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别墅后门出来,外面是个阳台,种着几盆花树。紫藤在这个时间开得正好,香味
浓郁。
山里月光明净,皎洁空灵,在月色里,花木看得很清楚。
站在院子里,风吹动花木带起的沙沙声掩盖了之前的求救声,陶源仔细听了一下,又觉得没声音了,他甚至怀疑起自己刚才听到的声音是不是幻觉。
但他没有犹豫,打开了后面的栅栏门出去了,往隔壁别墅走去。
这个度假山庄收费不菲,靠近里面的别墅群更是会员制,住在这里的人,当然是有钱有势的,陶源没有在听到求救声的第一时间就打电话报警,自然是因为有所顾忌。
要是没什么事,他叫了警察来,那不是得罪人又给鄢懿惹麻烦吗。
若是有事,他当然也就用不着迟疑了。
走过一片矮树丛,前面就是那栋别墅的围墙,这里的围墙都是矮篱笆,陶源飞快地跃了过去,jin_ru了别墅的后院。
这一栋别墅和陶源他们住的别墅设计有些不同,但后花园却很相似。
已经没有求救声了,但传来痛苦的shen_y和鞭打声。
陶源心里一凛,不会是打老婆吧。
他又mo着往前走了几步,弯yao在紫藤树后朝别墅里面看,风吹动窗帘,里面是一间宽大的_F_间,有床有柜,但却不像卧室。
一个穿着衬衫西ku的高大男人手里捏着鞭子。
啪地一声,鞭子抽了下去,陶源听着声音就觉得r疼,而在这一鞭之后,果真响起了痛苦的shen_y:“A!”
陶源咽了口口水,去阻止吗。
风更大了一些,窗帘发出呼呼的声音,掀得更高,陶源看到了挨打的人,只是看到了body,看不到脸,对方是个瘦长的body,上面遍布鞭痕,这是个男人,原因是桃源看到了他那个被器具禁锢起来的*。
陶源一阵震惊,这是什么,现场版sm?那个人是愿意的,还是被迫的呢。
那个拿鞭子的男人丝毫不怜惜地又狠狠抽了下去,里面又传来男人嘶哑痛苦的求助声:“不要,不要了,救命,救我。”
陶源想离开,又纠结着。
他和高洋交好,也看过他们的荒唐,但没有看过这种场面,虽然他是听说过的,而且不止一次。
他知道有很多人不是自愿,只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那些有钱人使用这种手段发xiey_u望。
被鞭打的男人即使求救,但鞭打者依然没有停下来,他从不同角度抽他,zhui里还骂骂咧咧,无论被施_N_者如何求救他都不停,直到_On the bed_的男人不再出声。
一会儿,他过去把他下身的东西拆开了,揉捏他的yin*,然后说:“爽了吧。”
他俯下身去,好像是在吻对方。但从桃源的角度看不清楚。
陶源才意识到是那个被鞭打的男人sh_ej了,他倒不至于有什么遐想,只是很震惊,然后又很不自在起来,他居然站在人院子里看了近十分钟的smT教,虽然没看得很清楚。
他想默默地回去,但往后一退差点摔倒,他赶紧用手里的手电撑住了body,不
撑不要紧,一撑就碰到了上面的报警开关,顿时求救的警报声随着晃动的报警红光大起。
“*,糟糕。”
陶源赶紧跑,但不敢往自己的住处跑,以免对方一查就知道自己是谁,但他不知道对方家里不止两个人,刚朝旁边的路跑出去,就被两个健壮的男人拦住了,陶源又要往后跑,又被拦住了。
没办法,陶源只好说:“我是旁边的客人,只是散一下步,我马上就回去。”
他说着就想跑,随即就被扭住胳膊压在了地上,陶源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晕晕乎乎地被扭进了客厅里去。
陶源强T:“先把我放开。”
他气势很足,这几个抓住他的保镖大约也顾忌他身份,把他放开了,但不许他走。
过了一会,才有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是刚才拿鞭子的人,陶源对他很和气地笑了一下,说:“不好意思,打搅了。我姓陶,不知先生贵姓。”
对方审视了陶源一阵,陶源长得不错,主要是脸上没有一点yin邪色气,特别是眼神非常真诚,让人觉得干净而温和。
他穿着简单的长袖衫和牛仔ku,看起来还像个学生,总之,不会惹人讨厌。
男人说:“敝姓周。”
陶源说:“周先生,幸会幸会,我就住旁边。要是可以,明天请来做客。”
周胤没有应他,但是也没有要教训他的意思。
陶源站起了身,向他歉意地说:“抱歉,打搅了你们。现在已经晚了,你们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我家里还有未成年人需要照顾。”
周胤双手环x_io_ng,说:“再见。”
陶源又对他笑了笑,赶紧走了。
回到家,陶源才长长地松了口气,飞快地爬上楼去,又开了陶竟的_F_间门朝里看了看,陶竟还在熟睡。
他这才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刚才被扭在地上时,他的_yi_fu弄张了,而且身上出了一些汗,只得又去_have a bath_。
_have a bath_的时候,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body,又想到那个被鞭打的男人,他是被鞭子抽sh_ej的,陶源难以想象,那么痛,怎么会有xi_ng快_gan,还能sh_ej。
他的下面都吓得萎靡不振,即使_have a bath_的时候揉搓,也没有要立起来的意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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