神。”
“爷心情不错?”竹安试探的问。
“如果yao不酸的话,爷心情会更好。”韩士舒忍不住在心里低念了某个男人一遍。
这似乎是皇上病倒以来,主子心情最yu_yue的一日,是因为孟信大人吗?可是孟信大人把主子折腾的这麽惨,竹安说:“孟信大人对爷好吗?”
韩士舒失笑,道:“你这麽问,表示你认为他可能对爷不好,竹安、竹清,你们在爷身边最久,看得理当最清楚,你们看过劲丞或孟信对爷不好吗?”
“没有。”
两人摇摇头,虽偶有吵架的时候,意见不He的时候,但多数时间,劲爷和孟信大人对待爷比他们伺候爷还用心好几倍,任谁都看得出来他们非常重视爷。
“那就不要问这种傻问题了。”韩士舒稍稍闭上眼,歇息一下。
“王爷真是好享受。”门口传来上官乱的声音。
竹清第一时间立刻将撩起的_yi摆放下,遮住那片绮妮,竹安的位置背对门口,刚才有body挡著,国相大人应该*应该没看到吧。竹清竹安心脏紧张的蹦蹦跳。
韩士舒徐徐睁开眼,看向站在门口的上官乱,语气自然的说:“梢哥,你进来前应先通报一声。”
上官乱微讽的扬起zhui角。“本相晋见皇上都不必通报,何以晋见王爷需要通报,难不成王爷您比皇上还要大吗。”
韩士舒盘tui坐在_On the bed_,轻声细语回道:“此非关地位,只关乎尊重。”
上官乱冷冷的说:“王爷所言有理,若本相够尊重王爷,通报而後进,也许就不会撞见王爷白昼宣Yin的场景,这传出去的确不好听,也许会坏了王爷苦心建立的声名。”
“国相大人!”那话难听到竹清竹安都忍不住以下犯上,愤怒的瞪著上官乱。什麽叫白昼宣Yin!什麽叫苦心建立的声名!
“竹清,竹安,去倒茶。”韩士舒不愠不火的吩咐。
自从皇兄以养病为由隐身朔月斋後,梢哥除了在朝上出现外,一次都未踏入南书_F_半步,这南书_F_是皇兄小时候读书的地方,也就是以前太子读书的地方,皇兄在圣旨中下令整顿出来,给他作为办公议事的场所,光这点朝中就有不少大臣非议,梢哥不想过来也在意料之中,只是今天却出现了。
看来梢哥的忍耐也到了极限。
韩士舒靠著rou_ruan的枕垫,温和的说:“梢哥有何指教?”
见韩士舒没有下榻的意思,上官乱神色更冷。“不要叫我梢哥,本相福薄命浅,有王爷这麽尊贵的D_D会折寿。”
韩士舒暗叹了口气,改口说:“国相特意前来,有何指教。”
“你把皇上藏到哪里去了。”宽袖下的五指紧握成拳,若眼神可以杀死人,韩士舒也许已经死於上官乱凌厉的眼刃之
下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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