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伦一到SZ的分公司就被人来了个
无声的下马威。
分公司的李姓总经理亲自接待他们,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分公司各处,便拉着到了大酒店,好吃好喝一顿,下午接着去喝了港式下午茶,晚上便是金碧辉煌夜总会。
包厢里灯光暧昧,穿着暴露的小姐投怀送抱,肖伦面上笑着,看似左拥右抱,但几乎没有其他动作。
李总看在眼里,笑道:「这些姐妹水灵灵的,肖总看不上眼?」
肖伦笑道:「哪里,只是我现在有家室的人,被知道了回去要让我跪主板的。」
李总大笑:「男人出门在外,哪里还要受那些nv人的气。放心,你远在SZ,夫人哪里管得到?」
肖伦向一边的杨习瞥一眼:「这里有个他的亲信眼线呢。」
李总便对着杨习说:「杨特助不会这麽扫兴吧?」
杨特助面上无辜地,拿出手机来,对准肖伦拍了一张照片,然後按了发送键。李总脸色立刻变了,但看肖伦并没有发作,便也不好发作。
肖伦的手机立刻响了起来,一边「哎呀呀不好意思」一边站起来接了电话往外走:「喂,没有没有,李总做东我不好推辞嘛**唉你别生气,逢场作戏而已啦,真的**你相信我**」
李总看着这一幕,不知作何表情,杨习仍旧那副无辜表情:「容总不高兴,肖总就不高兴,肖总不高兴,就不发我工钱了A**」
「**」
大概半小时後,在洗手间的隔间里跟容安竹ca科打诨够了的肖伦才又推开包厢的门,进来就说:「不好意思A李总,今天谢谢你的招待,不过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是和小杨先回酒店休息了。」
「哪里哪里,应该的,我送你们。」李总站起来说道。
肖伦便和他握握手,招呼了小杨过来:「我们自己叫车回去就可以了,不麻烦李总了。」
第二天,肖伦让李总开了高层小会议,拿出了早准备好的去年年度报告、公司财务报告和各季度分析来,然後开始一个接一个部门经理汇报。
一圈下来,肖伦满意地点头,招呼大家说:「辛苦大家,今天晚上我做东,让大家好好地轻松一下。」
众人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连连笑着点头答谢。
然後肖伦便又在李总陪同下去打了一下午高尔夫,晚上直接和那些部门经理们在饭店碰头。
刚开席的时候,肖伦便带着歉意说:「实在不好意思,本来想要和大家好好喝一回,不过我前次才被医生诊断出慢Xi_ng胃溃疡,家里那位三令五申我不能喝酒。不过你们不用顾忌我,吃好喝好。」
本来卯足劲要轮番敬酒的人立刻蔫了,经过昨晚那事,李总也不敢太较劲。
结果一轮饭局下来,大家都挺节制,肖伦又笑着说:「看来大家都没有放开嘛,难道是因为我的原因?」
「哪里哪里**」众人忙笑道。
「那我们再去夜总会玩一玩,大家不用拘谨,今天可是都算我的。」肖伦也笑道。
於是一干人等便又杀去夜总会豪华包厢。
虽然肖伦说了不喝酒,但是酒还是要敬的,不过肖伦以茶代酒而已。
跳动的灯光,超大的ye晶屏幕,肖伦接过麦克风一曲高歌之後,众人立刻叫好,然後杨特助上场一曲,T子从南极跑到北极,大家笑作一团。
毕竟也都是年轻人,最终还是放开来,洋酒开了差不多十来瓶,肖伦最後刷卡的时候好几万,眉头都不皱一下。
隔天天晚上肖伦又招呼大家玩了一圈。
散场的时候,醉醺醺的大家纷纷都说,这位钦差大人真真不错。
再隔天,众部门经理还在宿醉的痛苦中时,接到通知,肖伦招呼大家开会。
这次肖伦又拿出一份年度报告、财务报告和季度分析,对大家说:「不好意思,刚才收到总公司的邮件,说前面那份文件有点问题,他们又给我发了一份过来。」
前面那几份报告是分公司自己做的,这几份是总公司自己做的,两份看似大同小异,但肖伦只提了几个问题,这些经理们包括李总便已经脸色发白了。
偏偏头又痛得要命,对於肖伦的那些刁钻的问题,几乎连语言都组织不起来。
煎熬持续了两个小时,最後从会议室出来时,各个都是面如菜色,脚步愈加虚浮无力。各个都在想,这下完了**
肖伦又和李总在会议室待了两个小时。李总出来的时候,不住地抹着汗。
肖伦给了他最後通牒,一个季度之nei不把问题解决清楚,就让他回家休息去。李总本来还要挺着yao杆再战一轮,谁知肖伦直接拿出他挪用公司两千万公款的证据,要嘛他们直接法庭上见,要嘛他好好听话好好干活,把亏空都补满。
李总脸色煞白煞白的,明白这个季度他就算把这些屁gu擦净了,也至少是被发配边疆的命运,而要是干不好,他就直接玩完了。
肖伦跟容安竹说好是一个星期,便是一个星期,最後一天的时候,他又请了那些部门经理吃饭。即使这顿是鸿门宴,又有谁敢不从?
但是这次肖伦却是和蔼可亲的,并没有多谈公事,而是真诚_gan谢他们这些年为公司所作的贡献,最後一人送了价值上万的金表聊表谢意。
散场的时候,看着肖伦和杨特助坐车往机场的方向开去,一群人zhui角抽搐,这位太子爷大人,真真不好惹!
容安竹正在熟睡中,被某人一个饿虎扑羊,差点闪到yao。长tui一伸就要踹人下去,却被一把搂在怀里。
肖伦嘿嘿笑:「宝贝,想我没?」
「想死你了。」容安竹还在睡眼朦胧。
「来让大爷亲亲!」肖伦闹着人不让睡,黑灯瞎火地Mo着地方就亲下去。
「嘶!」容安竹xi了口气。
察觉不对,肖伦立刻打开灯,赫然看到容安竹乌黑的眼圈。
脸色立刻沈下来:「谁干的?」
「和肖家无关。」容安竹用手遮着光。
「那是谁?」肖伦追问。
「大爷,小的我两天yi_ye没有睡,可以明天再来B供吗?」容安竹闭着眼睛嘟哝。
肖伦心疼,连连哄着他说好,然後T暗了灯,自己去洗漱一番後,才回来_On the bed_,搂着男人睡下。
第二日中午的时候,睡到自然醒的容安竹一睁眼,便看到肖伦沈思的脸。
MoMo他下巴上的胡碴,容安竹凑上去吻了一下:「SZ之行还顺利吗?」
「顺利。」肖伦伸出手指点点他的乌青眼圈,「我还等着呢,这是怎麽了?」
容安竹疼得*了*:「被人揍了呗。」
「谁?」
「凤翔木业的林翔天。」容安竹回答。
「**」肖伦脑袋里转了转,瞪着容安竹,「该不会是你招呼都没打就收购了人家吧?」
「打过招呼。」容安竹无奈地说,「不过毕竟是一手做大的公司,难免心里介怀。」
「姓林的任由亲戚把持公司,经营不善,已经亏了这麽久,你出手也算帮他,竟然还恩将仇报!」这位明显的帮亲不帮理。
容安竹笑笑:「我也这麽跟他说。」
「然後呢?」
「然後我就被揍了。」
「再然後呢?」
「再然後我就正当防卫,林翔天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
两人在家里甜蜜了两天,星期一肖伦神清气爽地回到肖氏,被肖老爷召见表扬了一番。
「不过你不可得意,你的磨练还多得很。」肖爷手里拿着紫砂壶,慢条斯理地说。
「我知道,爷爷。」肖伦回答,不卑不亢。
待他走出办公室,肖老爷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叹道,跟姓容的小子混久了,这番风骨倒是学了个五分像。
回到自己办公室的肖伦一眼看见肖俭坐在会客的沙发上等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真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肖俭也不让他失望似的,开口邀请他晚上出去,为他庆功。
「我谢谢你。」肖伦真诚笑道。
商场便是这样,酒场色场不离。而肖俭不像SZ市的李总那样,用「家教严格」就可以说得过去的。
肖伦直截了当说:「哥哥你别这样害我,晚上我进不去自家门的。」
「那正好回来住A。」肖俭身边两位美人作伴,一边喝酒一边笑道。
身边的肖仁也在起哄:「哥你原来是Q管严A!」
「我是。」肖伦诚实道。
但肖家兄弟丝毫不在意,或者说_geng本就是故意,接连几天都邀他去玩,若只是他们在还好,但偏肖俭又邀了好几个大户的世家子弟──若是肖伦说不去,摆明不给人家面子。
肖伦在心里把肖俭骂了个半死,面上还是笑着,和那些世家公子爷们喝酒作乐。
好在还有杨特助A!每次都是他不负所托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最後将肖伦安全护送回到家。
於是几次三番,肖俭看出端倪来,也终於对这个不怎麽起眼的特助多看了几眼。犹如背後被Yin险的猛兽盯着的_gan觉,让杨习暗暗打着冷颤回头。
肖俭笑得如沐春风:「杨特助,我发现你很特别。」
「肖总。」杨特助屏住呼xi,瞬间将注意力集中多个档。
「你是这麽的**谦虚,」肖俭一边将酒倒入两个杯子,一边说,「又这麽勤劳护主,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助理。」
「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杨习盯着那杯明显是给自己的酒,满、满、满出来了**
「不管如何,当今世风日下,你是难得的人才,我敬你。」肖俭说着将那杯满得要溢出来的酒杯给了杨特助。
饶是杨习跟着容安竹在酒桌上练过,也还是战战兢兢地接过来。
肖俭手上那杯也不少,他笑笑,一饮而尽:「如果你酒量不好,那就随意吧。」
大老板话都说到这分上,杨习也只有面上笑着心里骂着喝干那杯洋酒。
「好酒量,」肖俭眼镜闪了一下光,双眼笑眯了,揽过杨习肩膀,「来陪我好好喝一回。」
身边几个美nv立刻会意地簇拥过来,陪坐在两人身边,开始软言软语劝起酒来。
杨习心道不好,朝肖伦看去,那边正和几个公子哥儿玩骰子,但立刻被一双软软的小手扳过脑袋来,笑骂:「这位先生不专心哦,罚酒!」
杨习之前不是没有出席过这种场He,但只都是陪衬,哪里像是这般被主角似的对待过,立刻三两下被灌了好几杯酒,双眼登时迷蒙起来。
肖俭心里冷笑,跟他斗,这小子还是neng了点。
果然没有多久,杨习就被灌晕了,摇摇晃晃地起来,要去厕所吐。
肖俭这次倒是没有为难,让个小姐搀他去了,临走前,塞给小姐一迭钞票。小姐会意地笑笑:「谢谢肖先生。」
在厕所隔间里,杨习甩甩头,肖俭是个狠的,他这次估计真要挂了。
拿出手机来,勉强还能发简讯:「我被肖俭缠住,老大贞洁不保。」
直到收到「知道了」的简讯後,杨习才zhui一张
,对着马桶猛吐起来。
出了厕所,那小姐立刻迎了上来,却不是搀着他往包厢走,而是往外走。
算了,反正回去肖伦肯定已经不在,杨习索Xi_ng两眼一翻,醉死过去──他对自己酒品很有信心,只要睡过去,打雷都不醒,所以也不怕酒後失身。只可怜了那个小姐,一个大男人,差点把她背都压断。
容安竹一边开车,一边看着手机。肖伦的手机自然是打不通的。
他和肖伦的手机上都有彼此的GPS定位,信号发Sh_e器附在随身D的项链和戒指上,而现在正显示着肖伦的位置──某家有豪华情侣tao_F_的夜总会里。
出发的时候容安竹便打了个电话给某位友人,二十分锺後他已经到了夜总会,那位友人也已经到达。
「唐雨,这边,麻烦你这麽晚还出来。」容安竹下车後,对男人说。
唐雨笑道:「跟我你客气什麽?」
两人不再多话,径自去了前台。
容安竹和肖伦这些年已经把这种地方渗透了个彻彻底底,前台也是他认识的人。
「容总,好久不见,今天什麽风把你吹来了?」前台笑道。
「肖伦在哪里?」容安竹并不废话。
「这个**」前台面有难色,「我们不方便透露客人**」
「我和肖伦你都认识,我找他有急事。」容安竹仍然沈着道。
但他身边的唐雨暗暗打个冷颤,这位是真要生气了。
「可是,容总您也别为难我,」前台带着万分的歉意道,「因为有人打了招呼,所以我这边没有权限**」
唐雨叹口气,拿出一个小本本,翻给前台看:「我是警察,现在要临检。」
「**」前台zhui角抽搐,立刻拨电话给值班经理。
值班经理很快就来,连忙赔笑:「容总A**」
「要嘛让我一间间搜过去,要嘛直接告诉我。」容安竹说,「我不是要让你们难做,如果某人问起来,就说警察来办事,你们也没办法。」
经理连连点头称是,直接亲自带着人上了楼。
用_F_卡刷开门之後,经理和唐雨都止了步,容安竹对他们点头示意後,自己推开门Jin_qu。
唐雨也收起了自己的警察证,MoMo下巴:「嘿嘿。」
经理莫名其妙。
唐雨对经理笑道:「知道什麽是千金难买吗?」
经理摇头。
「容安竹欠的人情。」
才走到豪华tao_F_的玄关,就听见里面传来的暧昧shen_y和ChuanXi,容安竹的眉头紧皱,不过立刻稍许放松,那男人的声音明显不是肖伦的。
走到卧室的大门处,_On the bed_正在运动着的男nv笑闹道:「肖总你好慢!」
「肖伦在哪里?」
「嗄?!」_On the bed_的人吓一跳,竟然看见陌生人,脸色大变,忙分开来。
「肖伦在哪里?」容安竹问第二次。
两人被突如起来的气势骇到,不自觉吞口口水,结结巴巴开口:「肖总,在,在浴室**」
「一进来,就说,说要吐**」
「然後就把自己锁里面**」
然後这对自己等不及,就先开始干起活来
。
肖俭想得倒是周到,男的nv的都准备全了。
容安竹体贴地替他二人关上_F_门:「打扰了,你们继续。」
肖伦正在浴缸里泡着热水澡,听到狂敲门声。本来不想理会,不过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才起来开了_F_门。
容安竹进来後,关上门,看着回去继续躺在按摩浴缸里的男人,挑眉。
「哎,我的骑士,你可来了。」肖伦的眼睛迷蒙着,「快来,我难受死了。」
「怎麽?」容安竹卷起袖子,过去把人捞起来,拿过大浴巾给他擦干,再拿另一条围上。
「X的,在我酒里面下药**」肖伦皱着眉头说,放心地把全身重量压在容安竹身上。
容安竹看着j神抖擞的小肖伦,哭笑不得。
「你倒还算清醒。」容安竹架着他出去。
「小杨一被缠住我就多了心眼。」肖伦皱眉说。
容安竹直接打电话给前台,订了另一间_F_,等人拿卡来开了,然後扶着人Jin_qu。
一Jin_qu就被压牢在_On the bed_,身上的人猴急地磨蹭:「安竹,快,快给我**」
肖伦若说刚才还能把持住,可是自从闻到了容安竹的熟悉气味,Y_u火便腾腾燃烧起来,直到把理智都烧成了灰烬。
三下两下解开容安竹ku子拉下,力气又大速度又快,容安竹_geng本来不及阻止,就已经被抬高了yao正对庞然凶器。
「你慢──」声音被剧痛阻断,容安竹咬紧牙关忍住那声痛呼,心中一怒,拉下肖伦肩膀就是狠狠一口。
「A!」肖伦痛呼出声,但是yao下动作不停,除去开始的阻涩,又几下後里面已然有了*滑之_gan,顺畅起来。
脑海中仅剩的一丝清明告诉他过後他会死得很惨,但是冲天的快_gan很快将这清明挤到爪哇国去,只剩body本能的律动。
容安竹悠悠醒过来过来,便看见规规矩矩跪坐在床尾的男人。body後面那处还是很痛,但_gan觉清爽,应是清理过也上过药。
肖伦肩膀上也贴着纱布。
「对不起!」肖伦以头磕床,动作牵动肩膀的伤口,但是一声也没嚎。
「那去拿把刀来。」容安竹哑着声音说。
「不要A!」肖伦惨叫。
「那_geng祸害,不要也罢。」容安竹面无表情道。
「我真的错了!」肖伦又一叩首。
「好,那不剁你的。」容安竹摆摆手。
「A?真的?」肖伦大喜。
「剁肖俭的。」容安竹面无表情道。
「**好!」
**
「其实,到後面你也有_gan觉了是不是?」
「滚。」
「你好像也硬了,也Sh_e了的嘛**」
「**你也不是那麽不能自持,其实只是想要这麽试一次对吧?」
「我滚了。」
容安竹卧床休息了两天,发了烧,只能吃流食,肖伦鞍前马後伺候着,连公司都没去。後来肖伦许了他一个月纯在上面,花样随便他玩绝对配He到底,容安竹冷冷看了他一眼,肖伦自动升为两个月。
後两天容安竹可以下床了,赶了肖伦去公司,但是他也不便走太多路,便只在家里办公,最後找来了杨习。
「肖俭这次做得太超过了。」容安竹说。
「是是是。」杨习点头。
「居然连下药这麽下作的手段都使出来。」容安竹抚一下眉头。
「我也觉得。」杨习点头。
「连你也去招惹。」容安竹看一眼这个无辜的男人。
「是是是。」杨习点头。
「得找点事情让他分散一下注意力。」容安竹若有所思。
「我也觉得。」杨习点头。
「所以,」容安竹看着杨习,勾起zhui角,「不如将计就计?」
杨习这次没有点
头:「啥?」
「让他知道你不是好招惹的。」容安竹说。
「我就是好招惹的。」杨习忙说。
「随便你怎麽做,就算是你用色诱术也好。」容安竹,「把他给我摆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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