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的时候,我人已经身处齐方朔他们隔壁了,身前摆着两壶酒,旁边还依偎着一名娇Yan的歌nv。
她说她可以唱歌给我听,我尴尬地让她退下,说想一个人安静地喝酒,对方虽觉奇怪,但也乖乖替我关上门退了出去。
见人走了,我暗自吁了口气,接着蹑手蹑脚来到窗边,竖起耳朵想要试试能不能听到隔壁的声音。
其实我也没报什么希望,但还真能听到!
隔壁断断续续地传来越惊鸿的大嗓门,有的听得十分清晰,有的却模模糊糊。他显然是喝醉了,说话颠三倒四的。
“侯爷,你平时太无趣了**在这种地方,就不要绷这么紧了,好好享受才是!
“你这次带回来的孩子,长得倒是挺不错**你终于想开了吗?
“你身边没个nv人就算了,好歹也要有个暖床的吧**男人也行A**我看那孩子就很好**”
大概是他越说越离谱,一直沉默不言的齐方朔也终于忍不住了,出声呵斥他:“休要胡言,我看你是真的喝醉了!”
“好吧好吧,就当我是喝醉了**”越惊鸿声音低了下去,之后可能
他俩光顾着喝酒说悄悄话了,我再也没听到谈话声。
心情复杂地返回屋里坐下,我怔怔盯着桌上的酒壶出神。
白三谨,你疯了吗?你忘了你娘说过的话了?谨言、谨行、谨思,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不知道。
我叹了口气,拿起桌上酒壶给自己满上,痛快地一饮而尽。
“咳咳!”入口凶烈,酒ye一路烧到胃里,再轰地一声冲向头顶。我脸颊迅速泛起一片炙热,没想到这酒竟如此上头。
“好酒!”我又爽快地灌了几杯,忽地耳尖微动,听到了隔壁的异动。
“越惊鸿,这酒不对!”接着是一阵桌椅倾倒之声。
我迟疑地站起身,怎么回事?
越惊鸿惊呼一声:“你是何人?!有刺**”声音戛然而止。
不好!
丢下酒壶,我身形一动便冲了出去,转眼间撞开了隔壁的_F_门。
我认定齐方朔遭遇危险,长剑出鞘,满身戒备,但是当真正看到_F_nei情形时却不由一愣。
越惊鸿倒在地上,生死不知,齐方朔气喘吁吁立在他身前,看起来无大碍,屋中一角瘫坐着一名黑_yi刺客,用手紧紧捂着鲜血淋漓的脖子,眸光暗淡,看起来受伤颇重。
电光火石间,齐方朔竟就将刺客拿下了!
“你怎会在这里?”
齐方朔蹙眉看向我,脸上泛着不正常的ch_ao红,眸中还有未褪去的杀意。
我一下心跳加速,张了张口:“嗯**路过!”
他眉头皱的更紧了,我以为他要生气,他却只挥了挥手:“附近应该有不少暗卫,将他们叫过来。”说着他像是体力不支般,扶着额头坐了下去。
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慌慌张张走到窗边,对着夜空挥了挥手,也不知道暗卫能不能懂我的意思。做完这一切我就转身回到齐方朔身边,mo了mo他的脉搏。
“侯爷,你的脉搏跳的很快!”
他抽回手,双目紧闭着,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低低嗯了声。
我又去探了探越惊鸿的脉搏,发现他只是晕倒了。
“越大人没事,侯爷放心。”
齐方朔点点头,鬓角上都是汗。
很快侯府的暗卫就来了,五个黑影齐刷刷出现在屋里,犹如鬼魅,悄无声息。
“将越惊鸿交给他家仆从,再驾一辆马车过来,回侯府。”齐方朔一指角落里半死不活的刺客,“别叫他死了,带回去严加审问。”
“是!”
五条人影领命,很快分头而动。
马车没一会儿便来了,我小心扶着齐方朔上了车,整个人还处在怔愣中。就一眨眼的功夫,齐方朔就在生死间游走了一回,这样的事他却像是习以为常。
“侯爷,你没事吧?”
那刺客该是想先下毒让齐方硕失去行动能力,然后再行刺杀,想不到一击不成,还被对方反杀。他不应该去管越惊鸿的,面对齐方硕这样的对手,如果不能出奇制胜,就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无碍。”他有些吃力地说。
“他们下了什么药?不吃解药没事吗?”
齐方朔为人小心,在火曦岛的时候几乎每样吃食他都会验上一验,如今回来了也不该掉以轻心才是,到底是什么样的毒药能让他中招?
“区区罢了。”他的语气是与“区区”和“罢了”完全不符的咬牙切齿,这药一定挺厉害的。
好卑鄙!我nei心不耻。
视线移到齐方朔*,那处因为盘tui而坐的姿势,变得更为明显了。
可能刚刚太紧张的缘故,现在突然觉得酒劲卷土重来,浑身燥热难忍。
我不安地扭动了下body,猛地马车颠簸了下,我一个不慎扑到齐方朔怀里,引得对方闷哼一声。
我以为把他压疼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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