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总_gan觉写得有点崩。。。。顺便说明一下,长夜的老爹长灏绝对是个直的。。。李文成和李文齐都是单相思而已。。。。。。。。。
他曾经以为自己是个善良的人。
他对生活的要求并不多,舒_fu,开心就好,他没有想过那张龙椅,甚至连小小幻想一下坐在上面的_gan觉都没有过。他一直都觉得那个位置该是太子哥哥长灏的。
长灏长他六岁,是皇长子,从小就很得父皇宠爱,文武双全,雄才大略,十二岁起就开始随父皇听政,对朝堂政事,颇有自己独特的见解,shen受朝臣赞誉。对兄弟也向来很好,小的时候,还会指点他们读书和习武。
他还记得他握着自己的手,教他握剑,对他说,“清,剑是君子,出招可偏不可邪,可刚不可戾,当谦则谦,当强则强,谦时如湖水,收敛锋芒,强时如雷霆,一往无前。”
“剑当如此用,方可伤人。”
长灏body的温度从手指上传来,肌肤相亲的触_gan,是他所喜欢的,他自小体寒,纵然是酷暑body也总是冷的。所以小的时候一到夏天,长灏很喜欢抱着他,把他热得发烫的大手放在他身上散热。
他有些害羞觉得被人Mo来Mo去很是别扭,总是拼命挣扎,长灏就哈哈大笑着抱着他不放手。
到了冬天,他就比较难过,因为体寒他总是手脚冰冷,却没有一个人能温暖他。他讨厌那些自他稍懂人事就妄图爬上他的床的nv人,她们与他那个只知道想法设法讨好父皇从来不曾注意过他在严冬冷得发抖的M_妃。
她们贪婪的zhui脸令他恶心,
想吐,只想离得远远的,所以他把body边的宫人全都换成清一色的太监。
他觉得好冷,不管屋子里有多少火盆都没用,所以他有时候在冷得受不了会跑到东宫去找长灏,直接neng了外袍钻进他的被窝里。
长灏被他冻得直打哆嗦,不过还是抱紧他,用自己的body温暖他的body。长灏的怀抱很舒_fu,有一种令人安静的_gan觉,安全,被保护着,永远不会被伤害。
那时他已经隐隐察觉自己的不对劲,他厌恶nv人,却喜欢与男子亲近。长灏很多次都劝过他,男人要娶Q生子方是正途,他偏过脸不理他,一点也不想接近那些nv人。
苏冰出现之后,他明白了那种_gan觉是什么。
苏冰是父皇为他挑选的伴读,父亲是翰林院小小修编,平日为人谦恭低T,从不对朝政多言。这个人选对于一个没有野心的皇子来说很好。
苏冰生得干净秀气,笑起来一双眼睛圆圆亮亮的,很是动人,他并不算聪明,在读书上对他的帮助并不大,但很善解人意。天热会为他准备解暑的凉茶,细心地替他扇着扇子,天冷会把他在书案下冻得冰凉的手抱在怀里慢慢捂暖。
他很喜欢他的手,不同于长灏那种有力带着薄茧的触_gan,苏冰的手很软,手指修长*,拿笔的姿势很漂亮。他把那双手抓在手里,一遍遍抚Mo着,苏冰就偏过头来冲他眨眨眼笑,“殿下,你喜欢冰儿么?”
他一楞,一句话一下点明了他一直以来觉得自己的奇怪的地方,他微笑,手握的更紧,趁崇文殿里别人不注意,轻轻在苏冰唇上吻了一下。
苏冰的脸一下绯红,羞臊地偏过头去,就要抽回手,他却紧握着不放。
他们在苏冰的_F_间里欢爱,少年body的_gan觉让他觉得畅快淋漓,好像所有的堵塞烦闷都消失无踪。那时他就知道,他只喜欢男人。
好男风在大郑算不得上是奇事,但是大多数人都不希望别人知道。
所以他这么光明正大地在皇宫里表露出与苏冰的关系,还是引起了不小的流言蜚语,再加上他不听M_妃劝阻,执意不肯娶亲,事情越闹越大,他却不管不顾。
他以为所有人都有可能阻挠他只有长灏不会,但没有想到真正出手的那个人就是长灏,而且用了最干净利落的方式。他向父皇请旨,带来一杯毒酒,居高临下地站在他们面前,声音温和如水:
“这杯毒酒,他是自己喝,还是你帮他喝,由你们自己选。”
这是一个残酷的抉择,证明爱情存在的抉择。
他看着那细瓷酒杯的花纹,却没有像他以为自己爱着苏冰那样的勇气,替他喝那杯酒。
苏冰看懂了他的退却和犹豫,笑了,拿起毒酒一饮而尽,一直到他倒在地上,他的笑容都没有改变。
长清看着他zhui角流出的鲜血,他不懂,为什么他要笑得这么无怨无悔,他却连一滴眼泪也没有,甚至软弱得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
他开始恨,不是恨长灏的多管闲事,也不是恨他杀了苏冰。他恨长灏让他一下看清了自己的自私自利,冷漠无情,他将他所有的丑陋一下翻了出来,摊在他面前,告诉他,他自以为是的爱从来就不存在。
他只爱他自己。
曾经在亲昵时说过的保护到了生死存亡的一刻,不过是最可笑的笑话
。
那时开始,他变了,他不再喜欢笑,他已经明白地看清楚自己,曾经那些他以为不存在的野心和Y_u望都在这个时候翻腾出来。他讨厌长灏那种博大宽厚,事事为他人的样子,讨厌他温和如水的笑,讨厌他那双清亮不带恶意的眼睛,讨厌他总是自作聪明为他考虑的姿态。
他就像一面镜子,映照出他所有的卑劣和丑陋,让他越发觉得自己恶心。
他要击溃他,让他再也笑不出来,让他与自己一样看清楚身为这个皇宫里的人就应该有的邪恶与肮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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