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运气好似触底反弹,所有事都好了起来。
开始用扎克瑞亚斯家的斗气的训练方式后,我迅速突破了所有瓶颈,又一次突飞猛进。恢复斗师九层用了仅仅两个星期,随后只过了一个多月,我居然水到渠成地突破成了大斗师。这速度让我和里奇都目瞪口呆,完全想不通发生了什么。里奇说扎克瑞亚斯家族果然神奇,我想了半天,只好赞同了这个理由。最多再加上一个厚积薄发**吧?
这种训练方式Bang得不得了,我再也没有失控过。它能让我保持冷静,仿佛脑袋上顶着冰块,连时常头脑发热的战斗中也能心平气和。有时我在需要非常冷静的工作场He运行这tao回路,就像使用作弊器似的,甚至能像身处别处一样冷眼旁观。
入冬后蛮族照旧退了兵,忙碌紧张的防线又变得平静下来。损失不算大,伊桑这个自带嘲讽脸的家伙传信回来抱怨自己没打过瘾,又嘲笑了待在一区无所事事的我们,气得里奇差点单枪匹马跑去边境和他决斗。伊桑会在边境过完送冬节再回来,里奇和我为他策划了“盛大的欢迎仪式”,保证让他印象shen刻,再也不敢zhuij_ia_n。
让凯萨琳当书记官这个问题上遭遇了不小阻力,最后她暂时成为了有实无名的秘书。我很为有人嚼*_geng气愤(他们说她睡了我才得到这个位置,狗屁!),还为让她当挡箭牌nei疚,凯萨琳倒相当坦然。“即使我们素不相识,他们也会这么说的。”凯萨琳耸了耸肩,“他们越轻视我们,木已成舟时摔得越惨。”
我想了想,是这个道理。连书记官一职都配不上凯萨琳的才华,比起那个尸位素餐的市政官,凯萨琳分明要j明机敏得多。
得知了我的打算,管家为我找来了一些被前任公爵辞退的文官——有真才实学的那一些。凯萨琳向他们学习,每天都又忙又高兴的样子。开始有不少人对要教授的不是领主而是一个年轻nv人这事表示了疑虑,但不久其中的大部分人都对凯萨琳赞不绝口,甚至说她为此而生。
老实说,我对他们说的东西不太懂,更不明白这些数字表格有什么xi引人的地方,不过凯萨琳高兴就好。我很庆幸自己是个领主,不需要亲自和这些玩意打交道。
第一场雪落下时,我拉着杰弗里出门玩了。这个冬天格外冷,就算是我也裹得严严实实,杰弗里却依然穿着三件tao猎装,那个yao纤细得让我移不开眼睛。天A,他连围巾都没D!在高领的包裹下,依然能看出他的脖子有着优美的弧线,他拿着手杖走上马车,坐在我旁边,我觉得自己像美人身边的一截木桩。
我悄悄把自己的围巾拿下来,刚拿下来就打了一连串喷嚏。他转头递给我手帕,笑着把围巾给我系上,似乎对我的争强好胜了然于心。
“我明明比你年轻。”我嘟哝道,“不是说年轻人不怕冷吗。”
“我比较耐寒。”他说,“这是种族问题。”
“猫不是从沙漠里来的?”
“那是我们的祖先。经历了这么多代的人工筛选,至少我这个品种很适应哥那萨的气候。”
我哦了一声,怕踩雷区,不太敢继续顺着说下去。他灵活地给我T整着围巾,我看着他手tao和袖口间露出的洁白皮肤,不由得开始走神,心想耐寒的杰弗里到底是什么品种呢?我是说,我知道他是“猫”,可他的猫形态是什么样子的?
念头一起就一发不可收拾,我买过猫咪图鉴,如今脑中全是各式各样的猫。短毛还是长毛?小型猫还是大型猫?他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多半是灰色毛发,更
多我就不确定了。我满脑子都是各式各样毛茸茸的猫咪,一想到毛茸茸杰弗里,心中就像长出个毛球似的,搔得我浑身上下都发痒。我又不好意思跟杰弗里说变成猫给我看看,只能憋着,一路上神游天外。
无论杰弗里有没有猜到我在想什么,他都对此不置一词。
我们堆了雪人,或者说基本我在堆,杰弗里给我打打下手。第一场雪不算大,只能堆出小小的两个。我给比较像样的那个捏出一对猫耳,把围巾解下来给它围上。这会儿我刚活动过,手脚很暖和,不D着也行。杰弗里在不远处撑着伞看我堆雪人,伞下分割出一片没有雪的小空间,整个人端庄优美得像一幅画。他看起来和我处于两个场He,两个季节,两个世界,我忍不住团了个雪球,往他身上扔去。
杰弗里动也没动一下,肩头被雪球砸了个正着。他询问地看着我,把我看得不好意思起来。“你得躲呀!”我比划了一下,“打雪仗?”
他站在原地,看起来有些茫然,我猛然意识到他甚至不理解这个词的意思。过去的下雪天他是怎么过的?在我便宜爹的命令下困在室nei?他的童年如何度过?他**他有童年吗?贫民区的孩子都会玩雪,他却不会,这让我突然难过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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