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你烦?什么道理!”
“我又不讲道理,”宁永安很坦然,“我从来不想假装自己是个道德高尚的好人,我就是这种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会不择手段的人。这点你不喜欢但我改不了了,别的我倒可以努力讨你喜欢。”
白文宣转头看他,笑着朝他勾勾手指。
宁永安微微侧身低下头去。
“宁永安,你递了一把刀子到我手里,等我握紧了的时候,你不担心我捅向你?”
他笑了一下,站直了kua到白文宣对面,一边为他整理刚才扯松的领带一边回答说:“如果有一天你手里拿着刀要朝向我,记得对准心脏捅到底,这样我才会懂什么叫做死心。”
白文宣闻言直直地看向宁永安的眼睛,远处的路灯把光投进里面,宁永安的双眼看起来被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黄色,他跟着宁永安笑了一下,说:“走,Jin_qu吧。”
这个宴会主题虽然是庆祝白文宣“留学”归来,但所有人都知道什么出去留学1年的说法就是狗屁,白文宣当年出走之前那一段闹得动静可不小。于其说是学成归来,不如将这看做宁永安对丈夫执掌家业的一种宣告。但结He之前宁永安对白家大肆的打压,回头再看眼前这一幕,难免不让人觉得微妙。
圈子里消息灵通的人有一个共识是静观其变,但这群人j却也很乐意蹿捣容易被煽动的傻B去试试水。
白文宣对此倒是有心理准备的,宁永安甚至和他打了个赌,赌第一个出头的是谁。
拔得头筹、neng颖而出、第一个搞事情的人是陈仲,白文景的表弟。
朱利安把辞职报告提交给白文宣,白文宣捏着那张纸就笑了,跟朱利安说:“白文景已经太太平平去治病救命了,陈仲还要做出头鸟,他这个脑子A。”
朱利安眼观鼻、鼻观心,做好木头人。
白文宣随手把那页纸签了,递还给朱利安,挥了挥手,请走自己的秘书,转头就接到了宁永安的电话。
“我赢了,”宁永安开头就是这一句,“赌注今晚就要兑现。”
白文宣把笔夹在手指间转动,漫不经心地应付他:“不行A,陈仲突然辞职,我很难办,今天要加班。”
宁永安噗嗤一声就乐了,笑骂道:“白文宣,你还要不要脸了?签字签得那叫一个毫不犹豫,现在跟我说你很难办?”
白文宣手一抬,把笔扔到桌上,冲着手机骂了一句:“我要把朱利安开了!”
宁永安又笑:“要他的也是你,要开除的也是你,你很难伺候A白先生。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谁的人,你这是跟我玩什么情趣?”
孤家寡人就是这点不好,没人用就不得不回头朝宁永安借兵,代价就是受监视呗,白文宣叹了口气,抬手把电话挂了。
宁永安锲而不舍再播,白文宣任电话铃响着当背景音,特别淡定,一切都又好像回到了旧时光,只除了现在他卖命的不再是宁氏旗下的娱乐公司,而是自己家的产业。
他拨了nei线,叫朱利安安排一个会面,同时亲自给陈仲打了电话,通知他安排离职交接的事宜。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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