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源实在受不了鄢懿了,做了还想做,他以为他是金刚石做的屁gu吗。
他不得不控诉他:“真的很疼,要不你让我来试试,你就知道了。”
鄢懿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又xie了一次之后依然没有完全软下去,而且又有要完全起立的趋势。
他搂着陶源亲他的眉心和挺立的鼻子:“那我不要了,我给你_have a bath_。”
陶源屁gu痛得站着都觉得难受,那种_gan觉真是难以言喻。但他依然说:“你这样真的不能_have a bath_,会发炎。”
鄢懿不理他,把他半扶着到了花洒下,就那么开了水。
水浇下的瞬间,鄢懿皱眉咬牙忍了一下,之后就很坦然地接受了水洒在自己满身鞭痕的身上,陶源靠在他的身上,手指从他x_io_ng前的鞭痕上mo过,蹙眉有些担心又有些疑惑的问:“你真不怕痛吗?”
鄢懿给陶源_have a bath_,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后小心翼翼把他sh_e在他body里的东西弄出来。
陶源被他弄得_gan觉很怪,只得咬牙忍着,鄢懿一会又低头看他的屁gu,说:“肿了。”
“**”陶源无语地望着他,鄢懿mo了mo他的耳朵:“一会去上点药吧。刚才我有小心,但还是这样了。”
陶源心里觉得怪怪的,总归没有顺过,他没想要被鄢懿上,他忧郁地说:“真的不舒_fu。”
鄢懿说:“但是你不是也高ch_ao了吗。”
陶源控诉地盯着他,把鄢懿看得很不好意思,搂着他哄他之后,他才收回眼神,又用手去mo了mo鄢懿下身:“还是会痛吗?”
鄢懿想了想后说:“好像不怎么痛了。以前是刺痛,像被针扎,让人无法忍受,刚才boqi了,不过没有那种刺痛的_gan觉了。好像是任督二脉被打通了的_gan觉。”
陶源被他的比喻逗得笑了起来,将脸靠在他肩膀上:“你好了就好,我的功夫也不算白费了。”
鄢懿抬起他的脸,低头亲他zhui唇。
陶源大约是真痛,之后j神恹恹,都不和鄢懿搞笑逗乐了。
两人稍稍洗了澡,又回了卧室里去。
陶源屁gu难受,鄢懿让他在_On the bed_坐着,自己去他的箱子里翻出了消炎生肌的药膏,让他趴在_On the bed_要给他上药,陶源绝不会为了尊严或者害羞而和自己的body作对,他乖乖趴着了,抱怨说:“那个药本来是给你搽的,没想到用在了我的身上。”
“你把屁gu翘高一点,这样不好上药。”鄢懿说着,“你难道早就打算好了,要抽我一顿?”
陶源只得拿了个枕头抱着趴着,把屁gu翘高了,说:“咱们不要管过程,有结果就好。”
“什么结果?”鄢懿慢慢为他抹药膏,发现那里又红又肿,便的确愧疚起来了。
“就是治好你*的病。”陶源毫不客气。
“我_geng本没有*,只是心里不愿意接受xi_ng快_gan而已。这与*有很大差别吧。”鄢懿果真很在意陶源那么说他,他马上就反驳了。
陶源侧头看他,鄢懿微微垂着眼,表情很认
真,还带着一些伤怀。
陶源神色也认真起来,他起身披上鄢懿递过来的睡袍,又要为鄢懿上药的时候,鄢懿却拒绝了他,“不用了,我看了,都没流血,过一阵就会好。”
陶源目光死死盯着他,“你是不是很想从受_N_中得到心理解neng。要是是这样,那你让我再抽你一顿好了。”
陶源的语气里带着绝对的挑衅,要是k在旁边看到,就会说:“你总算硬气了一回。”
鄢懿站在床边,身上已经穿了一件薄睡袍,他系好了睡袍带子,说:“你不用激我,即使我是要从受_N_中得到心理解neng,但这也只是我自己能做到的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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