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碰了碰x_io_ng口金色的莲花印记,触_gan光滑,就像肌肤中生长出来的花纹一般,倒是没什么痛_gan。嫌瞧得不够清晰,我又走到铜镜前对镜自照了一番,三个月了,花苞比一开始要展开许多,可能再过一年,不,不用一年,这朵莲花就能彻底绽放。
那到时候我会怎么样?会死吗?
就算不死,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不是我触自己霉头,实在是这事瞧着有点悬。智shen到现在也没个消息,金莲印虽然被压制住了,却像个催命符一样不断变化,怎么看都不是好兆头。
要是师姐在倒是可以给我卜一卦问问吉凶,我自己卜了好几次都是莫名其妙、不知所云,有一次竟然还祝我喜获麟儿!喜从何来?气得我差点将八卦盘都给砸了。
我住在侯府,有时进出难免会遇到些来拜见齐方朔的达官贵人,每回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都是各走各的,这几日却不知怎的总是被人拦住托我带东西进侯府。
饭不可以乱吃,东西自然也不能乱带,之前我靠着灵活的身手躲过几次,没让人赖上,不想这日遇上的小丫头却让我着实犯了难。
对方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建湖边遇到过的那对主仆中的“仆”。
“公子,求你了,你就帮帮我吧!”小丫头一看到我就两眼放光,这会儿抓住我的胳膊怎么也不让走了。
江湖人虽不拘小节,但再怎么不拘小节也不能在侯府门前这么拉拉扯扯A,这要是被人传进齐方朔耳里他还不定要把我想成什么人呢!
“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你先说你要干吗?”我用了点巧劲儿将自己胳膊挣neng出来,与她拉开了一点距离。
小丫头撇撇zhui,扭扭捏捏从怀里掏出一只j致的小木盒,道:“三日后便是侯爷的生辰了,我家小姐特地制了些具有安神助眠功效的香料,望公子帮帮忙,能将此物呈给侯爷。”
原来是托我送礼。
“你为何不直接交给侯府管事?让他转交侯爷?”我没去接,自从上次齐方朔遇刺,我就变得越发谨慎起来。他身边危险已经那么多,我就算无法为他分忧,起码也不能给他添乱。
小丫头闻言哀叹一声:“他不收的,侯府有规矩,无论是谁送的礼,多贵重多稀罕都不收。”
这我就不懂了:“既然如此,那不送不就完了?何必日日在门口苦守?”
小丫头又是一叹,很有些复杂的情绪在里面。
她说:“公子你不懂,nv儿家决心要做的事哪里是区区一道规矩能拦住的?侯爷生辰这天,全顺饶甚至全燕地的闺阁小姐都要挤破头将自己的寿礼送到侯府的,没法送给侯爷,就改为送给暮紫小姐,反正是一定要送的。”
“这是何苦。”
“侯爷还没娶Q,指不定哪天就要从这些小姐中选一个做夫人的。侯爷的生辰,正是小姐们表现自己的时候,哪里能落了人后?”
原来打的这个主意。
“你家小姐也这么想吗?”
小丫头看看我,犹豫片刻,还是小声道:“小姐其实不想,但老爷夫人想A。小姐不送就要挨骂,我送不到就要挨打**”说到最后脸都皱了起来。
听到这我哪有不明白的,接过她手里的木盒,对她道:“行了,你回
吧,此物我替你带进侯府,至于侯爷收不收**”
“不勉强不勉强!公子肯帮忙就很好了。”小丫头也是个见好就收的,再三谢过我后便高兴地离开了。
我望着她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木盒收进怀里,没有回侯府,而是拐了个弯去了城南。
一进门,我就看到黄明在锯木头,院子里木屑横飞的,有gu木材的独有香味。他一见我就停下了手里的活儿,冲我打了声招呼,取下肩头汗巾擦了擦脸,向一旁的葡萄架走去。
“怎么今天想着过来了?好久都没见你了。”葡萄架下是一张由树_geng制成的矮桌,左右两边各摆了一截树桩充作凳子,很有些天然野趣。
我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不好意思地道:“前几天有些忙就没顾着来,今儿个好不容易不忙了,这不就来了吗!”
“你能有什么事?侯府供你吃穿用度,你又不用干活儿。”黄明明摆了不信。
“此话差矣,”我抬手打断他,“黄兄是否忘了我还是个江湖中人?江湖人,自然有江湖人的事好忙。”
黄明愣了愣,随即笑着摇了摇头:“我倒真是忘了。”
其实我是骗他的,我压_geng没事忙,就是懒得往他这儿跑罢了。
小院里随处可见黄明平日里做的各种木器,我状似不经意地问:“对了,我看你像是什么都会做,那你会做发簪吗?”
“会A,你要做?”
“有没有纸笔,我将样子画给你。”
黄明说有,转身就进了屋,很快拿着东西出来了。
我起手给他画个个大概的样子:“就是**这里是只燕子**然后zhui里要衔**花枝**”
“花枝?什么花?”黄明弯着yao看我画画。
我想了想:“梅花、杜鹃、海棠**海棠吧!”海棠Yan而不俗,俏而不妖,配飞燕这种鸟正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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