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离宵挨打的时候是一副狼狈的模样,可一旦恢复起来,他很快又是副j神奕奕的样子。
离宵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了许多,只是伤口还未完全愈He,仍需要见天上药。
而上药这事,都由叶飘代劳了。
他挖了两团药膏,抹在手心,然後才轻柔地搓抹到离宵的伤口上。
离宵嫌他习武练剑的手粗,搓得自己伤口一阵发痛,脸色一变就不高兴了,端
了架子便斥道,“你就不能轻点吗?还是存心想痛死本侯?!”
叶飘干涩地笑了声,自嘲道,“在下粗人一个,又不是侯爷你的婢nv妃嫔,哪来那麽温柔?你呀,想要面子就忍著点,不然让下人见了这身伤,恐怕说不过去吧。”
他说著话,忽然一把拉离宵的ku子。
离宵赶忙撑起身子,扭头望住他,满脸警惕。
“上药。”叶飘一脸正色地拍了拍离宵的yao,让他趴回去,手上重新抹了药膏後又小心地替离宵*上的伤口抹药。
他刚开始还好好地替离宵上著药,可渐渐地这手就象不听使唤似的竟mo到了对方大tuinei侧。
离宵一惊,分身已被叶飘握在了手里。
“侯爷,别乱动,小心折断那里。”叶飘不怀好意地警告了一句,粗糙的手竟握住离宵的男_geng上下捋动起来。
“你**唔**”
离宵被他握得浑身发软,自yao间往上传来一阵酥麻。
他不由自主地探手抓紧了雕花床栏,回头时,满面皆是羞色。
“侯爷,我打了你,我知道你心里和身子都不舒_fu,就当我赔罪,便让你舒_fu一下。”
叶飘顺势把离宵抱进了怀里,zhui贴在对方滚烫的耳畔,不时轻笑低语,而手上更是不曾闲下来。
离宵微微仰著头,舒_fu得在叶飘怀里扭来挣去,恨不得他再快一些。
“叶大侠,你赔罪的方式**真是有意思。”
离宵冷笑著轻瞥了一眼叶飘,喉头轻颤,连说话都变得不太利索。
叶飘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些,省得他从自己怀里蹦出去。
“诶,和侯爷行了这苟且之事,叶某还算什麽大侠,以後直呼其名就好!”
叶飘漫不经心地撮弄著离宵的铃口,看准时机竟紧紧掐住了离宵男_geng的_geng部,而粗糙的麽指横在了铃口之上。
离宵身子一颤,y_u泻不能的难过劲让他不顾身份地在叶飘怀里死命折腾了起来。
“唔**叶飘,你放开本侯!”他shen_y著燥红了脸,挣扎中,发簪一散,一头墨色的长发顿时披了下来,丝丝顺滑地散铺在x_io_ng前,肩上,以及背上。
“漂亮。”叶飘赞赏地一笑,手稍稍一松,转而却搓弄得更厉害。
离宵禁不住这_C_J_,头一阵乱摆,身子也是一通乱扭,一头青丝也跟著发颤。
忽然他“A”了一声,身子一软,终於舒_fu地躺定了在叶飘的怀里。
“常醉侯,真不知那个皇亲国戚有你这麽yin*?”
叶飘松开离宵,让他躺回了_On the bed_。
离宵喘著粗气,眼里竟氤氲出一gu水汽,看来,他的确是充分享受了情y_u之乐。
“你这**”
离宵的唇微微动了动,话还没说完,便被叶飘的唇覆了上去。
两人耳鬓厮磨之间,叶飘隐隐听见,那个骄傲的侯爷在自己耳边轻声的恳求。
求你不要离开我,求你一直陪著我。
我答应你。
情难自禁,叶飘几乎是不由自主地便说了那四个字。
这一次,他不带情y_u,而是出自爱怜地把这个寂寞的男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待到离宵的伤全然恢复之後,天气已是初秋。
叶飘也遵守诺言,未再离开无醉山庄。
他每日都和离宵饮酒作乐,或是切磋武艺,日子过得悠哉游哉,比他往日奔波在江湖中,为主持武林正义而四处奔忙,不知轻松了多少。
只是,那铲ji_an除恶的快意也少了很多,不得不让叶飘时而发出一些抱怨和_gan慨。
这日,离宵从书_F_处理了庄中事务过来,看到叶飘又一个人闷闷地喝酒,笑著上前抢了他的酒杯。
“走,今日我带你去打猎。”
“喔?”
凌云峰的山色可谓天下第一,山上也少不了珍禽异兽。
每到春秋二季,离宵都会在附近狩猎取乐,以往他都是单人匹马而去,不过,今年,他的身边已是多了个叶飘。
方鸿飞的伤势也好了,不过离宵那顿教训之後,他紧记住自己的身份,不再敢有所造次,对叶飘也友好了许多。
他怕自己若惹怒了离宵,终有一日连呆在他身边这样的小小心愿也不得满足。
“侯爷,请上马。”
方鸿飞牵过离宵的爱马乌云,单膝跪下,以自己的背充当起了离宵的上马石。
“恩。”
离宵冷淡地看了方鸿飞一眼,镶嵌了珠玉的绣线银靴毫不客气地踏上了他的背,借力一跃便顺当地上了马。
而叶飘在一旁看得又微皱起了眉,这骄横成xi_ng的人也不知什麽时候才能改得了这作践他人的坏习xi_ng。
离宵勒住马缰,打马转身,看见叶飘还不上马,修眉一扬,对他笑道,“叶兄,快上马A。”
叶飘见他一身衮绣墨袍,银冠高束,背箭挎弓,神色昂然地坐在马上,俊美的面容凛然生威,俨然是一副王侯气度。
叶飘低嘲地笑著也跃上了马,策马走到离宵身边,忍不住低声讥讽了一句。
“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莫非如此?”
不过离宵现在心情yu_yue,并未听到叶飘那句低讽,他挥鞭一指,大有指点江山之状。
“前面乃是有名的虎栖峡,里面野物众多,运气好还能打到老虎,叶兄,咱们走吧。”
说完话,他扬鞭一拍,*的乌云立即拔足狂奔,向著虎栖峡驰去。
叶飘微微一笑,不甘落後,他长啸一声,双脚一夹,座下的白马也发足奋蹄向前追赶。
无醉山庄的一干人目送著二人远去,这才纷纷回去。
唯有方鸿飞远远地凝注著离宵在马上袖袍翻飞的背影,久久不愿离开。
离宵和叶飘两人一前一後来到虎栖峡,开始在林间转悠,不一会儿,就各有收获。
秋节一到,很多动物都出来觅食存粮,以图度过难熬的冬季。
突然林木中隐隐露出一只鹿的身影,离宵见了,立即拈弓搭箭,反手弯弓,背sh_e出一箭,惊鹿应声而倒。
当年他身为宁王率兵征西时,也是这麽一箭sh_e死过对方大将。
可惜,往日不再。
离宵想起当年,目中稍黯,随即朗声笑道:“又中一头!今天收获倒丰!”
不过这鹿太大,他也不便带走,只是取刀上前割下了鹿茸,又回到了马上。
“侯爷好雅兴A,每年都来这麽漂亮的地方狩猎。”
叶飘勒住马缰,和离宵并辔而行,他不时东张西望,欣赏著虎栖峡的美景,打猎的心情远不及观赏美景的雅致。
“什麽雅兴,解闷罢了。”离宵淡漠地一笑,目光微微沈凝,他侧目看了眼叶飘,说道,“先皇以莫须有的罪名把我禁锢在白水镇,我若不找点事来做,只怕早闷死了。这些做皇帝的,整天疑神疑鬼,甚至连自己的手足也不放过,哪来什麽以德治天下!”
“是A,成天呆在这里也是挺闷的,我行走江湖已成习惯,还未试过这麽长
时间呆在一个地方。”叶飘叹了声,避而不谈他们皇家的事。
本朝的先皇,号圣德皇帝,奉行以德治世,在位虽然仅有六年却能安抚百姓,肃清吏治,一时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也可谓开创了一朝盛世。
当今天子乃圣德皇帝的独子,继位後仍推行著他父亲定下的以德治世的宗旨,继位一年间,国家更见兴旺。
叶飘心中对这两朝爱民修德的天子很是敬佩,所以不愿顺了离宵的话去做非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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