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奇地不敢违抗。
他着魔一般伸入怀中mo到那张时时贴身而藏的汗巾,心中只是苦笑:战行云果然也是了解他身边的每一个人,知道自己看重这东西所以定然会将之随身携带。
战行云却早已不耐,他探手入随青秋的怀里直接夺过汗巾,五指张He间那块保存完好的对象便化为粉末。
随青秋见此,不由惊叫一声待要阻止却已不及。他双膝俱软向下坠落,战行云也没在支撑他的身子,轻轻放开漠然地看着随青秋心痛难耐地捧着地面的灰烬沮丧发呆。
一gu似可燃尽一切愤怒即刻涌上心来,战行云浑不觉丝丝血渍已从紧咬的牙关下渗出。
尽管他心里比谁都清楚那个时候的战擎天已没有能力侵袭他人的body、顶多父亲也只是猥亵战无痕罢了。
他也知道战无痕为应付这种事曾安排过极好的替身,那么有可能随青秋亲眼目睹的那一次就是战无痕唯一一次允许他们那位父亲所干的‘好事’了。
那个男人不是因此而痛恨同样身为男子的人对他怀有情y_u的么?战无痕不是因此而步步为营进而从战擎天手中抢下无双城的么?
但为何他竟会在天雪_F_里委身战擎天?他为何不做丝毫反抗而如此顺从?凭他的实力断不可能如同随青秋所说这般全然无法动弹而任旁人胡来?
难道是因为战擎天对哥哥许下什么承诺:说是若依了他便如何?就像他上次所见的那般?但以战无痕的脾xi_ng看来,断不会因此答应。
那么,只能让他接受这个原本只许他一人所占有的body早已被旁人所沾的事实?
一念至此,战行云双目中似烧出火来,x_io_ng中拍击他的怒火与从未体会过的耻辱一发不可收拾迅速在其bodynei滋长。
但他的身形却离奇地钉在原地,竟然纹丝不动,跟着便漠然地伸手擦去唇角处的血渍、森然盯着shenshen垂头的随青秋,终于慢慢闭上了锐利的眼。待再次睁开眼睛时,战行云那双优美冷酷的凤目nei一片冰清,再也找不到丝毫波澜。
“你早些回去休息,这件事——忘了罢。”战行云忽然开口,过于平淡的口气让随青秋讶然地昂起了头。
一件还带着暖暖温度的披风便落在了随青秋的身上,让蓦然_gan受如此的青年浑身又是剧烈一颤,其呆滞的眼神也渐渐恢复如常。
“你刚才之言,全然忘却罢。”战行云此刻却神色如常,温声说道:“别让我们绝了朋友之义。”
朋友?随青秋涩然闭上双目,心中好一阵哽咽。他原以为在战行云心中他什么也不是:就算理智告诉他战行云毁掉那块汗巾、断绝他的妄想在_geng本是为他着想;就算明白战行云只是不喜战无痕送给他的东西让自己私藏了这么多年;就算明白此刻肩上所披的外_yi仅是战行云本xi_ng尚存的温柔罢了。
但是长年的思慕岂能在这一朝之间尽丧?他十指紧扣,不自觉间竟将那件薄薄的外衫抓个牢实、再也不肯松开一丝。
就当是最后的奢望罢,至少他明白战行云并没有真正地漠视过他——尽管也没有那么重视过他。
“谢谢你。”随青秋艰难地开口,情绪不复激动但语声却仍微颤。
战行云只作不知,他略为停顿轻描淡写地再次开口。
“青秋,能帮我做件事么?”
随青秋抬眼怔怔地望着战行云,虽然没有启齿回话,但神色已然决断。
所以战行云也便知道此时的眼前人已可为他做任何事。
二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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