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大的天微宫一如既往的肃然,巍峨的宫门宫墙似是隔出了一个迥然陌生的世界。无殇一步步接近,只觉宫nei宫外侍卫林立,竟不下数百!隐隐地暗处还有无数高手潜伏,若有若无的杀气弥漫。
“站住!剑解了!”方至门口,便有太监拦路。
无殇停步,目光微微停留在那太监身上。那拦路太监只觉一道冷意直透心底,不由得颤了一下,尖声道:“你、你敢抗旨!”
无殇移开目光,望向那似乎仍很遥远的天微大殿,声音沉凝:“此剑是皇上钦赐,自入宫以来日夜随身,便是侍驾也是如此!难道公公认为,在皇上面前可佩之剑,在皇后娘娘面前不可佩吗?”
“你,这**”那太监结巴两声,却不知如何开口,迟疑时,无殇已昂然而入,目光平视,步伐不紧不慢,直视两旁百余高手如无物!
无殇一路入殿,只见皇后已高坐后位,身着游龙飞凤的明黄长袍,分明已近在咫尺,却仿佛隔山kua海般遥远。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无殇收回目光,接着便是挑不出一分错处的一礼,平声道:“不知皇后娘娘召见臣妾所为何事?”
皇后慢慢地抚着指甲,声音却是无比的陌生高远:“殇妃,你我本是故人,是以之前满宫流言蜚语,本宫都未曾shen究。不想你竟有虎狼之心,向皇上唯一的子嗣动手!”说毕,那明黄长袍下的素手在扶手上陡然一拍,煌煌之威溢满整个天微,断声道:“殇妃谋害皇子,罪大恶极,给本宫拿下!”
无殇本是无惧无畏,但此时猛听到“谋害皇子”四个字,竟是脑中一阵眩
晕,颤声道:“皇子**皇子殿下怎么了!?”
“这该问你殇妃才是。昨日与你见过之后我儿便昏迷不醒,不是你所谋害,又是如何?还不拿下!”皇后娘娘冷笑一声。
无殇身形一闪,早B退了两个上来拿人的太监,怒道:“皇后娘娘要拿人,至少要有个凭据!”
“凭据?”皇后娘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此谋害皇嗣之事,所有有嫌疑的人都要一一严审!不过,殇妃位份最高,倒是可以最后受审!”说毕,便道:“先将那刁奴拖出来,重责一百杖,看他招是不招!”
无殇心下一寒,急转身时,却见数个太监蜂拥而入,横扯竖拽拖着一人——正是忠叔!
“忠叔!”无殇直如心头被戳了一刀,那铺天盖地的怒意瞬间让他几乎控制不住,怒视皇后道:“宇文淑华,忠叔与皇上是何关系,你莫非不知?你疯了不成?!”
“疯了?”皇后冷笑一声:“不过一个得宠的老奴而已!就算是你殇妃,既然敢对皇嗣动手,那就要做好死的准备!还不打!”
那太监应了一声,粗黑的刑杖“噗”地一声便落在忠叔身上,忠叔却也知道此时到了生死时刻,惨叫一声,便喝道:“无殇公子,走!”
“住手!”无殇但觉那一杖如打在自己身上,不禁身形都颤了颤,心头瞬间冷如冰封,沉声道:“皇后娘娘,不用审了,事情是我做的!”
“无殇公子!”忠叔登时拼死挣扎起来,叫道:“老奴死不足惜,公子**”一语未完,早被周围太监堵了zhui,再发不出一声。
“还是殇妃识大体,自己做的孽,自己早早认了,也免得他人陪你受这皮r之苦。”皇后仍是慢慢地说话,绝美的眼里尽是冷漠:“既然认了,便画押吧,看在是旧日相识,本宫会留你一个全尸。”
早有太监捧着供状自高高的阶上走下,无殇接了那宣墨铺陈的纸张,一行行写着的冠冕堂皇,直至最后只差一个手印的空空位置,忽然抬头,shenshen地看着皇后,一字一句道:“皇后娘娘,这个押无殇可以画。但是,请您答我最后一个问题。”边说着,便将yao间青石吊坠取下,轻轻拂过,而后单手举在身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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