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有点卡文。。。。
北江王世子长桓死于西京之事,传遍整个大郑,所有人都以为北江王不大闹一场不肯罢休,谁知道北江王却像什么事都没有,就连长桓发丧都异常低T。
时间一长,大家也就渐渐忘了这事,一时间,大郑的局势平静得有些诡异。
不过这些都不关长夜的事,在他眼里,他的生活只需要吃吃睡睡,玩闹和恶作剧,那些斗智斗勇的事就扔给别人吧。
只是自从西京之行后,长明的事情就很多,每日不是帮着父皇处理朝政,就是在东宫与东宫属官商讨事情,钱义匡也在西京回来之*了东官编制,算是正式成为长明的人。
没有长明天天管教他,又没有钱义匡陪他捣乱,长昊又是个极喜欢清静的,每日不是下棋就是看书,这下长夜就剩一个人无聊了。
他在皇宫里团团转了几天之后,决定去烦一个跟他一样闲得发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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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偏僻处有一处观天阁,是专为大郑王朝观天象,占凶吉,这是当今圣上十九年建立此处时,对外的解释。事实上观天阁从建立开始就没有给过大郑王朝任何天象提点,每年大旱洪涝观天阁也不见先知,甚至大郑每次的祭天都不曾见观天阁参与。所以不少人纳闷,这观天阁到底是干吗的?赏景?吹风?
观天阁高达九丈含九天之意,是整座皇宫的最高处,其实说是“阁”,不如说是塔,从下往上看就像一座笔直灰色大烟囱,从正门Jin_qu,七丈之下都没有任何_F_间,只有往上蜿蜒的长长楼梯,旋转得直通高处。楼梯走完之后,是三间布置朴素简单的居室,再往上,就是最底层,一个可观四面的天台,摆着各种奇怪的占卜演算器具。
还有一个放着棋盘的小桌,一个束着道冠穿着灰白色道袍的道士正坐在小桌边,手边放着一盒黑子与一盒白子,正自已与自己博奕。
四周极安静,到得这样的高处,能听见的,往往只有偶尔落在这天台上的鸟儿,懵懂啼鸣。
道士长发乌黑,带着一张白玉面具,即使坐着,也能看出身材颀长,捻着一枚黑子的手指修
长干净,与黑子衬得黑白分明。
小桌上还放着一个青铜小钵,里面盛着半钵清水,道士白玉面具上露出的双眼正看着那钵清水,清水正泛着浅浅的波纹。
“大师!”少年清朗的声音从上天台的路口传来。
道士放下黑子,叹口气,他就知道这小祖宗来了。
嘭嘭嘭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团花花绿绿的人影从天台路口扑过来,“问天大师,我这么久没来看你,有没有想我A?”
问天看着长夜_chicken_窝头下的脸,摇头笑道,“你少来烦我,我才高兴。”又一看长夜头上不知哪采的蔷薇,又道,“你的品味还是一样特别A。”
长夜嘿嘿一笑,全当他是在夸自己,清亮的双眼一扫天台,问天一看他的动作就说,“别看了,我这就只有这些破铜烂铁,没有值钱的,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吧。”
被看穿心思地长夜不好意思地收回眼神,又盯着问天脸上的白玉面具,谄笑,“我看你这面具就挺值钱的。”
“想都别想。”问天白他一眼,又拿起黑子继续下棋。
长夜有些不甘心地收回盯着面具的眼神,他从小时候第一次发现这个地方开始,就一直缠着问天要那个面具。很可惜,不管是他撒娇卖萌还是捣乱耍赖,问天都不为所动,冷眼看着他表演,然后再慢慢把被他弄乱的东西收拾好。
长夜有时候觉得他就像这观天阁一般,淡然沉默,不管是对他笑还是气他,都像打在棉花上一般使不上劲。不过没事的时候,长夜还是很喜欢来这里,站在这天阁之上,可以看见大半个皇宫,风起呼啸,苍穹如斗,遗世独立。
长夜蹲在小桌旁看了一会儿问天下棋,头就开始晕,他真是搞不懂,怎么这些人都喜欢这黑黑白白摆来摆去的东西,每次长昊一提议下棋,他就跑得像只中了箭的兔子。
可是问天就是淡淡地不说话,长夜忍不住叹气,他真是佩_fu这个人,十年如一日地活着,都不腻么。问天从不出这座观天阁,也少有人会来拜访他。
这天台上,除了那些古里古怪的占卜演算器具,就只有那半钵清水,一盘棋,而且整座天阁里居然一个下人也没有,日常清扫都是问天一个人慢慢的做着。长夜好几次都看见他拿着扫帚慢慢清扫那长得不像话的楼梯,动作仔细,仿佛这不是一件烦琐累人的活,而是一种享受。
他忍不住报怨,“大师,你说你天天在这观天阁里待着到底都在干什么A?”
问天抬眼看他一眼,回答,“在观天阁,当然是观天了。”
长夜郁闷,“屁话,就没见你观出什么来!”
“怎么没有?”问天轻笑起来,“天象是一种shen无止境的学问,永远渗悟不完,那就永远都不会无趣。”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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