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痛了自己。
“*很不好*的事情?”韩士舒直觉颤了一下,灰白的影像闪过心头,快得让人看不清,他却恐於去捕捉。
“那是我们的错,舒儿,你记不起来也好,你若记得,我们也会想方设法的为你抹去这段记忆。”男子面带微笑,心里却在想也许他该挑个时间到北境去,把所有碰过舒儿的妖兵彻底处理一下。
韩士舒不问了,因为对方看起来好像很难过,虽然他还是眯眯笑,但自己莫名就是知道。
“那我是**你是**”
“舒儿,你是舒儿,全名韩士舒。”男子低头在他掌心印下一吻,然後自我介绍道:“我是孟信,巫孟信,是你的丈夫。”
丈、丈夫!?韩士舒差点咬到*头,不能怪他,一个失去记忆的人,什麽都想不起来的人,突然有一天醒来被人告知自己有一个丈夫,任谁都会吓一大跳,尤其、尤其他是男子吧!?男子怎麽会有丈夫!?男子应该是娶Q,有Q妾才对。
彷佛未看见韩士舒的惊讶,男子神色平常的将韩士舒冰凉的手塞回被褥,说:“你现在的身子还很差,再多睡一回儿,我去准备点吃的,有想吃的东西吗?”
韩士舒摇摇头,他全身上下都痛,没有胃口。
“那就先睡。”男子轻轻揉著他後颈,低声哄著,韩士舒眼皮渐沉,不到一刻钟就匀匀睡著了。
巫孟信悄声退出卧_F_,厅外一名男子坐在哪里,不知坐了多久,以他的耳力,刚刚两人的对话都无所遁形。
“下暗示了?”
“没有。”巫孟信面露忧色。
“记忆是舒儿自己消除的,可能是事实太残酷,残酷到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一旦忆起就会身心崩溃,所以索Xi_ng选择封闭,只是我没想到他激烈到连自己的身份和过往都一并舍弃了。”通常表示极端的否定自我、抹煞自我,遗忘是一种卸除情绪的方法,更多人更常用的另一种方法叫做───自缢。
一袭黑袍的男子默然不语,好半晌才说:“忘了也好,施用暗示多少会扭曲人的j神,从今以後,世上再也没有惜亲王韩士舒,他只是舒儿,单纯的舒儿。”男子桌前搁著一个大布包,里面是十来件的长衫长ku,亵ku里ku外袍均有,清一色是白色。
“我想再去一趟北境。”巫孟信说道,他後悔让那些人死得那麽轻松了。即使在盛怒中,巫孟信仍然带著微笑,只有微微的绿光从眼缝中透出来。
“没有必要。”黑_yi男子漠然回绝。要下雨了,他该搬些柴火到厨_F_。
“大哥。”YinYin沈沈的声音从巫孟信口中吐出,不满对方的不当一回事。他的行动不需任何人同意。
二人并无血缘关系,不是真兄弟,他们年龄相差无几,能力也不分轩轾,叫声大哥非关敬畏,只是行走尘世的一种习惯。
“我已经去过回来了。”黑_yi男子出门前淡淡说道。巫孟信一愣,杀气顿时Xie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几句抱怨:“动作这麽快,我都分不到一杯羹。”
韩士舒以为自己只睡了几个时辰,但实际醒来时已整整过了一日,醒时床边坐著一名陌生人,双tui交叠、双手环X_io_ng正在闭目养神,韩士舒好奇的观察他的脸,陌生男人的长相极为冷峻,跟总是笑著的另一人不同。剑眉星目、挺拔鼻梁,却配上一张一看就不太爱笑的zhui,不过这样静静坐著,倒也颇亲人*
男人突然张开眼,韩士舒像恶作剧被抓到的小孩心虚的忙转开视线。
“饿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_fu?”话才问出口就觉得多馀,自己在傻什麽,这人全身上下有哪里不痛的。
陌生男子掀开被褥,抱起韩士舒只著单_yi的身子,韩士舒惊慌的搂住对方脖子怕摔下,灼热的体温毫无预警的从相触的肌肤上传来,让人心跳不自觉乱了拍。
小厅简朴的方桌上摆了一锅稀粥和几叠小菜,巫孟信站在桌旁正要切一条晒乾的鹿r,
看见他俩招呼道:“舒儿来吃点东西,吃完再给你换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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