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在奏乐,旁边的仆人见怪不怪的低著头恭送著少年
男人走进了房间里,坐在了成对著窗户的椅子上,阳光轻轻落在了男人的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光环,他低喃
“害怕的…事……吗?”嘲讽的轻笑一声,阳光融化不了他的冷酷,仿佛是两个人世界,倒影出他修长又寂寞的身影
黑帮龙头5:不要违背命令
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西装外套,老成的样子在这野Xi_ng的冷优铭上更加的俊秀,不适应的拉扯著领带被男人阻止了
“不要这样拉扯”冷秋寒端正的走过去,凌乱的发也已经理的整整齐齐,俊眉挑起,看著现在眼前少年也略微的满意,粗糙的手整理了少年的领带,脸的距离很近,近的能听到呼吸
冷优铭抿著嘴不敢呼吸,心跳扑通扑通的声音能听到的到,忽然间他怕眼前这个男人听到,只能稀疏的远离了下,想躲开点男人
男人干脆的直接放开了手,冷峻的眼眸是深沈的冷漠“可以了,走吧”
“……”冷优铭失落的低著头
男人没有转身,抬起手掐住了冷优铭的下巴,用力的掐著冷优铭的下巴骨头用力的捏著
“疼”低低的喊了一句,男人还是没有理会,更加大力气的捏著他的下巴要捏碎般
“下次记住,主人说什麽都要应一声”
“……”
“听到没有!!”男人伸腿一绊,把冷优铭没有任何的防范绊倒了在地上,骨头和冷砖的碰撞声,让在旁的仆人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纷纷低著头当做没有看到
“…………”冷优铭红著眼眶,嘴里不发出一丝的嘶叫,膝盖一定青了“是”
男人‘啧’的一声,更加的看著地上的少年不顺眼,俊美的脸上不耐烦的皱著眉目,转过身就插著裤兜兀自的走了
“少爷,你没事吧?”见老爷走了,仆人都围了起来,坐在旁边“少爷哪里疼和我门说”
一个仆人赶快的拿著医疗箱跑了过来,女管家一身的白衬衫和黑西装服,扎著一缕的青丝,端庄的坐在了冷优铭的身旁,接过了医疗箱就拿出了棉花和药水,挽起了冷优铭的裤子“不用……了”
管家清眉秀脸,干干净净的脸蛋上忧心重重“少爷,不要生老爷的气,老爷他……”想说什麽,又忽然戛然而止,冷优铭更是好奇的心痒痒接上去“他怎麽了?”
管家的吞吞吐吐让旁边的仆人也哽咽住了喉咙不敢开口透露出什麽,帮著管家解围
“少爷不要问了,这些事情我们下人不好说什麽的”一位年轻的男人帮著管家卷起了冷优铭西装裤路出膝盖上的一块淤青
“老爷下手真狠”
“这伤一定很疼吧?”
冷优铭讪讪一笑,面对起这些仆人和管家显得自然了些,摇著手就拍拍X_io_ng口说:“我一个大男人的这点伤怎麽会喊痛?”
众人‘噗嗤’的一笑,也显得气氛缓和了,管家沾上了药水就用棉花棒轻轻的擦拭著膝盖的淤青块
“哎呀,不能这样,这样淤青不可能会好的”某个粗壮的男人见管家这麽慢条斯理,接过了药水就倒在了自己满手是茧的手上,粗犷的脸上满是认真,倒了满手的青色药水後就往冷优铭膝盖上用力的揉著,冷优铭‘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冷汗都下来了
“你这是做什麽,你这不是祸害少爷吗?”一个年迈的老婆婆就忍不住了,看著冷优铭痛苦的样子就想起了自己的孙子一样,不知道哪里来的劲,抢过了大汉手上的药瓶就倒手上,轻轻的蹂著,还时不时的问“少爷还疼吗?疼就和我者老婆子说一声”
冷优铭从来没有人对他这麽好过,酸涩著眼眶摇著头
温馨的场面当然不会持续太久,重新折回来的男人看著这一幕,冷峻的脸半张都黑下来了,浅蓝色的眸如鹰勾般盯著这一群闲著无事的仆人们
“冷优铭,看来你没有把我的话听进
去?!”男人压低著声音,浓烈的寒气让人为之一颤
“对不起…”冷优铭赶忙的放下了西装裤,理好後的重新跪在了男人的面前,不顾膝盖的疼痛“不关他们的事情,是我命令他们拿药给我的”
“老爷…不……”管家仆人一起跪了下来,颤巍巍的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有的不敢说一句话,闷声的当缩头乌Gui留著那些胆大的人去说
男人冷笑的踩在了冷优铭的腿上用力的踩著,冷优铭抿著嘴留著粗汗不敢回一句话
“没用的东西,是谁叫你跪下来的?”
冷优铭抿抿干裂的唇瓣低著头,恍惚的看著地板
“起来!”男人收回了脚,站在前面“我说过去见一个人,别自作主张的违背命令, 不然你的下场不会这麽简单”Yin冷的声音没有了童年那样的温和,冷优铭笑了笑自己的少女情怀,站了起来,膝盖一疼,沿著神经袭击著大脑的全部神经
“我告诉过你,不要违背命令”
前面的男人顿了顿脚步,扔下了一句话就走向了走廊前端
冷优铭回头看了看仆人和管家,做了个V字的手势就一瘸一拐小跑的跟了上去,膝盖骨的骨骼‘咯’的一声的细微的声响,已然没有人听到了
黑帮龙头6:除了脸蛋一无是处
走了一段漫长的走廊路,拐进了一个转角,两排的身穿黑衣西装的大汉严谨的站在走廊两旁,庆幸的事走廊并不狭小,反而很宽敞
“冷老大”两旁的男人们纷纷低头问好
冷秋寒随意的‘恩’了声,示意要进去,一个大汉点了点头“稍等”就敲了三下门进去,推开门的时候传来浓烈的血腥味,冷优铭下意识的皱著眉头捂住了嘴
血腥味还是能从手指的缝隙里钻了进来,充斥的不只是嗅觉还有味觉
大汉走了出来示意的点了下头,冷秋寒就直接走了进去,冷优铭想跟上去的时候被大汉拦了下来“放他也进来”男人顿了顿脚步,冷声说
“……是”大汉胆怯的低下了头,放下阻拦的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冷优铭下意识的看了眼冷秋寒,留下的是孤傲的背影,他不是普通的人,这个念头一生成,就再脑袋里像寄生虫一样的滋生
走进了房间,房间是一片的漆黑,窗户被窗帘遮的严严实实穿不过一点的光线
“就是他?咳咳咳”男人推著轮椅,眼神带著柔和,轮椅上的女人一脸的苍白,未施粉,黑白相间的裙子端庄又朴素,女人一双明眸在冷优铭身上打转,挽起少妇才有的发饰,绑著一个简单的黑色皮筋,这样的她反而更加有韵味
她勾嘴一笑,不算倾城,但能摄魄人心一样的悸动
她很耐看,至少冷优铭是这麽认为的,她和其他的少女不同,看似17、8岁,但她得眼神里满是沧桑
少了活力多了份文静,女人细长的眼下有一颗痣,唯一使冷优铭惊讶的是这是一颗红痣,红的刺眼像一滴血凝固在了她嫩白的脸上
“就是这个人?”女人看著愣在那里的冷优铭一声不吭的样子冷笑了声“真的是除了脸蛋其他看起来一无是处”
冷优铭被气的红彤彤,咬牙切齿的看著眼前毒蛇的女人,狠不得扑上去咬上几口的磨著牙
“他看起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