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偏过一下,专注在工作的话题里。
“我有位当过检察官的律师朋友,和我说了件事,他说艾检察官以前曾经是案件的被害人家属,就在他初任检察官那年。”
“被、被害人家属?”聿律一呆。
“嗯,而且是xi_ng侵害案件。”纪岚严肃地说:“据说他的nv儿,曾经被一个流*汉xi_ng侵过,就在放学回家的路上。”
“A,难道说,先前艾检察官在法庭上说的那个故事,是**”
聿律露出吃惊的表情,看见纪岚沉重地点了下头,聿律便惊得整个人直起身来。
“等、等一下,该不会艾草小姐就是**”
“不,好像不是艾草小姐。”纪岚截断聿律的惊诧,“艾检察官还有另外一个nv儿,只大艾草小姐一岁,事情发生之后艾检察官留职停薪请了整整一年假,陪伴nv儿做治疗,就像艾检察官说的,那位艾小姐的整个消化器官都得重新移植。”
纪岚吐了口气,“当时的xi_ng侵害案件也还没有被害人匿名机制,所以当时在地检署工作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那,艾草小姐的姊姊她**”
“据说后来在各方协助下,有找到移植器官的人选,也顺利做了手术。艾检察官当时人缘很好,是非常温柔和善、热心助人的一位检座,我那位律师朋友那时候和他He作办过案件,他说艾检座简直是菩萨下凡般的人。”
聿律凝起了眉头,回想当时B著自家nv儿念信的那个艾庭,实在很难和菩萨画上等号。纪岚似乎看出他的困惑,笑笑又说:
“确实很不好联想,不过那是现在的艾检座。她的nv儿body上的伤治好了,但心里的创伤却一直留下来,当时xi_ng侵害案件也没有和心里咨商配tao的机制。艾大小姐直到国中都还不敢踏出家门,艾检只好替他请家庭教师。许多邻居都不知道艾检除了艾草这个活泼可爱的nv儿,还有另一个足不出户的姊姊。”
聿律也跟著一叹,“后来怎样?”
“后来那位艾大小姐有一天就忽然自杀了,谁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在浴室里头割腕,放学回来的艾草第一个发现这件事,当时那位艾大小姐才只有十七岁。”
聿律“AA”了一声,虽然隐隐_gan觉到结局,但实际听起来,这种他人事还是令人歔欷。
“艾检的Q子在生完艾草没多久,就因为癌症之类的原因去世了。艾检以单亲爸爸的身分一路扶养两个nv儿长大。艾大小姐自杀后,就只剩艾检和艾草父nv相依唯命,但我那位朋友说,艾草小姐从那之后就不大爱待在家,老是往外跑,到处当义工。”
“很沉重吧!待在那种家里**待在那样的父亲身边。”聿律_gan同身受地说。
纪岚“嗯”了一声,又续道:
“而且更雪上加霜的就是艾检在法庭上说的,那个被告在缠讼将近十年后,仍然是以无责任能力无罪定谳,艾检因为是被害人亲属得回避的缘故,没办法亲手把被告送进监狱。之后艾检就加入了当时刚成立不久的妇幼专组,专门对付那些xi_ng侵害犯罪人。”
聿律听得越发_gan慨,如此一来,这分工作对艾庭而言,简直就像为nv儿复仇一样。
每多起诉一个被告,就好像多在当年那个被告身上戳一刀,虽然换不回失去的事物,但至少也解气一些。
他不禁有几分动摇。一直以来他跟著纪岚,站在被告这一头,总觉得隔著法庭看过去,被害人家属也好、检察官也好,都像是歇斯底里的陌生人,不分青红皂白,硬是要将无辜的人送上断头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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