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周末,纪孝和再次拒绝了侯爵夫人的邀请后,留在家弹钢琴给桐音听。他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的琴键上犹如行云流水,李斯特的乐曲时而铿锵有力地划破长空,时而温情脉脉地萦绕耳际,就像温暖的风吹过茂密的森林。
桐音出神地听着,_gan受着西洋乐器激*人心的渲染力,纪孝和英俊潇洒的演奏身姿亦映在他乌黑的瞳仁里,有这样出色的哥哥,桐音心底敬佩不已,就算他再怎么努力学习,也不可能像孝和那样,弹奏出如此优美的音乐吧。
手指的灵巧度就差了一大截,桐音也尝试弹过钢琴,可是他纤细的手指,无法使钢琴发出如歌如泣的鸣响,也完全看不懂那些全英文的乐谱,只能坐在沙发里,羡慕地看纪孝和弹琴。
咚!一曲毕,耳边还回*着激昂的音乐,纪孝和越过三角钢琴,朝桐音爽朗一笑,双手利索地He上琴盖,说道:“小音,过来这里坐。”
“是**”桐音站起来,走到纪孝和身边。
“把_yi_funeng了,坐到琴盖上。”
“哎?”桐音蓦地抬头,一脸的愕然。
“听话,我不会ca入的,昨天晚上不是很乖吗?”纪孝和亲密地搂住桐音的yao,在他耳边甜蜜地低语,“只是帮你k_jiao而已,好吗?”
桐音的面颊泛起羞涩的红晕,body微微颤抖。虽然这个时间,下人都不会到二楼的琴_F_来,可是大门敞开着,要是被路过的佣人看到,该怎么办呢?
“没事的啦,不会有人上来的,我已经吩咐过下人,不准靠近琴_F_了。”知道桐音在想什么,纪孝和亲切地说,指尖轻抚桐音的耳际,“如果你不neng的话,我会在这里**立刻ca入哦。”
“不要**”桐音露出畏惧的眼神,想要把纪孝和推开。
只有当他说的话,或做的事惹纪孝和生气的时候,纪孝和才会不做任何爱抚,就直接ca入,虽然那并不至于让他流血受伤,可是做为承受的一方会非常辛苦,桐音害怕那犀利的r刃强行侵入body。
“那就照我说的做吧,把_yi_funeng掉,坐到钢琴上,小音也会很舒_fu的,不是吗?”纪孝和用蜜糖似的言语煽动者,shen茶色的眸子柔情似水,桐音无法拒绝,被困在那掺着剧毒的蜜语中,慢慢地neng掉自己的_yi_fu。
雪白的牙齿紧咬着_Cun_B_,纤细的指尖颤抖得厉害,桐音动作生硬地坐到光滑又狭窄的琴盖上,双手难堪地抓
住钢琴边缘。
纪孝和平静地注视着他,晌午的阳光十分明亮,就算桐音想遮掩也没有办法,琴_F_正对着钢琴的一面墙壁是落地镜,桐音尴尬地看着自己在纪孝和面前,*身l_uo体。
“把tui张开,张大一点。”
“**”颤巍巍的双tui向两边稍稍打开了一点,就算闭着眼睛没有去看,桐音也知道自己的*完全落入了纪孝和的眼中。
“很可爱的花芽哦,那么,你想要我怎么做?是从下面的花囊开始tian呢?还是用力xi前面的蜜口?哪一边你都很喜欢吧?”
桐音满面通红,羞惭地低着头,没有说话,纪孝和催促着他,“到底是上面,还是下面A?你不说的话,那我就从花蕊开始tian哦,你想被我ca入手指吗?”
纪孝和的指尖,轻轻碰触着那双丘之间狭窄的花蕊,做出即将要ca入的样子。
“不、不要!”桐音吓得全身一哆嗦,慌张地答道,“下、下面就好。”
“下面呀**”纪孝和邪魅地笑着,左手扳住桐音的膝盖,弯下yao,头部埋进桐音的双tui之间,“在我说可以之前,你不能sh_e哦,要好好忍住。”
“是**”桐音y_u哭无泪。
炙热的*头轻tian着底端可爱的玉囊,*嗒嗒地绕着圈,然后牙齿也啃咬着玉囊的皮肤,将整个囊袋含进口腔里xi吮。
“A**A**”
底端好像通过电流一样地_C_J_,桐音无法忍耐地shen_y出声,纪孝和得意地笑着,*尖更卖力地tianxi着玉囊,发出吧唧吧唧的yin乱声响,桐音的yao部不自觉地抽搐着,双膝也瑟瑟发抖,虽然前面没有经过任何爱抚,粉neng的玉*却在纪孝和的眼前生动地挺立起来,香Yan至极。
纪孝和近距离注视着挺立的玉*,zhui唇一次又一次用力吮xi着玉囊,好像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甜点一样,把整个底部都tian得*漉漉的,桐音*的手指紧扣着钢琴盖,头往后仰,痉挛似的哀求着,“不,不要这样**放过我吧,哥哥!不要**住手A**!”
亢奋的前端,开始溢出半透明的蜜zhi。
“就这么tian你几下,就受不了啦?上面都*透了,”纪孝和移开zhui唇,手指缓缓揉搓着桐音硬起的分身,一边说道:“你看你下面的r*,拼命在收*呢。”
晶莹剔透的唾ye润*了淡蜜色的体毛后,滴到双丘shen处,淡红色的柔neng窄*急剧收*着,由于唾ye的润泽,就像清晨沾着露珠的花蕊一样色香诱人。
为了看得更加清楚,纪孝和还当着桐音的面,使劲地扳开双丘,让秘*充分地暴露出来,仔细凝视着,“你真是越来越敏_gan了,只是前面被tian,后面就想要东西caJin_qu吗?好啦,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奖赏你的yin*的啦。”
故意大声说着yin亵的词语,满意地看着桐音轻咬_Cun_B_,羞愧得无地自容的脸,纪孝和说道:“双脚再张大一点,把yao挺起来,我要全部看清楚。”
“**”桐音无声地照做了,在宽敞明亮的、铺着实木地板的琴_F_里,桐音就像西欧雕塑一样袒露着自己的body。
纪孝和修长的手指像弹奏钢琴似的,在桐音屹立的分身上搓揉
游移,勾起溢出来的蜜ye嬉戏。
“唔**”
鲜明的快_gan遽然窜上脊背,被爱抚的地方涌出一波波甘美的_gan觉,舒_fu到快要融化了,桐音的鼻息炽热无比,受到_C_J_而淌下来的蜜ye把纪孝和的双手,都弄得ch_ao黏黏的。
纪孝和用指甲拨开顶端*透的蜜口,面不红气不喘地问道:“小音的这里是什么颜色?”
“呜**”桐音被迫睁开眼睛,望向自己亢奋不已的xi_ng器,快要哭出来似的沙哑地说:“红、红色**”
“错了,是接近红色的樱粉色,你没有仔细看喔,要给点处罚才可以了。”纪孝和目光炯炯地注视着桐音,zhui角的笑意让桐音不寒而栗。
“别这样,哥哥**”
“不是说了,要乖乖听话才行吗?”纪孝和责怪道,从西_fu口袋里掏出一个扁扁的银雕小盒,打开。
里面是一枚别致的,顶端镶嵌着钻石的银针,针杆的粗细如火柴Bang差不多,末端呈小球形,长约十公分,可以说是为桐音特别定制的,T教Niao道用的器具。
“不、不要这样,哥哥**我听话**别**”桐音吓坏了,用力摇着头。纪孝和取出j心打造的银针,无视桐音的抗议,将末端的小球对准异常敏_gan的蜜口,缓慢地caJin_qu。
“二哥,求你了**A**”桐音眼睁睁地看着银针,毫无商量地挤进蜜道口,下腹一阵剧烈的痉挛,源源不断涌出快_gan的地方,被银针残酷地堵住了,而且纪孝和还捻动着银针,Niao道被mo_cha着,这几近折磨的强烈快_gan,使桐音急促地喘着气,仰头哀鸣。
“不**二哥**饶了我**A**里面**在、在动**!”
纪孝和面不改色地将银针压到最下面,使桐音的坚挺完全吞没了银针,只留下钻石在上面,纪孝和的指尖一边摩挲着*底部的玉囊,一边欣赏着桐音苦苦哀求,又意乱神迷的模样,说道:“坚持五分钟,我就按照约定,帮你k_jiao。”
这个不是约定而是胁迫吧?桐音心里哀怨地想,可是他只有咬牙忍耐着sh_ej的冲动,额头上滴下豆大的汗珠,纪孝和抬头,啃咬着桐音红润的_Cun_B_,伸入*头与他热吻。
“唔**嗯**!”
每一秒钟都像一年那么漫长,桐音茫然地回应着纪孝和的吻,整个脑袋都晕乎乎的,好像飘在云端之上。终于,时间到了,纪孝和瞄了一眼手表,两_geng手指勒紧_geng部的玉囊,慢慢地抽出银针。
酸酸麻麻的_C_J_贯穿下腹,从蜜道酝酿出来的快_gan强烈得令人发狂,银针拔出来的一瞬间,一gu热流就透过sh_ej管喷sh_e而出,桐音尖叫着,汩汩喷sh_e出的白色蜜ye,溅了纪孝和一脸。
“真是的,连一秒钟也忍不住吗?”纪孝和邪气地tian舐着唇边的jye,就在这时,穿着灰色马甲和白色衬衫的纪孝森出现在琴_F_门口。
“你又‘偷吃’了吗?我说过白天要适可而止吧?”
虽然不客气地教训着纪孝和,纪孝森的语气里却没有多少责怪的意味。他宠溺着桐音,同时也放纵着纪孝和,两个都是他最重视的人,纪孝森从不介意他们俩发生关系。
但是纪孝和就会任xi_ng一些,挑衅兄长的权威,也许是幺子的天xi_ng吧,他喜欢捉弄纪孝森,看他露出苦恼又无奈的表情。
“大哥你是心有不甘吧?难得一个周末,还得困在书_F_里面记账。”纪孝和掏出蓝色手绢,擦拭着桐音双tui之间的jye。
桐音*又纤弱的身子,还因为之前极致的快_gan轻轻颤栗,纪孝和把他抱到自己的膝盖上,轻柔地搂着他。
“和你不一样,我是一家之主,当然有很多事情要做。”纪孝森罕见地抱怨道,走进琴_F_,顺手把门关上了。他既是纪家的代当家,要处理繁琐的家务事,又是大鑫银行的董事长,要管理十多家分行,再加上陆军
部的公务缠身,纪孝森一个人做着四、五个人才能完成的工作,极度繁忙,很多时候大家都忘记了,他其实只有二十一岁而已。
纪孝和也有自己的公司,打理着纪家的纺织工厂,而且还是军医学校的三年级学生,不过他未来并不会成为军医,也没有掌管纪家家务的压力,因此他比纪孝森清闲得多,有大把时间可以陪着桐音。
“那么银行的账务算完了吗?别老板着一张脸啦,会老得快,我们来打牌吧?”纪孝和灿烂地笑着,neng下西装外tao,穿到桐音身上。
“算完了,还有些琐碎的账目,交给经理了。”
纪孝森酸溜溜地看着他,纪孝和有时很听他的话,有时就会和他抬杠,故意为难他。就像现在,他明明有会计证书,在账目管理上丝毫不比他差,可就是不肯帮一点忙,只愿意陪着桐音。
纪孝森觉得这两个D_D都被他宠坏了,一个怯懦nei向,说话也不敢大声,一个就飞扬跋扈,越来越嚣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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