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又回到了正轨。
迪伦的家族并不是只有他一_geng独苗,他有个D_D,一直眼馋绒绒耳的产业,只是棋差一招被哥哥赶出了哥那萨。在杰弗里和管家的安排下,他千恩万谢地接过了绒绒耳的产业和黑锅,并大方地割出一大块利益作为交换。
当然,明面上迪伦的死因是强盗。借着剿匪的名义,领主府的武装将迪伦的私军杀了大半。
死于竞争对手与上司的利益交换这种事,在贵族当中并不罕见。不知nei情其他人顶多猜测一堆yin谋,讨论几句迪伦到底做了什么蠢事,他D_D什么时候搭上了领主云云,不会有人想到利益交换不是起因,而是事后补偿。多谢我以往“仁慈”“保守”的名声,他们没想过我会因为“猫”暴起杀人。
和绒绒耳的新主人做过交换,关于“猫”的下一轮政策必须放缓,以防有人发觉不对,狗急跳墙。前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这会儿课程大半已经结业,武技课永久中止,有凯萨琳和杰弗里分担工作,我又闲了下来。
杰弗里和凯萨琳有事要做,我尝过忙碌的苦,不打算*扰他们;伊桑上了战场,里奇在给他爸办事,一时我能做的好像只有读书和参加贵族们的酒会。我不再怯场了,我可以挂着完美的贵族式笑容,和那群无聊的人讨论我完全不_gan兴趣的东西。我渐渐理解了贵族们的社交法则,这种无趣的宴会能换取他们的安心和一些支持,能达成一些交易,还能找找是否有没烂透的人可以用——还真给我找到了一两个——也是相当划算。
我只是永远不能享受这个。
我谢绝了向我抛媚眼的夫人小姐们,把凯萨琳当成挡箭牌。需要携伴出席的宴会上我们一块出场,舞会上的第一支舞我只和她跳,我们默契地和她父M_打着太极,连口头婚约都不定下。我_gan激她的仗义帮助,半开玩笑地说可惜我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以身相许。凯萨琳的白眼都要翻上天去,她说:“别想太多
,领主大人,你也在帮我挡箭A。”
和凯萨琳去舞会前,我和杰弗里解释我们只是朋友,没有任何超友谊的关系。杰弗里正在伏案工作,闻言可有可无地唔了一声,谢天谢地他没劝我和凯萨琳结婚。
他看起来如此平静,让我这个存了一点小心思的家伙难免心中沮丧。但当天晚上*的时候,杰弗里却变得格外热情。他反反复复tian舐着我的手,*头上居然生出了猫一样发糙的倒刺,tian得我那块皮肤都红了。
“怎么了?”我小心地问,“我洗过澡了,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吧?”
“香水。”杰弗里嘀咕着,瞳孔*成一条缝,“我还能闻到。”
我愣了一下,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狂笑。杰弗里恼羞成怒地收紧了body,把我的笑声夹死在喉咙里。
我得到了手和脖子上几个被tian肿的红斑,也在杰弗里身上显眼的地方留下一连串吻痕。我把手给他,把脖子给他,一边撞进他body里一边吻他。“我是你的**”我反复说,“我属于你,都属于你。”
杰弗里用脑袋磨蹭着我的下巴和脸颊,像要把他的味道留在上面。
里奇在这一年的shen秋再度出现,请我去小酒馆喝一杯。我非常想念这种聚会,立刻推掉了晚宴,前去赴约。
“今天可是丹德郡nv伯爵出席的日子A,你推了她的宴会来和我喝酒?”里奇咂了咂zhui,“那可是个有名的美人儿呢!我都想见一见。”
“那你说呀,我马上带你去宴会,你去不去?”我问。
里奇皱着眉头想了想,用力摇头道:“还是算了,这种宴会超麻烦,老有人和你说话,都不能好吃东西。”
我赞同地大笑,又叫了一杯黄油啤酒。
里奇才离开两个月,居然又长高了一截,简直让人无语凝噎。他身上缠绕着迫人的斗气,显然已经突破了关隘,成为了一名大斗师。
二十岁不到的大斗师,真他_M是个怪物。
“也不全是靠我自己,”里奇抓了抓头,破天荒地谦虚起来,“我爸不是到处在找斗气修炼方法嘛,这次派我出去干活也是因为这个。我收集到了修炼方法,看着心痒,何况这些方法的效果也要实验,我就自己练着试试看了啰。”
我简直目瞪口呆,不知道这家伙怎么活这么大的。斗气修炼方式往往是各个家族和师承流派为自身的斗气量身打造的,虽然有一定兼容xi_ng,但其中不少针对xi_ng很强,外人练了要出事。里奇随随便便就练了,还给他这么练出个大斗师来,不知该说皮糙r厚还是运气逆天。
好吧,据说心思单纯的人不太容易练出事。傻人有傻福。
“可我爸我哥还是不让我上战场。”里奇郁郁不乐地拿叉子戳着馅饼,“说家里要留个男人,不能让_M_M伤心,我呸!老头子干嘛不留下?年纪一把了早点退休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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