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子。”
路劲丞没听信他的说词,兀自陷在沉思里。
“孟信呢?孟信也来了吗?”韩士舒希望路劲丞能转开注意力。
“他有事暂时出去几天,舒儿,你的body很奇怪。”路劲丞即说即行,他掀开被褥,在充足的光线下细细检视那副他非常熟悉的body,好似想看透其中的奥秘,目光由头滑至X_io_ng,由X_io_ng落至腹,再由腹往下*
韩士舒红著脸拉过被褥遮住下身。
“哪里奇怪了,你嫌我太瘦不好看罢了。”糟,他不确定那儿的刀伤收口落痂後还看不看得痕迹,昨日劲丞没说什麽,应该至少不明显吧。
他怎麽会嫌舒儿,路劲丞摇摇头,蹙著眉说:“不光是瘦,你除了和我们亲热的头几次因为不适应有发烧外,之後都不发烧,可是你昨天竟然发烧了,这是你的身子还没有T好前才有的现象,而且,舒儿的蜜*变得比以前更软滑*润,接受我的时候裹得特别销*”他边说边要再掀开被子。
一个枕头先砸了过来!
“路劲丞!”
纵使知道这人偶尔的少_geng筋没有恶意,但不代表他要乖乖忍受,劲丞有时候真的完全不能体会别人的xiu_chi心!
“舒儿是不是有事没有告诉我?”拨开枕头,男人尚未恢复墨色的红眸极其专注严肃。
韩士舒差点缴械坦白,他从以前就对劲丞的认真没有免疫力,屡战屡败,但还好只是差点,他忍住了,宝宝现在是皇子,是安王殿下,若劲丞和孟信知道他为他们生了一个孩子,宝宝就是他们的孩子,还不知会盪起何等风波,皇兄那边也*
“没什麽,就是刚刚说的,去年代皇兄微_fu巡察时,在南疆苗夷丛沼招了场怪病,躺了一二个月,幸无Xi_ng命之危,但body和发色遗了一些病徵,虚弱归虚弱,但只要不太累,没有大碍的,作息生活都一切如常,你不要多心了。”韩士舒Y_u证明自己所言不假,支起双臂使劲撑起身子,但酸软的身子很不给面子,手脚均不听使唤,眼看要失力要摔下床,路劲丞立刻稳稳将人捞回怀里。
他若会孟信那tao秘术,自己就能检查舒儿的body了。路劲丞心里有点懊恼,绷著脸,神色依旧冷峻,没有一点放松的样子。
韩士舒暗自胆颤心惊,劲丞的表情看来还是不能释怀,想想也是,他一直都那麽疼惜自己,怎麽可能三言两语就不计较了,不追_geng究底恐怕不会罢休。思及此,韩士舒既害怕真相曝光那一刻又觉得温暖,这种被shenshen关怀需要的_gan觉永远令他眷恋,三年了*离开他们三年了*虽然哥哥也疼他,但这种疼是不同的,也不能比较。
韩士舒微微抬起下巴,著迷地望著男人线条刚硬的下巴。
“劲丞,你怎麽会在这里?”他们那麽不喜欢接触人群,那麽厌恶红尘俗世,怎麽会下山,还跑到国师爷爷这里*国师爷爷这里!?对A!这里可是国师府!韩士舒霎时清醒了大半,抛在脑後的理智纷纷回笼。
韩士舒直起身子,惊讶的问:“这里可是京城国师府,不是什麽人都可以进来的,你怎麽会在此处,国师爷爷呢?他在哪里?他怎麽把弟子都遣散了,是不是修炼到走火入魔?”连珠炮似丢出一连串问题,气都没换的下场是微微轻喘。
路劲丞皱著眉,慢慢拍他的背,道:“沐以南走了,我和孟信正考虑接替他的工作,閒杂人等太碍事,就让他们滚。”在回答与舒儿不相关的事时,他的言语总是十分j简。
沐以南?韩士舒楞了一下才意会过来那是国师爷爷的本名,爷爷在耀初国地位尊崇,连皇兄都不会直呼其名,劲丞也太率Xi_ng了,可听他的语气又似乎与国师爷爷相熟?
“爷爷又出门云游四海了?”回来都还没见到一面呢,以前至少都会待上一阵子再走的,这次为何这麽赶,还把弟子都遣散了*韩士舒越想越惊,但他不愿往坏的意思去想,走了不就是出门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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