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飞醒来之後,这才发现刚才做的只怕是一场噩梦。
他满头是汗地坐了起来,又急忙起身去点起了油灯,待到屋中亮起昏黄的光芒之後,他才稍稍安了心。
“怎麽会梦到他**”
想起方才梦中所见的林傲,对方死相恐怖,满面凄惨,说不出的可怜。
而对方所说的那些话也让冷飞有了些许疑惑,若是林傲托梦而来,那麽对方所说的乃是他生前所受的冤屈吗?
林傲喜欢自己,这一点冷飞自然知晓。
不过对方说到自己的Q儿并非他所杀害,冷飞却是愈发迷惘疑惑。
他倒了杯冷茶一口干了,仍觉得口干*燥得厉害,下身也紧紧地绷著,想起梦中林傲对自己所做的那一番疯狂之举,冷飞难免又想起了当初自己被林傲囚禁之後所遭受的一切。
正是因为对方那般罔顾人伦的非礼之为,才让自己一步步堕入迷乱的shen渊。
冷飞tian了tian干涩的唇,低头看了眼自己中ku下鼓起的一团,真难想象有朝一日自己的body也会变得如此yin*不堪。说到底,林傲就算死了,自己这一世也永远都要活在对方的yin影之下。真不知这是不是报应!
冷飞长叹一声,眼神微微一变,又吹熄了油灯。
他回到了_On the bed_,刚才噩梦被林傲的压身的_gan觉记忆犹新,对方对自己的亲吻tiao_dou也历历在目。
想著这一切,冷飞的手不自觉地便抚到了下身,他悄然探入自己中ku之中,握住了自己肿*的男_geng慢慢地tao弄了起来。
在y_u望的快_gan充斥满整个脑子之时,冷飞的脑海之中出现的竟只有林傲昔日的形象。
对方飞扬的金发,shen沈的眼,以及那张冷硬非
常的五官都显得那麽shen刻。
好不容易制_fu了林傲,可白三也知道对方现在这个样子要去接客是万万不可的。
且不说对方xi_ng子粗狂脾气火爆,会吓到客人,若中途不小心让他挣neng跑了,那麽自己这燕归楼肯定会被毁了,到时候客人死一地摆在楼里,只怕自己这一辈子也就玩完了。
但是经营欢馆多年的白三爷自有收_fu男倌的办法,他已想好了,先将林傲锁一阵子铁箱,把对方的脾气彻底磨灭之後再放出来慢慢T教。
趁著林傲尚未醒过来,白三便手忙脚乱地吩咐人将林傲抬起了一个约2米高的铁箱之中。
铁箱的nei壁都嵌有用来固定人四肢和body的玄铁环,而头部处则专门有一个可移动的方形铁盒子辖制。
林傲被人放了Jin_qu,手足很快就被用玄铁环固定在了铁箱的nei壁之上,白三瞧了仍不觉得放心,又令人取了几大_geng皮带来将林傲的双tui从脚腕处起一直捆绑到对方的脖子之下。
他拍了拍林傲的脸,对方依旧不醒人事,睡得正熟。
“哼,回头他醒了就知道厉害了。”
白三冷冷一笑,将林傲唇上绑的绳子zhui里塞的布团都取了出来,却又将和铁箱一tao的开口钳撑进了对方的zhui里,又陆续往对方中空的口腔部分塞入了一团棉花堵实。
随後,白三又替林傲D上了一副皮眼yinJ,最後他更是用两团棉花堵住了林傲的耳朵眼,用蜜蜡封了起来。
接著白三才将那活动的方形铁盒yinJ准林傲的头慢慢盖了下去,将铁盒与铁箱nei部的接连处紧紧扣上。
这样一来,林傲即便醒来也不会看到和听到,更别提说话叫喊。
只要自己不打开铁箱,对方就只能被牢牢地固定在里面,如同一个无能为力的玩具。
为了不让林傲随意大小便,弄脏铁箱,白三还特地令人取来了*塞和羊肠管。
他用*塞堵住了林傲的後*,吩咐下人以後每天早上为对方灌肠一次便可,而他则将一头接在皮囊里的羊肠管ca入了林傲的分身之nei,直入_Pang_G之中,以此导流出林傲残储在体nei的Niaoye。
做好这一切之後,白三才得意地掂了掂林傲的分身,无不骄傲地说道,“这样一来,对方不出三日必定会_fu软求饶了。”
随後,白三叫人将铁箱竖了起来,然後将其推到了大厅之中。
大厅之中的客人们惊魂甫定,见白三将拿彪悍的l_uo体疯汉带走之後,竟又推出这麽一个铁箱,也不知拿来作何。
白三先是拱手向客人们行了一礼,然後指著高高竖立的铁箱说道,“诸位客官,方才我店中之人不识好歹冲撞了诸位,如今我已将其禁锢入此铁箱之中,待其知错後才放出,届时若有客官想点用此人,可提前预约,价格从优。”
既然已用手段将林傲关了起来,白三自然不会白白放过一个赚钱的机会,他虽然也拿不住会有多少人喜欢林傲这种类型的男人,不过他想世间人有千面,事情亦是千奇百怪,必定会有人想尝尝新鲜。说不定这个疯疯癫癫的林二爷还能为自己赚上不少一笔呢。
客人们一听白三这样说,纷纷面露疑惑,刚才疯汉的凶悍他们皆有所了解,并不信白三能将对方制_fu在这铁箱之中,当即便围了上来。
见客人不信,白三笑
了笑,便打开了铁箱的门锁,铁门打开之後,一具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身躯立即露了出来,不过对方的头却是另外被一个方形铁盒锁了进来,暂时不可得见。
白三用折扇挑起林傲被ca入了羊肠管的男_geng,对众人笑道,“这确实刚才那男子,若你们留意过他下身,便当看得出来。”
林傲筋r结实,身躯魁梧,连*男_geng也是颇为不凡,自然引人注目。
一众人看了,又瞥见那盖住头部的铁盒外垂落下些许金黑二色的长发,想起方才所见那男子的异样,这才确信。
“好好好!到时老子第一个预约,这小子委实嚣张得很,看老子一下*烂他屁gu!”
一名客人想起刚才被林傲吓唬到的情景便shen_gan憋屈,此时见对方已被禁锢到如此境地,这才_gan到畅快无比。
此话一出,不少想出气的客人也都纷纷跟著喊了起来,白三一看自己的yin谋到达,当即便锁了箱门,让人将铁箱竖在墙边。
林傲醒来之时只觉一阵憋闷,他试著睁眼,可双眼却不知被什麽东西紧紧压住,一点也无法睁开,而他的zhui也不知被塞满了什麽东西,痒痒地_C_J_著他的喉咙,让他一阵阵地想吐。
“唔**”他闷闷地shen_y了一声,却又发现耳朵里也被堵得紧紧的,什麽也听不见。
这一下,林傲可著起急来,他拼命地挣扎著被牢牢锁在箱子nei壁上的手足,唯有指头能稍微动弹,其他地方却是丝毫移动不得。
“呜!”
林傲绝望至极,浑然不知自己又落入了谁人手中,只怕又是落入那狠狠伤害自己的大恶人便是糟糕了!
想到那大恶人对自己的百般_N_待与侮辱,林傲竟是shen_gan恐惧,他的body轻轻地颤抖了起来,被ca入羊肠管的分身也因此无法抑制地xie出了一大泡Niaoye。
不能听,不能看,连说话都成了奢望,当林傲_gan到自己下身xie出一大泡Niao之後,他变得更加恐慌不安,喉咙里发出了颤抖的呜咽声,铁箱nei被紧缚的body也在轻轻颤抖。
不要,他再也不要落入那个大恶人的手里,他宁可死,宁可再也见不到大哥,也不愿落入那个大恶人的手中。
第二天天亮,负责照顾林傲的一个老仆便拿著白三给的钥匙慢吞吞地打开了铁箱,他看见已经鼓起来的皮囊,只是面无表情地取出了羊肠管,将皮囊往夜壶里一倒,倒出Niaoye後又按原样放了回去。
一个晚上过去,这家夥的Niao还挺多的。
老仆皱了皱眉,这才mo索著打开了盖住林傲头部的铁盒。
“唔**”
_gan到有人在将自己zhui里那软软的塞口物取出,昏睡著的林傲立即警觉了起来,他呜呜地叫著,如一头困兽般百般无奈。
老仆将林傲口中的棉花用夹子全部弄出来之後,这才倒了些水在对方口中。
林傲的zhui被迫张开著,清水一旦jin_ru他的喉咙,立即将他呛得一阵闷咳。
灌了些许水之後,老仆这才取下林傲zhui上绑的开口钳,将稀粥喂到了对方zhui里。
林傲的zhui得了自由之後,酸痛不已,一时竟无法闭He,他的zhui角滴滴答答地流著口水,*头也早就麻木干涩,此时已是辨不出zhui里稀粥的味道,也没力气咬He牙关,只能由著对方用勺子将东西直接送到自己喉管里。
林傲边咳边被喂了一通稀粥,老仆见他咳得到处都是也懒得伺候,当即便放下了碗,将开口钳又绑回了林傲zhui上,接著又拿了团干净的棉花塞到对方zhui里,堵住一切声息。
白三起了床之後,第一件事便是要来瞧瞧林傲这个日後能为他赚钱的宝贝,他下了楼,看见自己安排的老仆似乎已经喂完了饭,满意地点了点头,上前准备察看一番。
经过一个晚上的禁锢,林傲的body已看不出反抗的动静,对方安静地被捆绑在箱子里,连手指都不再动弹。
白三拍了拍林傲的脸,对方
被堵实的zhui里这才发出一声低低的shen_y,这一声shen_y听起来虚弱无力与昨夜对方的疯狂凶悍相较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呵呵,我就说他很快就会屈_fu的。看,才一个晚上就变成这样了。”
白三得意洋洋,干脆又伸出了手去捏住林傲的鼻孔,唯一的呼xi通道被堵住,林傲却连挣扎都无力挣扎,他闷闷地哼了两声,脸色渐渐Zhang红,待他的委实受不了之时,白三这才松开了手。
林傲被折腾了一番,心中的怒火高Zhang之余,悲切却更加shen重了。
他呜呜地shen_y著,双手紧攥在一起,掌心很快就被自己的指甲抠出血来。
此刻,唯有鲜明的疼痛才能提醒他还作为一个人活著,而他脑中冷飞的身影却变得愈发模糊。
然而,林傲死後,他似乎已是找不到自己生存的意义,什麽名利金钱,对於孤零零的他来说又有什麽意义?
平时不善饮酒的他现在每日也如昔日林傲那般总喝得酩酊大醉,双龙会中事也撒手不管,任由手下人胡来。
冷飞木然地躺在_On the bed_,黑黝黝的屋子里他连灯也愿点,却只想著那一日梦中林傲来寻他的情景。
“混账,你怎麽不来了**你来A,怪我害死你的话,你就来带大哥一起下去**”
冷飞满身酒气,zhui角的笑容也怪异非常,他昏沈沈地在_On the bed_翻了个身,shen_gan自己这麽活著真是生不如死。
林傲活著的时候,他一心想为Q儿报仇,便连对方是自己二十多年的兄弟这件事也抛在了脑後。
如今对方死了,昔日的情谊又重浮现心头,即便他不会主动去想,但是那些真实存在过的回忆又怎能轻易忘记。
他忘不了当初林傲和自己在一起那段快活的日子,忘不了两人面对江湖险恶共同进退扶助。
要是自己没有成亲就好了,这样便不会害了无辜的燕流云,自己也不必恨上林傲!
冷飞嘶哑地笑著,心中悲愤愈甚,他翻了个身,一下趴在了_On the bed_,重重地ChuanXi了起来。
“林傲!兄弟A**”
下身顶在床单上,冷飞很快就_gan到一阵不适,他酒意绵绵,脑子也越来越混沌。
他在_On the bed_挣扎了几下,却因为手足瘫软而无法翻身,反倒是让下身被磨得更为厉害。
“唔**”
冷飞轻轻皱了皱眉,ChuanXi也变得更为浓重,他情不自禁地生出许多y_u望来,一双手也不自觉地mo到了Lower body。
“A**”冷飞隔著_yi料抓住了自己的男_geng,无意识地tao弄了起来。
随著xi_ngy_u的高Zhang,冷飞的脑海里又出现了许许多多当初林傲囚禁他之时对他所做的事情。
疯狂的强迫,r体的交He,那麽激烈,那麽鲜明,恍在昨日,如今想来,冷飞的骨血之中仍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强烈的xing_fen来。
他无可奈何地苦笑了一声,却不想遏制自己的y_u望,只是依旧费力地在_On the bed_继续tao弄著自己的男_geng。
一幕幕的缠绵,一幕幕的激情,铺天盖地而来,占据了冷飞整个脑海。
似乎林傲粗重的ChuanXi仍在耳边,自己的body被抚mo被占有时的快_gan与痛苦也在若即若离之间。
冷飞忘乎所以地shen_yChuanXi著,身
体终於翻了过来,他所穿的_yi_fu竟被男_geng分泌的yin水所*,而他的脸上也早就是一片不同於酒意的ch_ao红。
突然冷飞的body忽然猛地颤抖了一下,他tao弄在Lower body的双手也渐渐松开了。
一下子变得疲惫neng力的冷飞静静地躺著,脑子也清醒了许多,他甚至有了个疯狂的想法,要是林傲没有杀掉自己的Q子,或许自己始终有一日会彻底沦陷入对方的温柔与痴缠之中。
所以自己之所以杀掉林傲,究竟是为了什麽**单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抗拒nei心中真实的变迁呢?
冷飞猛地睁开眼,目光里充满了恐惧与懊悔,他从来没有真正地面对过自己的nei心,他一直害怕的事情,终於在对方死後,慢慢地浮上了心头。
总靠自己的双手冷飞已经无法得到餍足。
思索再三,自暴自弃的冷飞觉得既然林傲已死,双龙会也没有了存在的必要,自己虽然不想亲手毁了这份辛苦创下的基业,不过他也不愿再一个人支撑本来属於他与林傲两人的地方。
他干脆每夜都下山去镇上的欢馆流连,在那些纸醉金迷,荒yin情乱之中放纵自己。
新开的燕归楼是冷飞以前没有来过的地方,他脚步凌乱地好不容易从酒馆走了过来,抬眼瞥了瞥门口。
很热闹的样子,大概是个好地方。
满面颓然的冷飞比以前更显得苍老了许多,他晃晃悠悠地走了过去,任谁也认不出这个一身落拓的男人是曾经名震天下的双龙会掌门。
门口迎客的小厮见冷飞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急忙笑脸相迎。
这家夥看上去醉得够呛,而且穿著华丽,一定是个有钱的傻子。
“客官您请里面去A,我们这儿什麽样的男倌都有,保准能让您满意!”
冷飞木然地笑了一下,一手挥开了靠上来的小厮,自己走了Jin_qu。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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